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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這兩天睡得昏昏沉沉,沒怎么理事,實在是忘了你還在這兒。”他示意管寧扶衛無鋒起來:“本王替你母親準備了些衣料玩器,已命人以王府的名義送過去了。”衛無鋒一喜,明白這就是替母親在家宅中揚眉吐氣了,當即便又要跪下謝恩,卻被王爺扶起。管寧笑:“王爺也真是的,小衛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錯?您肯定嚇他了,不然他不會這么呆呆的。”王爺替他解圍:“哪是什么大錯,失手打碎了回夢枕而已,沒有為著死物為難活人的道理。”衛無鋒的心神還全然停留在王爺扶他的那一下,顯得更癡了。王爺一看,自以為了解了他心中的別扭,便開恩道:“不過無鋒臉皮薄,若是不好意思,這兩天便先在府外守衛著吧,不用來見我。”王爺說完,還不待管寧咂摸出味兒來,便飛快地回身走了。管寧拍了拍衛無鋒的肩,驚詫道:“你這是把王爺得罪狠了啊!”衛無鋒苦笑:“沒有,王爺其實很為屬下著想。”他說完,便自去盥洗,只留管寧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王府很大,但衛無鋒換好了新衣服,走向府外時,還是有意無意地經過書房,遠遠隔著樹看著王爺的身影。王爺并沒有抬頭看他,只是低頭作畫。那會不會是在畫另一個人呢?衛無鋒這樣想著,在王府周邊巡邏時也神思不屬。王府清凈,因著王爺不領實職,也厭煩應酬,所以吩咐他們若無自己手書的信箋,不管什么人都不能直接放行,要先來回稟了他。也許只有偶爾微服私訪來找弟弟打火鍋的皇帝陛下除外。然而剛過了早朝,衛無鋒等人本來還百無聊賴看著一位位大人的車架從王府附近經過,其中便有一列停在了王府門前。駕車的是軍馬,執鹵薄的是銀甲衛士,眼神凜然,顯然是軍中健兒。王府的侍衛們都一驚,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板,生怕被人家比下去。然而這位武官已輕輕巧巧繞過了他們,走到了王府門前,抬手就要開門,簡直像個認錯家門的醉漢般隨意。他氣勢不凡,眉眼中騰燒著一股灼人的烈火,王府的侍衛養尊處優久了,一時竟不敢攔,在他面前直接矮下了身去。衛無鋒恰在此時沉著地走上前,伸臂攔住他:“請出示王爺手書的信箋。”武將低笑,根本沒把他看在眼內:“你敢在長安王府前攔我?”衛無鋒抬起頭,平平地與他對視:“是,屬下敢。沒有王爺的邀請,就算是云麾使也不得擅闖!”第01章衛無鋒話一出口,隨行的人便替他抹了把冷汗。雖說以長安王的身份地位,他們是連皇帝都不怕的,但卻獨獨怕這位云麾使。只因從前王爺剛歸京的時候,他在王府的地位實在有些特殊。然而衛止戈卻沒惱,他還犯不上和守門的愣頭青計較。他甚至還饒有興趣打量了衛無鋒幾眼:“我看你倒有些面善。”他看了看,對一名王府舊人問道:“新來的吧?”“是,您明鑒,他是宮里剛調來的,還不懂規矩。”衛止戈十分從容,負手道:“也不能怪他,這些日子我公務繁忙,確實疏忽了來……”他沉吟片刻道:“來看望王爺。”其實他說什么理由旁人都會點頭的,但他自己還是尷尬,又補一句:“畢竟我們的袍澤之情不淺。”王府侍衛們對此頗為認可,王爺剛回京時,皇后做主為他開花宴選王妃他都懶得出席,卻幾乎天天往云麾使宅邸跑,云麾使若難得親自來一次王府,那也是王爺親自出迎的待遇。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大概有半年多,王爺意興蕭索地閉門謝客,云麾使也忙于公務,再沒出現過。衛無鋒卻不吃這套,他依舊像頭小狼般警惕地打量著衛止戈,抱拳道:“屬下只忠于王爺,王爺有令,無手信者不得擅入!”衛止戈仍然不動怒,反而朗聲一笑,氣度非凡地問道:“你既然是宮里調來的,想必也是好人家的兒郎,如此忠直,待在王府守門可是屈才了。”此語一出,不止王府侍衛們動容,連跟著云麾使的親信軍官們也一驚,衛止戈不徐不疾道:“不如來御林軍報效。”云麾使親自賜一條青云路,若是旁人早該叩頭謝恩了,然而衛無鋒依舊硬邦邦回話:“屬下胸無大志,只愿報效王爺一位主子。”衛止戈籠納人心的手段鮮少失靈,他畢竟身份貴重,此刻也不禁有了幾分怒意,并未把衛無鋒的阻攔放在眼內,一撩衣擺徑直向前行去:“那便讓你家王爺親口告訴你,本使來訪該如何迎接!”衛無鋒心知自己不是他對手,但仍向前一沖便要撲去,其他人連忙七手八腳地拉住了他,眼看著衛止戈便要踏入王府大門——“原來是云麾使大人,久見了!”府門洞開,一道帶笑聲音傳來,眾人抬頭看去,卻見是管寧親自出來迎接。管寧笑呵呵湊上來:“衛大人,您別欺負門口那個傻小子,您要見王爺,直接找我啊!我先回報一聲!”衛止戈冷笑看他,踏入門內繞到眾人視線之外,直接提著他一只耳朵把他揪了揪:“你這猴崽子,在后面聽多久了?!”管寧投效長安王時他們還在外征戰,按照從前這兩人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關系,他倒有一半的武藝是衛止戈教的,此時也只能連聲求饒:“不是我不出來,是王爺最近身體不好,實在怕吵,誰都不想見。”衛止戈聞言一怔,立刻把他放了下來,門外眾人依然好奇地探頭探腦,衛止戈輕咳一聲,又擺出上峰的派頭,審問道:“怎么身體不好?莫不是舊傷犯了?上次不是說那毒已經壓抑住,不會再生事了嗎?”管寧捂著臉:“我也不清楚,您還是自己問問王爺吧。”他偷偷覷著衛大人的臉色,見不像為公事登門的樣子,便壯著膽子道:“說不定,是心病難醫。”衛止戈果然恍神,他眉目極英俊,只是為人威壓甚重,在外幾乎不動七情,而今難得展開眉頭,竟是令人看得挪不開眼。管寧暗想,也不知道衛大人上次談的親事定下來沒有?若定了下來,那位小姐只怕要惹來滿城嬌娥的妒忌了。衛止戈抬腿就要接著往里闖,一刻也等不及的樣子,管寧又想攔,衛止戈掃了他一眼道:“仔細說來,連你也歸本使調派,你就不用通傳了,有什么過失我替你頂著。”衛止戈說完,便如入無人之境般消失在了王府里,姿態比回家還寫意。管寧長嘆,從前云麾使說這話,他得承認他有這個自信,可這半年來眼看著王爺的變化,他有點不確認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