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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是我們倆的以后。” 聽到這話,汪玠忍不住插話道:“既然這樣,那你為什么還要跟我分手?” 蘇媺抬起頭來,望著汪玠,又說道:“汪玠,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家里的情況。我先跟你說說我家的事吧。我父母原本都在玉河供銷社上班的,后來他們兩人都下崗了,我媽在超市當理貨員,我爸在超市開貨車,日子勉強也過得起走。就在我上大一那一年,我父親出了交通事故,人沒了。他們說我父親是酒后駕車,又違規駛入對向車道。所以,最后判了我父親負全責,除了超市給了一萬多的喪葬費之外,我們母女沒有得到一分錢的賠償。” “我媽原本身體就不好,我爸死了之后,她又病了好長時間,我家里經濟就很困難了。我爸出事的時候,我曾經向教我們民法的榮教授求助過,所以,他也知道我家的事,見我們母女實在可憐,便把我介紹到他一個開法國餐廳的朋友那里打周末工。” “那家法國餐廳比較高級,給的薪水也好,有時運氣好還能得到客人的小費,對那時的我來說,這筆收入簡直是雪中送炭,我非常珍惜。所以,我每周六和每周日下午四點到晚上十點會去那家餐廳打工。你記得你那時每周末都回了家的,所以,你應該沒有發現我那段時間沒在學校。” “你說的這些,跟我們分手有什么關系?”汪玠不解地望著蘇媺。 “你聽我慢慢說,別插話。”蘇媺拍了拍他的手,又接著說道,“就在我們畢業前那個周末,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去那家餐廳打周末工了。那天晚上,六點左右,來了兩個貴婦人,還有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那女孩長得很漂亮,是其中一個貴婦人的女兒。她們點了一瓶紅酒,我把酒開好,去送酒的時候,那女孩子不小心撞了我一下,我一抖,差點把那紅酒打翻。那女孩子的母親就罵我笨手笨腳,說就無論是把那瓶酒灑了,還是把她們的衣服弄臟了,我半年的工資都賠不起。我一直道歉,她還是不依不饒,還叫我們領班過來,說拒絕再讓我為他們那桌提供服務。” 聽到蘇媺說起自己受委屈的事,就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一般,更讓汪玠覺得心疼。他只恨當時自己不在她身邊,不能保護她。此時,他能做的,便是將蘇媺緊緊摟進自己懷里,希望這樣能給她一些安慰。 蘇媺溫順地靠在他胸口,接著說道:“我在那家餐廳打了三年工,什么刁鉆的客人都遇到過,可那個女人她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頤指氣使的態度,真的讓我很不舒服。不過,誰叫她是客人啊,我只有向她賠禮道歉后,灰溜溜地走了。后來,他們那桌又來了一個客人,這回來的,是個年輕的男孩。” 說到這里,蘇媺微微一頓,似乎在回憶著那個場景:“他跟那個年輕女孩坐在一起。男孩子長得很好看,跟那漂亮的女孩子坐在那里,看起來就像一幅畫似的。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跟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聽到這里,汪玠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他心頭一跳,試探著問道:“那四個人,是不是我跟我媽,還有辛琪和她媽?” “汪總,你真聰明。”蘇媺抬起頭望著他,面上掛著微笑,但眼中卻閃爍著淚光,“當時我就站在你背后為你旁邊那桌點餐,不過,你根本看都沒看我一眼呢,眼里只有辛小姐。” “你為什么不叫我?”他問她。 “我叫你做什么?”蘇媺笑了起來,“我叫了你,你能怎么辦?你會把我這個穿著侍者制服的女朋友介紹給她們?要是你嫌我丟臉,裝作不認識我怎么辦?” “你不試試,你怎么知道我不會把你介紹給她們?”汪玠的雙眼緊緊盯著她。 “對不起,我膽子小,我不敢賭,我怕我會輸不起。”蘇媺苦笑著搖了搖頭,又說道,“對了,汪玠,我那天才知道,原來你是瑞誠集團董事長的兒子。如果我早知道你的身份,打死我也不會那么不自量力的來追你。” “這就是你甩我的原因?”他問道。 她笑了笑,說道:“也算是一個吧。” 他默了默,沉聲說道:“你當時為什么不跟我說這些?你為什么不跟我商量之后再作決定?最重要的是,你憑什么要幫我作決定?” 見汪玠臉陰沉著,蘇媺心頭也有些難受。她低頭笑了笑,說道:“你錯了。我沒有幫你作決定,我只是為我自己決定。” 聽她這么說,汪玠心里更來氣:“蘇媺,那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沒有給我任何交代,給我發了一個短信就分手,沒有給過我任何機會挽回這段感情。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蘇媺澀然一笑,說道:“我當時覺得,跟我分手這件事,你應該沒有任何意見啊。反正你也不喜歡我啊,只不過被我纏得脫不開身,才答應我的。分了,說不定還正合你意!” “蘇媺!”汪玠激動起來,“我跟你說,我如果不喜歡你,我不可能答應你的!你怎么會認為我不喜歡你呢?” “那你一畢業就要出國的事,怎么從來沒有跟我說過?”蘇媺反問道,“你要真喜歡我,這么重要的事,你為什么不跟我說?要不是那天我在餐廳無意中聽到了,你是不是什么走了我都不知道?” “那天你聽到了?”汪玠一愣。 “是,我聽到了!”蘇媺點了點頭,說道,“我在你們旁邊那桌幫客人點餐的時候,聽到你母親跟辛小姐的母親在說,你馬上就要出國了,辛小姐要跟你一起去。辛夫人還叫你好好照顧辛小姐。汪玠,我追了你兩年,甚至你都答應做我的男朋友了,可你出國這件事,我卻要靠聽墻角才知道。而且你還是跟另一個女人一起出國,可見,在你對未來的規劃中,從來就沒有我的位置。”說到這里,蘇媺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快要奪眶而出的眼淚憋了回去。 汪玠看著她,輕聲說道:“原來,你是這樣想我的嗎?” “不然呢,我還能怎么想?”蘇媺背過身去,把溢出眼眶的淚水輕輕抹去。 汪玠輕輕一嘆,然后從她身后摟著她,說道:“沒有跟你說,并不是我不打算跟你說,而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說。” 蘇媺咬了咬唇,沒有從他懷里掙脫,也沒有說話。 汪玠又接著說道:“在我答應你之前很久,我就已經喜歡你了。可我家里早就為我安排好了,等我畢業之后就出國讀碩士。我這一去就是三年,我不知道你是否愿意等我三年,我也不可能那么自私地要求你等我三年。所以,就算我知道自己喜歡你,也一直不敢答應你。可越臨近畢業,我越害怕跟你分開,所以,我決定孤注一擲,自私一回,我賭你愿意等我三年。當你再跟我說的時候,我就答應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