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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二天去過校場,撒夠了歡,回來嘴巴一禿嚕,就把顧大郎給賣了。 一是給居心不良的朱玉姿可乘之機,二是居然違反禁令帶顧容安去校場撒野,二罪并罰,陸氏沒得商量地罰顧大郎睡一個月的小隔間。 氣得顧大郎差點擼起袖子揍女兒。 顧容安才不怕,她又不傻,她去校場這么光明正大的事,阿娘會不知道?豈不知先下手為強,禍水東引,方是自保之道。 看看,過后阿娘根本就忘記了罰她,還獎勵她護阿耶有功,讓她每天早上太陽還不大的時候去校場跑一圈呢。 等到顧大郎受罰結束,晉王府就出了一件喜事,晉王新納了一個孺人。 曹氏聽說新人身份,嚇得瓜都掉了,“這不是真的罷?” “呵呵,可真是有趣了,”柳夫人捧著一塊香瓜,一邊吃一邊樂。 “真亂來啊,”曹氏可惜地看一眼落在地上,只啃了一口的香瓜,害她浪費了一塊好瓜。 “這個瓜好甜!”曹氏這里吃瓜不是切成丁用簽子插著吃,是切成塊,啃著吃,柳夫人徹底放縱了自己,咔嚓啃著瓜,遞給曹氏一塊新的,“也不知王妃現在是什么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是不是不太喜歡大章啊,昨天訂閱少了,評論也少。下回再更大章,我分開吧? 我左手不知道怎么扭了,可能是睡姿太清奇了←_←帶著護腕來碼字,所以今天又慫了。 第36章 新生 王妃能有什么表情, 王妃自然是沒有表情的。 朱氏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丈夫和侄女, 只覺得荒謬,他們能么能? “玉兒的事, 就勞你費心安排了。”顧衡自知理虧,不好多做停留, 留下這句話, 一杯茶都沒喝完,匆匆就走了。 姑侄倆送走顧衡, 朱氏轉身就給了朱玉姿一耳光, “賤人。” 這一巴掌朱玉姿并沒有躲,反而扯著嘴角笑了。朱氏氣得伸手又要打。朱玉姿一把抓住朱氏的手,“姑母方才那一巴掌是我該的, 可你要再打我,我就不認了。” 聽了這話朱氏目光恨恨地,“你居然勾引你的姑父?” 呵,朱玉姿嗤笑一聲,扔開了朱氏的手,她理理身上的衣裳, 施施然坐下了, “姑母, 你也別恨我,我這樣也是為了我們朱家呀,與其拉攏一個野種, 不如我自己生一個朱家血脈的世子。” 朱氏目光閃爍,也在一旁坐下來。這個蠢貨也不想想,如果顧衡身體正常,這么多年為何只有三個兒子?當年她剛懷上顧昭陽,顧衡就在一次剿匪中受了傷。當時那個大夫把顧衡的傷勢瞞得緊,她擔心丈夫,使了大價錢才從大夫那里知道顧衡是傷了腎氣,往后難有子嗣了。 后來她的陽兒生下來是男孩,夫妻倆俱都十分高興,把兒子看得猶如眼珠子。往后顧衡有再多的姬妾,朱氏也不著急,她有顧衡唯一的兒子,就立于不敗之地。哪知難有子嗣,終究不是不能有子嗣,十幾年后還是有個柳氏懷上了,還生了個健壯的男孩。 顧昭陽死后,柳氏仗著顧昭暉很是風光了一陣子,與朱氏針鋒相對。所以當顧衡提起鄉下還有原配妻子和長子,朱氏也就順水推舟,提議去接回曹氏和顧大郎。