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蔭路上一時間擠滿了人, 明野一只手提著水, 另一只手任由西稚心機地握著。 西稚對他們交握的手掌很是好奇, 時不時抬起來看兩眼, 然后滿足地瞇起眼睛笑笑,明野看她傻乎乎的笑容, 也彎起唇角。 “考慮好了嗎?” 西稚將他的手背貼在臉頰上蹭, 嬉皮笑臉地說:“沒有, 我還要再想想。” “明明。”西稚粘病又犯了,整張臉貼在他胳膊上,“說說你為什么喜歡我, 給自己拉拉票。” 明野:“我不想拉票。” 西稚嚴肅道:“你如果不拉票,很可能會被淘汰。” 明野平靜地說:“淘汰就去找下家。” 西稚表情凝滯,慌亂地抱住他手臂, 尷尬地清清嗓子: “拉票這種東西簡直是世界上最沒有意義的事情, 真正優秀的人走到哪里都會發光,根本不需要拉票。” 明野低頭看她, 女孩也正看著他。 她臉頰粉粉的, 如果說嘴唇是櫻花果凍里的櫻花瓣, 那臉頰就是果凍rou, 他無法自抑地咽了下口水, 悄悄趕走心里的壞念頭。 真想啃啃她。 啃出一臉牙印那種啃法。 明野剛才一時頭腦發熱,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覺得西稚的手好軟好軟, 只是這樣抓著她心里也升起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滿足。 明明的傲嬌被遺落在腦后,前些天的氣也生不起來。 此刻和她在一起就像置身三月暖風之中,沒有比這更美好舒服的事了。 ☆☆☆ 明野回到宿舍,手里全是黏糊糊的汗,他卻不洗,坐在椅子上看著手心傻笑。 社團活動結束后,西稚又死皮賴臉抓著他的手,一直抓到宿舍門口才放開他,握得久了手上都是她潮潮的汗液。 她用的一定是牛奶味的乳液,沾得明野手上都是甜甜的牛奶味。 “你撿錢了?”杜杰看他對著空氣發笑,“請客。” 明野笑笑:“撿了一個傻子。” 熟悉的小貓從窗口跳進來,跳到明野的桌上,明野伸手揉了揉它的小爪子:“剛才在廣場怎么沒看到你?”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小貓前掌墊有些濕,外面明明是干燥晴朗的天氣,不知道在哪里沾上的水。 “今天干什么了?”杜杰隨口一問。 明野:“喂貓,清潔,捉了幾只貓去絕育。” “絕育好。”杜杰說,“省得一到發.情期覺都睡不好。” 他說著看向明野桌上的小白貓:“這貓絕育了嗎?公的母的?” 明野拎起來遞給杜杰:“你看吧,我分不清。” 西稚本來在悠閑地舔.腳掌,聽到這話瞬間炸毛了! 她雖然是只貓,但是明野也不能讓別的男人看她公母呀! “喵——————”她慘無貓道地叫著。 “還挺兇。”杜杰抓住她兩只前爪,又用腿夾住她的后爪,撥開她的毛,“別亂動,再動打你。” 西稚扭頭看向明野,凄涼地喊叫:“喵喵喵喵——” 明明!救我——! 然而明明只是在一旁傻笑,根本沒空理她。 別人這樣對我你還笑得出來!你好狠的心! 西稚恨不得咬死杜杰,可她根本動彈不得。 杜杰瞎看了一眼還給明野:“我也看不出來。” 明野正要接過,那貓卻“嗷”得一聲奪窗而逃。 “你弄疼它了?”明野問。 “沒有。”杜杰不解地眨眨眼,“我挺溫柔的。” 明野心思不在這里,他掏出手機,琢磨著給西稚發條消息,想了又想,改了又改,最后發過去一條:【晚上出來走走嗎?】 白天的手沒有牽夠。 還想再牽一牽。 ☆☆☆ 西稚用最快的速度沖回宿舍跳上床,將自己埋在被子里。 她從來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咬著枕巾,眼圈通紅,一直躺到天色朦朧都不肯起床。 她看到明野的消息,咬著嘴唇把手機扔到一邊。 吳恬問她:“西西你不去吃飯嗎?” 西稚悶悶地嗯了一聲,她躺了很久,躺得肚子都餓了。 “生病了嗎?”吳恬趴在床邊看她,“我幫你買飯。” “不用。”西稚柔聲說,后鼻音發出輕輕小小的調子,她想了想,從床上爬了起來,蔫蔫的打不起精神來。 吳恬見她沒事,坐下和姚倩說話:“看今天微博熱搜了嗎?一個大男人竟然將自己女朋友灌醉了送到別人房間。” 姚倩憤慨地說:“連畜生都不如!” 吳恬嘆了口氣:“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姚倩磕著瓜子,吐個皮罵一口:“禽獸!渣男!” “連自己女朋友都能這么對待真是豬狗不如!” “罵他禽獸都是輕的,應該讓他下地獄!” “希望天上降下一道雷劈死這個渣男。” 西稚本來心情已經平靜了不少,聽她們這么罵又悲從心起,她站在床下,面色復雜地打開和明野的聊天框。 ☆☆☆ 明野一下午總是時不時看手機,終于在晚上八點收到了西稚的消息,他臉上帶著笑意點開來看,看到內容后笑容凝固住。 【渣男!】 【禽獸!】 【豬狗不如!】 【下地獄吧!】 【希望天上降下一道雷劈死你!】 【順便把杜杰也劈死!】 【渣男和杜杰散步去吧!】 明野:“…………” ☆☆☆ 西稚去外面夜市打包了一份米粉,一直悶悶不樂,她只要一閉上眼睛,杜杰那猙獰的面孔就會在腦海閃現,與之同時出現的還有明野的笑,吳恬和姚倩的一番話后,西稚每每回想起,都覺得那笑里充斥著禽獸不如的惡毒和陰險! 手里的米粉溫熱,可心里卻一片哇涼。 成精只為一人,沒想到那人是個人渣,癡心錯付! 明野真壞啊,吊著她不說,還敢這樣對她。 以前是她瞎了眼,沒能看清明野的真面目。書記是對的,人類都是邪惡的,虧她還為了明野和朋友們翻臉。 宿舍大門口,幾對情侶在暗處或告示欄或廊柱下親親抱抱,一個英俊的男生在燈光最亮處的長椅上坐著。 秋天的晚風已經很涼了,他只穿了一件黑T恤,手里拿著喝得只剩下半瓶的冰雪碧,凳子上放了一盒牛奶。 西稚見到他,腳步一頓,隨后匆匆將頭低下,沖著宿舍門口小跑而去,跑到一半就被明野攔下。 “還鬧什么?”明野的語氣是令人很易察覺的寵溺,可是西稚現在什么都聽不進去。 “你還敢罵我,嗯?”明野揉了揉她的腦袋。 西稚把他手掌打掉:“不要碰我。” 明野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