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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又變換成明野英俊難耐的臉。 明野額頭滲著汗, 她伸手想幫他擦拭干凈,卻被明野按住放回頭側(cè)。 她閉上眼睛,明野又仿佛變回了蛇。 西稚疼得喵喵直叫, 嘴里胡言亂語:“尾巴出來了。” 明野俯下身子舔她汗津津的脖頸:“在里面呢。” 西稚掙扎著身體, 卻被蛇尾巴狠狠沒入,頂?shù)轿迮K六腑。 明野沙啞的聲音響在耳畔:“感覺到了嗎?那是我的尾巴。” —— 酒店窗簾厚重, 遮住傾瀉而入的日光, 屋外風(fēng)涼陽光卻亮, 屋內(nèi)暖氣開得最大光線昏暗無比。 屋子里彌漫著腥膻的味道, 明野想通風(fēng), 西稚制止他:“別開窗。” 她裹著被子躺在床上,被子下的皮膚被親得紅紅紫紫,腿間狼藉不堪。 她既沒有和愛人一夜春宵后該有的靦腆, 也沒有誤服藥物后稀里糊涂滾床單的悔恨,明野看她表情只覺得她悲痛欲絕,恨不能下一秒就死過去。 “昨晚你招我,我沒忍住。”明野見西稚似乎有些不開心,手足無措。 西稚在床上打滾,明野坐在床邊,碰她肩膀:“生我氣了?” “沒有。”西稚小聲說,鼻音濃重。 她趴了一會,翻過頭把臉壓在枕頭里,猶豫著問道:“你昨晚有沒有……” “戴了。”明野答非所問,她又說不下去了。 明野看著她肩膀上的痕跡,嗓子眼癢癢的,轉(zhuǎn)身去拿煙。 西稚裹著被子小僵尸一樣蹦到他身邊:“不準(zhǔn)開窗哦。” 明野只得去門外,西稚繼續(xù)蹦在他身后:“也別開門。” 她神經(jīng)兮兮的:“說不定有人在外面埋伏。”等著把她打回原形。 明野只好去衛(wèi)生間,西稚蹦著蹦著把自己蹦倒了,磕磕絆絆摔到明野大腿上。 明野眼疾手快彎腰接住她:“跳什么,不會走路?” 西稚沒皮沒臉的:“疼,邁不開腿。” 明野一頓,沒話說了。 西稚從他手里奪過煙盒:“不是說戒煙嗎?” 明野別開眼:“別在我面前晃。” 西稚戳他肌rou,問:“為什么?睡完就跑,想當(dāng)渣男嗎?” 明野笑了笑:“你再說,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渣男長什么樣。” 西稚齜牙評價(jià)道:“你現(xiàn)在就挺渣。” 明野摟住她,手從裹著的被子里伸進(jìn)去按,西稚嗷地叫出聲:“疼疼疼。” “腫了。”明野收回手,“說了別在我面前晃,再晃我對你不客氣。” 西稚認(rèn)慫,擠開明野搶占衛(wèi)生間洗澡,明野趁她進(jìn)去打開窗子透氣,一屋旖旎的氣息,再這么待下去,誰知道今天能不能出得去門。 他收拾好兩人的背包和衣服,站在窗邊抽了根煙,酒店樓下有家早餐店除夕正常營業(yè),明野瞇著眼睛看它門前燈牌上的小吃種類。 西稚沖了個澡,圍著浴巾出來拿衣服,明野轉(zhuǎn)過頭笑笑:“看都看過了,不穿也沒關(guān)系。” 西稚左右看了看,確認(rèn)真的沒有管理局的人出現(xiàn),也就是說昨晚她沒有露出尾巴。 她快速穿上衣服,明野背著兩個人的書包準(zhǔn)備去退房,他看著西稚:“能走?” 西稚臉紅道脖子根,明野笑了笑,摟住她的腰,在她頭頂親了親:“能走就好。” 