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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柔軟的觸覺,似乎已深深刻在了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他不自在的撇過臉,“我們不要在這互相道歉了,去打打球吧。”觀月見手冢走到了他的面前,眼里露出了一絲絲小小驚喜,“手冢還,好久不見,還沒恭喜你……”他還沒說完就被手冢一下子抱在懷里,他不由吃驚不已,這可一點不像手冢。手冢的舉動不僅嚇到了觀月,青學的隊員更是驚訝的合不攏嘴。“我……我沒看錯吧,手冢隊長竟然主動去抱觀月!”桃城不敢相信的大喊。“不!你沒看錯。”大石愣愣地說道。“呼咻……嘶嘶……”海堂發出了他特有的奇怪聲音。“不會吧!觀月不是和不二交往的嗎,怎么會和手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三角戀?不二!”菊丸貓咪唯恐天下不亂,又跑到不二面前追問。不二摸著下巴,笑瞇瞇道:“沒想到手冢也會有這樣的一面。”乾在筆記本上刷刷寫著,眼鏡反著光,“又得到了很好的資料。”“這幾年你去了哪里?”手冢一向言簡意賅,威嚴的模樣讓觀月有點哭笑不得,“手冢,你這樣子我會以為你在質問我。”手冢只是看著他,就讓他心里有了不小的壓力,青學的帝王,氣勢更盛了。他不由敗下陣來,“我一直在英國,你的比賽我去看了,很精彩,雖然這聲恭喜說的有點晚,但我真的很為你高興。”“嗯。”手冢見觀月人好好的,很多疑問也就放在了心里,他本來就不是多話的人,看著觀月單薄的身子,他心疼不已,他永遠記得那夜他坐在陽臺上的欄桿上,仰望天空的憂傷,那時的他哀求他幫他忘記不二,他拒絕了。見觀月和手冢的親密模樣,白石竟有些失落,不二則笑瞇瞇地站在了觀月面前,“水……你是水野君對不對?”“不二!”手冢厲聲喝道,就連大石他們也對不二的做法不贊同,當年不二怎么對待觀月,他們每個人都很清楚,觀月對不二的癡情他們也看在眼里,他們只希望不二能正視和觀月的關系,若不愛他就放了他。早在那日他便斷了對不二的念想,看來,這些年受的苦也并非用處,如今看到不二,當年他愛的要死要活得人,如今的心如止境就是最大的用處。現在想來那顆獻出的真心還真是被不二踩得一文不值,他痛得要死,不二卻毫不在意。諷刺的是,分手后的三年,他還能笑著云淡風輕的問他是不是水野君。觀月只覺得額頭的青筋跳了跳,但他還是忍住了,“不二君還是像以前一樣,記性很不好,我想我再說幾遍,你還是記不得我的名字吧。白石君,我們去打一球吧,還請白石君手下留情,嗯哼哼。”手冢原本還擔心觀月會很難受,他的反應讓他吃驚之余更多的是高興。“觀月前輩!”裕太從圣魯道夫畢業后理所當然回到了青學,日益長進的技巧也讓他順利成為青學網球部的正選,他看到觀月很是開心,笑道:“觀月前輩,要不你也來青學吧。”“你說什么,裕太?你是在命令我嗎?嗯哼。”觀月手指纏繞上發絲,眼輕輕一瞥,裕太下意識的打了個寒戰,他用力搖頭,急忙道:“我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說!”“哇塞,他竟然沒有難過。”菊丸扒在大石肩頭感嘆,“我還以為他像以前一樣哭鼻子呢。”“英二學長,他哪有哭鼻子,你又在亂說了。”桃城忍不住搶白,“我倒覺得,觀月和手冢隊長關系很好哎,剛剛手冢隊長還對不二學長生氣了呢。”“你才發現嗎?”菊丸不禁瞪大了眼睛,桃城這家伙也太單細胞了吧。“菊丸學長,你也差不多啦!”越前拽拽地說道,菊丸好一會兒才明白他所指,氣得追著他就打,“可惡,你這個小不點,敢笑話我!站住,別跑!”越前靈巧的躲著,口頭禪又冒了出來,“菊丸學長,你還MADAMADADANE。”觀月和手冢拿過網球拍正要和白石去打,感覺手被人從后面抓住了,他不由轉過身,不二正睜眼看著他,藍色的眸子深邃而冷清,他很不高興。“當著我這個男友的面和別的人打球約會,不合適吧,要打和我打。”“不二,你別這樣,你就讓觀月去和白石打吧。”大石不明白不二對任何人都溫和有加,卻獨獨對觀月那么苛刻,其實不止他有這個疑問,很多人都有過這樣的疑惑。“青學的天才不二周助,你是在開玩笑嗎?還是天才的記性都不太好?那我提醒你好了……”不二不由分說得上去用手遮住了他的嘴,他這下意識的舉動連他自己都詫異不已,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突然很怕從觀月嘴里說出分手的事,他告訴自己,曾有一個人那么真心的愛著他,他舍不得也是人之常情,此時的他卻并未發現舍不得的背后,代表的是什么。嗯哼。原來天才也會有逃避的時候?他的這份猶豫,如果是以前,觀月只怕會喜上眉梢,可現在卻只會讓他覺得諷刺。不二周助一直是他心里最深的一根刺,碰之不得,碰了就會傷心傷肺,狠心拔出了,他以為他會死,可只不過是心多了個大窟窿。他也就此明白,愛情就是一場心與心的rou搏,即使輸了,也死不了。觀月拿開不二的手,優雅地轉身,“白石君,抱歉讓你久等了。”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求評,喜歡的親快到碗里來吧☆、小惡魔不二看著觀月和白石走入網球場,看著兩人不斷擊球接球,驚訝的發現不知不覺的觀月的球技竟已這么好了,他竟能跟得上白石的步調。而裕太糾結地站在一邊,碎碎念道:“觀月前輩還是老樣子,可為什么他不愿意來青學呢,明明他和哥哥,不,和手冢隊長關系很好的樣子。”這場對打并沒持續多久,觀月有點力不從心,那次幾乎要了他大半條命,他的身體素質原本就不如人,現在的身體差得連半場比賽都支撐不了,他懊惱過,可想起可愛的小寶貝,懊惱的心也就淡了。“藏之介,觀月……”白石友香里跑過來氣喘吁吁道:“不……不好了……”“發什么什么事?難道是孩子出事了嗎?”觀月臉色驟然蒼白一片,扔下球拍瘋了似得跑了出去,他想象不出孩子若出了什么事他會怎么樣,他真恨自己不該丟下孩子。手冢見觀月驚慌跑掉的樣子心不由咯噔一下,青學一眾也沒見過一向優雅的觀月如此失常,一時也被嚇住了。“怎么回事?手冢隊長也跟著跑了。”越前一語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