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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教授把木蘊和于鈞叫了過去忙活了一陣。兩人忙好之后,和幾個爸爸們一起在樓里巡邏,再檢查了遍醫院大門和窗戶,最后坐在門口守著。“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樣。”于鈞低落道,慘叫聲不斷從外面傳來,炮火隆隆,顧申胤的吶喊他們在里面也聽得到。于鈞重重捶了下地板,憤恨道,“那些人沒人性!為了藥劑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其他幾個爸爸附和起來,眼圈都紅了:“我爸還在家呢,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這些人,全都讓黑豹踩死才好!”有一個爸爸突然說:“對了木蘊,不如你讓你家二哈也吃藥吧,兩個一起變大,不是更好,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于鈞急忙為木蘊辯解:“PSI的藥物原理還沒搞清楚,怎么能隨便亂吃?而且二哈之前吃過藥了,萬一這次身體承受不住呢?這個藥的藥性是累積的!”木蘊沉聲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吃藥,而是防守。我們這里又三十多個新生兒和產婦,還有藥劑和疫苗。如果城墻破了,他們攻進來,第一個就是往我們沖。到時候只要我們守住這里,不讓他們拿到藥劑,守到嬌嬌和老大回來,我們就贏了。”其他幾人終于沉默了。這時候,一聲嘆息在木蘊耳邊響起:“終于找到了。”木蘊問于鈞:“什么找到了?”于鈞一臉茫然:“啊?不是我在說話呀。”木蘊回頭,看到醫院大門的門縫里,插進來一個紙片一般的人,像飄搖的風箏一般,朝他們一笑。“躲開!”木蘊反應極快,鋼鐵薄片化作利刃沖他扔過去,紙片人如同面條一樣瞬間扭曲,手臂無限延長,向他們飛來!木蘊從未見過這樣的變異人,驚駭不已,他帶著其他人一邊退后,一邊動用異能化出一只巨大的鋼碗,企圖扣住對方。“呵呵呵……”那人妖媚的一笑,腿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往旁邊一彎,手不斷往前伸過來,他力氣極大,猛的朝木蘊拍過去,木蘊堪堪躲開,紙片人的手掌在墻壁上留下幾道裂痕。“擋住他!”木蘊帶著幾個有異能的爸爸,向他沖了過去,那紙片人卻不管不顧,手臂如同不斷延伸的蛇,越過他們殺向毫無異能的于鈞,如同蛇一般勒住他脖子!“于鈞!”木蘊轉身化出鋼刀,猛地朝那人胳膊切了下去,那胳膊如同骨折一般,猛地向下彎折,又一個轉彎,徹底避開鋼刀,另一只手趁機如同鬼魅一般從木蘊身后襲來,如同巨蛇一般勒住他整個人!“好了,乖一點。”紙片人把木蘊勒的骨頭嘎嘎響,于鈞臉漲的通紅,掙扎不休,紙片人陰柔的說,“我不想動手的,我只是受人之托,過來拿點東西。”其他幾個爸爸的動作急停,強自鎮定:“你……你放開他們,一切好說。”紙片人語笑嫣然:“讓動物變大的那個藥在哪里?”試驗室里,陸教授和孫教授站在角落,氣的發抖:“你們這是搶劫!是劫持!是……是……”紙片人輕輕柔柔的笑著:“是什么?”陸教授臉漲的通紅,說不出話來。紙片人舉著兩個人就像領著兩顆香菜似的,毫不費勁。他大刺刺的找了個椅子一坐:“那個藥劑呢,給我,我就把他們兩個放了。”陸教授顫巍巍的舉起手指他:“若是給了……若是給了,我們基地還有的活?嗯?你們……你們這群殺千刀的!我殺了你們!”孫教授在旁邊撫著陸教授的胸,著急道:“但是不給他藥劑,這兩個孩子現在就活不了呀!老頭子你想想辦法!”陸教授搖搖頭,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支。你把他們放了,我給你一支藥劑。”紙片人驚奇道:“呵呵,原來這兩個人的命在你眼里就值一支藥劑?”陸教授提高了聲音,悲憤道:“一只藥劑能讓寵物變成龐然大物,持續時間起碼兩周以上,你要那么多,你準備干什么啊!”紙片人笑笑,無所謂道:“藥劑在哪兒呢,先讓我看看。”陸教授朝學生打了個手勢,頹喪的坐下。學生拉開冰柜,向紙片人展現出上百只淡藍色藥劑。紙片人看到藥劑眼神一亮,眼神如有實質的拂過這些藥劑,輕聲道:“誰說我只拿一支的。”他把木蘊和于鈞往旁邊一扔,從懷里捧出一只袖珍小黑蛇,親昵的和他碰了碰鼻子:“我要拿走所有藥劑。”紙片人拿出藥劑給小黑蛇吃,可是小蛇扭著身子拒絕,怎么也不肯。“怎么回事?”紙片人哄了好幾次,小蛇扭著身子后退,他嘖了一聲,另外取了一支藥劑。紙片人一手捏住小黑蛇,一手持著藥劑:“別動啊,乖,我給你注射。”小蛇嘶叫著掙扎,紙片人死死捏住小蛇,淡藍色藥劑慢慢注射到小蛇體內。注射完畢后,紙片人整個放松下來,他往椅背上一靠,甚至有閑情逸致向大家科普:“知道這是什么蛇嗎?”他指指桌上的蛇,“蝮蛇,全國十大毒蛇之一,想象一下,若是他變成巨型毒蛇,一口下去,嘖嘖……”“等他長大了,就先拿你們開葷吧,”紙片人笑起來溫溫柔柔,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陸教授這時候突然笑了:“誰給誰開葷,還不一定呢。”紙片人臉色變了。他驚疑不定的望向桌上的小黑蛇:“小綿?”只見桌上的小綿非但沒有長大,反而掙扎扭曲著,仿佛在經受巨大的痛苦。“這是怎么了?”紙片人捧著小綿,抬頭望向陸教授,“他是不是太小了,經受不住?”陸教授嘴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紙片人心里咯噔一下。“你以為這么重要的藥劑,我們會輕易交出來嗎?”陸教授的眼睛在鏡片后閃著精光。他拿起一支藥劑:“我猜,薛嗣跟你們說,PSI藥劑呈淡藍色,寵物用了會立時變成龐然大物吧。”紙片人驚惶的捧著掙扎不已的小蛇:“是的,難道他說錯了?”陸教授搖搖頭:“不,他沒有說錯。”“我們把藥劑掉包了,”陸教授笑起來,“我們早知道你們會沖著藥劑來,你以為我們會不做準備?”“在你眼前的,是稀釋的硫酸銅溶液。”紙片人如墜冰窖。小蛇痛苦的扭曲著,突然從口里噴出一口血。“小綿!!!”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