她本想著鄉下來的老婦和村夫必然好拿捏,到時候把守寡回家的朱玉姿嫁給顧大郎,王府的繼承人總會有朱家的血脈,哪知全然不是她所設想的。 顧大郎有個感情深厚的妻子,偏偏陸氏身懷有孕,朱氏深知顧衡對子嗣的看重,所以打算等陸氏生產后再動手。誰知道一個不留神,朱玉姿這個蠢貨就心急下手,成了也就罷了,依著顧衡的心思,必然按過不提。陸氏沒事,顧衡在心里卻是記了她們一筆。 朱玉姿再要嫁給顧大郎就難了,所以她和朱常洵才是起了心思把朱玉姿嫁去朔北。一來為朱家拉來個強援,二來發配朱玉姿也可軟化與曹氏顧大郎的矛盾。 “你有這個想法,為何不先對我說?”朱氏語氣平靜下來。事已至此,總不能把朱玉姿推出去。 能跟你說么?朱玉姿想到偷聽到的消息,她的好家人已經打算把她賣第二次了。朔北是比鎮北還要荒涼苦寒的地方,自來民風彪悍,多出匪徒。想來那個李家胡奴,又是個粗莽漢子。她為何不能自己挑個溫柔的夫君? 原本顧大郎是個不錯的人選,可惜他油鹽不進,朱玉姿等不及,干脆去偶遇了幾次顧衡。顧衡不是楞子顧大郎,頭一回就從朱玉姿欲語還羞的表情里覺出了問題,兩人來往幾日后,水到渠成,成就了好事。 朱玉姿想起晉王的溫柔體貼,不由紅了臉,她以前就覺得晉王英俊不凡,還曾期待過自己將來的夫君也要如晉王一般威儀棣棣,俊美端方。可惜她第一次出嫁,就是一場利益聯姻。她曾經是恨過把她嫁去鎮北的晉王的,可現在,她不恨了。 朱氏一看朱玉姿少女懷春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勾起嘴角,拍拍朱玉姿的手,“事已至此,你就安心侍奉王爺,早日有孕才好。”只是不知道她這個侄女能不能有柳夫人的好運氣了。 “謝謝王妃,”朱玉姿眼睛一閃,改口不再叫朱氏姑母。 等到晚上,為恭賀朱玉姿舉辦的宴席,所有的人都來了。 顧衡不愧是能從底層小兵爬上一地藩王的人物,席間神色如常,談笑風生。 曹氏就沒這個功力了總是忍不住瞟一眼滿面桃花粉的朱玉姿,又看一眼春風得意的顧衡,覺得滿身不自在。姑父偷侄女,這樣的事,擱在他們鄉下,不得被人戳脊梁骨罵死。可阿柳說了,本朝之前有個皇帝不僅偷了皇后的jiejie,還偷了jiejie的親女兒。她還知道那個老被人罵的害得皇帝被拉下馬的妃子,是皇帝的兒媳。 嘿喲,這個亂喏。 “恭賀玉夫人了,”柳夫人坐在朱玉姿的下首,舉起酒杯恭賀朱玉姿。她可是誠心實意的,王妃不痛快,她就痛快了。幸好她沒有想不開自盡,否則哪還能看到這種熱鬧。 “阿柳客氣。”朱玉姿看著穿著一身低調豆綠素衣依然貌美如花的柳夫人,心里有些酸,舉杯喝了酒,放下袖子,不由把手落在小腹上,不知她什么時候才能有孕呢? 顧衡看見穿得素淡,連頭發上都只戴著一枚玉簪子的柳夫人,心有憐惜,“柳兒你看著清減了。” 她哪里清減了,明明以前的衣裳都瘦了好嗎?柳夫人腹誹,新做的衣裳都寬了一寸了。可晉王說她清減了,她就是清減了,柳夫人柔弱低笑,“謝王爺關懷,妾自知罪過深重,每日齋戒誦經,為王爺祈福。” 曹氏被柳夫人如此不要臉的扭曲事實給鎮住了,阿柳哪里齋戒了,當然只要吃素都算,那確實是齋戒了,可阿柳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