退房的時候,樓上檢查房間工作人員的聲音通過對講機(jī)傳過來:“208房間的客人用了五個套子。” 西稚心想怪不得早上起來這么疼,她偷偷問明野:“昨晚幾……幾次呀。” 明野指骨頂著鼻尖:“東西不經(jīng)過用,動一下就破。一晚五次那不是畜生嗎?” 西稚好奇地問:“那到底幾次?” 明野黑亮的眼睛看著她,半晌尷尬地說:“四次吧,記不清了。” 西稚低著頭:“和畜生也差不多啊。” —— 大年三十街上冷冷清清,一條街只有一家早餐店開著門。 西稚和明野來到早餐店吃油條,她坐在明野對面,打開秘密花園。 地頭貓:【到底什么程度的發(fā).情尾巴才會出來?上次只是親親摸摸尾巴就出來了,可昨晚做了全套竟然一點(diǎn)事沒有,只有我一只貓是這樣嗎?】 “甜的咸的?”明野去打豆腐腦,回頭問她。 “甜的。”西稚警惕地按滅手機(jī)屏幕,回他。 等明野走遠(yuǎn)了,她再次登錄論壇。 發(fā)現(xiàn)帖子下面多了一些回復(fù),大多是沒什么意義的無聊跟帖。 蒙娜麗貓:【是的,只有你一只貓是這樣,你是天選之貓,樓主不要誤導(dǎo)大家好嗎?如果貓咪聽了你的話都去嘗試出了問題你來負(fù)責(zé)?大家散了散了。】 薛定貓的鱷:【真的假的?我最近正在發(fā)愁怎么和女朋友啪,樓主是怎么做到的?】 西稚一條條下拉,拉到最新回復(fù)。 猶大的貓:【我也很困擾,第一次和男朋友酒后亂性沒有尾巴,第二次差點(diǎn)栽了,死活不敢靠近他,結(jié)果第三次又沒尾巴了……男朋友說我對他時冷時熱,我也很無奈,誰知道尾巴什么時候冒出來?管理局能不能作為一點(diǎn),好好查清楚我們的尾巴到底在什么情況下冒出來?一年上交那么多小魚干是養(yǎng)你們吃白飯的嗎?】 西稚盯著這則回復(fù),忽然想起在大黃骨頭店吃飯的那晚,明野送喝醉的她回宿舍門口裝老虎叫嚇唬她,那時她嚇了一跳,尾巴卻只在皮膚下面冒出一個尖尖,她之前一直以為是被嚇的力度不夠才沒冒出整個尾巴。 她想了想,敲了幾個字上去。 地頭貓:【你們第三次,是什么情況?】 猶大的貓:【第二次我把他踹下床,他以為我生氣,準(zhǔn)備了紅酒鮮花給我道歉,我是喝了點(diǎn)酒不太清醒,不然怎么敢讓他近身?】 西稚眼睛一亮。 酒后亂性、紅酒鮮花。 她從大黃館子里出來那天喝了酒,昨天也喝了酒。 難道酒可以控制發(fā)情期的尾巴問題? 她把這個想法在論壇一說,炸出了很多潛水貓。 路貓甲:【樓主騙人吧?真要這么簡單就可以控制,會沒有貓發(fā)現(xiàn)嗎?】 地頭貓:【發(fā).情時露出尾巴的貓大多數(shù)都被打回原形了,沒被打回原形的貓也不敢和人類親密接觸,沒有貓沒發(fā)現(xiàn)很正常啊。】 蒙娜麗貓:【誰提出誰試驗(yàn),樓主有這個想法,自己先去實(shí)驗(yàn)一下。】 地頭貓硬氣地回它:【我已經(jīng)試驗(yàn)過了,尾巴沒有出來。】 明野回來,坐在她對面和她一起玩手機(jī)。 熱乎乎的豆腐腦冒著白氣,隔在兩人中間。 西稚問:“你在看什么?” 明野說:“軍事新聞,你呢?” 西稚撓撓頭:“娛樂八卦。” 西稚繼續(xù)翻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