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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容安偷眼瞧見顧衡有點想笑的樣子,懊惱地跺腳,“我就知道祖父聽了要笑話我,可是那巡檢司拿著手令呢,說是奉了王爺?shù)牧钤谒巡橐福乙词至睿莻€正使才是拿出來了,卻說是四叔吩咐的。” 顧衡神色微變。顧昭昀也慌了,他并不知道巡檢司竟然會說出是他吩咐的話來。 顧容安仿佛一點也沒有察覺父子倆的情緒變化,繼續(xù)道,“一會兒說是祖父,一會又說四叔,我看吶就是胡扯,我氣不過,就打了人。” “祖父,我打了您的官員,您不會怪我吧?”她的眼神怯怯地,特別的可憐。 “打得好!”顧衡連忙給順毛,夸道,“安安打得妙,假傳王令,該打!” 顧容安這才笑了,花朵一樣活潑艷麗,“祖父不怪我打了您的人就好啦。” “不怪安安。”顧衡摸摸乖孫女的頭,笑容和藹,“對了,你不在這幾日,我總想著你沖的八寶茶,你去為我和你四叔沖一杯茶吧。” 八寶茶就是各種堅果仁磨了粉,配著茶粉沖的,她沖的茶并沒有什么稀奇。祖父點名要喝,不過是支開她,教育四叔罷了。 “好啊,”顧容安笑容明媚極了,歡快地答應(yīng)了,提著裙子小碎步跑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安安:這才是告狀的最高境界,小白花迎風(fēng)流淚已經(jīng)過時啦。(/≧▽≦/) 關(guān)于改名字,因為我上了一個非常好的榜啊,結(jié)果同榜的漲得好好,我…… 一天多了,我的首章點擊才多了幾百個,所以暫時是文名的鍋,如果首點多了幾大千,收藏不咋動,就是文的問題。我就跟編輯說加個重生熱標(biāo)簽在前頭試試,到底怎樣才能有更多人點進來呢?? 第47章 恐婚 茶房設(shè)在偏殿, 離書房甚遠(yuǎn),想要偷聽是不可能了。 顧容安便安了心, 直接去了茶房。 看著顧容安一出去,顧衡就沉了臉色, “四郎,手令是怎么回事?”沒有加蓋晉王大印的手令他曾給了四郎三枚, 不加印, 作用也就有限,更多是震懾。他原是想著四郎年紀(jì)小, 怕他初入崇文館, 在一群文臣老油子中,壓不住陣腳。 “請父親恕罪,”顧昭昀忙低頭認(rèn)錯, 承認(rèn)了,“那手令是兒子拿給表兄的。” 顧衡摸著放在桌上的玉獅子鎮(zhèn)紙不說話。四郎心思深沉是個可造之才,然太過依仗朱家,不是長久之道。他又想起顧大郎,大郎就是太仁慈了,如果四方太平, 做個守成之君是足夠了, 然而當(dāng)今豪強并起, 仁君之道并不適合。 可讓他因為后繼無人,就放棄大好的稱帝時機,依附于人下, 他是絕不愿意的。兒子們不成,還有阿頊,顧衡手指輕叩。然想到顧容頊,又是一陣頭疼,阿頊還沒定性,性子頑劣,唉,再看看吧。 聽見父親一聲輕嘆,顧昭昀不敢抬頭看顧衡臉色,一股腦兒把事都推到了朱常洵身上,“因為表兄的一匹寶馬丟了,想要找到偷馬賊,怕巡檢司不夠盡心,兒子就把手令借給表兄用了。并不知道巡檢司的人如此膽大妄為,連大娘都敢冒犯。” 顧衡只是不語,顧昭昀放緩了語速。 “我只聽說巡檢司正使挨了打,畢竟是正經(jīng)的六品官吏,我就想著提醒大娘莊重些,哪知實情竟然是這樣。” 顧昭昀言語里不忘記暗示一番都是顧容安一貫驕橫,才引起誤會。 “巡檢司的事你自去料理,”顧衡心里搖頭,四郎心狠,就連侄女也容不下,他要是即位,大郎他們又該如何善終呢。 “是,”顧昭昀躬身答應(yīng)了,臉色卻不太好。由他親自料理巡檢司,豈不是自打臉,往后還有誰敢為他辦事。 抬起頭來,顧昭昀已整好情緒,溫順地從書房退了出去。 茶房里,顧容安不要侍女的幫忙,自己親手現(xiàn)磨了兩盞堅果仁出來。她估摸著祖父訓(xùn)子也該訓(xùn)完了,才是用滾水沖了茶,分茶成畫,放在一把漆紅鏤金的小圓茶盤上親手端著茶回去。 剛至?xí)块T口,就遇見顧昭昀出來了。 “四叔這就走了,不喝了茶再走么?”顧容安微微矮身,問道。顧昭昀長得偏向朱家人多些,面容清秀,貌如好女。他年紀(jì)小身高自然也不夠高,顧容安為了不俯視他,貼心地彎著些膝蓋。 顧昭昀比顧容頊小,今年才九歲,穿著卻比顧容頊還老成,身上顏色從來就青紫藍(lán)黑輪換著穿,就沒見他穿過亮眼的鮮色。今天顧昭昀穿著青蓮色繡墨梅圓領(lǐng)大襖,長至腳踝,露出一雙黑色挖云皮靴,一身端肅,唯一艷色也就是頭上束著的紫金冠了。 “大娘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只是我還有要事,先行一步。”顧昭昀說話也老氣橫秋,與他那一身極為相配。 小小年紀(jì)就這么端著不累么。顧容安暗暗腹誹,到底是年紀(jì)小情緒還兜不住,臉上的晦氣都要漫出來了,還裝什么小君子? “四叔慢走,”顧容安笑著福了福。 待顧昭昀出去了,顧容安才是轉(zhuǎn)身入殿。 顧衡正提筆揮毫,他臉色平常,完全看不出來什么端倪。 顧容安見他下筆如破竹,知道是在寫狂草,狂草需一氣呵成,最忌有人打攪,她便站在門口屏風(fēng)處等候。 顧衡落下最后一筆,滿意地擱下筆,才是見顧容安端著茶來了,朗聲笑著招呼顧容安過去,“安安來看我寫的這副字如何?” 顧容安端著茶就過去了,側(cè)首一看,寫的是李太白的那首俠客行,“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筆勢鋒利,氣勢迫人。 剛才祖父與四叔談了什么,竟寫了這首詩? 她真心實意夸道,“有懸針垂露之異,奔雷墜石之奇,鴻飛獸駭之資,鸞舞蛇驚之態(tài),絕岸頹峰之勢,臨危據(jù)槁之形。祖父您寫得太好啦。” “說你是馬屁精可真沒錯,”顧衡開懷大笑,見她一直端著茶,責(zé)怪道,“也不知道把手里的托盤放一放,端了這么久手腕子不酸?” 又呵斥李順,“你就干看著?也不知道叫個人幫安安端著。” “是我要獻孝心嘛,自己端著才顯得孝順呀。”顧容安不等李順請罪,自己暴露了小心機,端著茶盈盈一福,古靈精怪地,“請祖父大人喝茶。” 這一番做作又逗得顧衡一笑,他伸手親自幫顧容安端了茶盤,笑道,“好好好,安安最孝順。” 祖孫倆到席上跪坐下來喝茶,顧衡望著長得跟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的孫女,cao心地嘆息,“我家安安如此美貌,竟不知晉地有哪個兒郎配得上呢。” “那我就不嫁了,在家陪著祖父阿婆和耶娘,”顧容安燦爛而笑,試探著道。 “說什么傻話,”顧衡只當(dāng)她是小女兒不懂情愛,笑道,“我看王家玉郎就不錯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