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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性感帶。「嗯那是按摩?」「以揉開的意義來說的話,沒錯。」從短褲邊緣潛入的手,一把抓住了柾的重要部位。柾「啊!」地弓起了背,可是想要抵抗又缺少了那么點毅力。「嗯啊」短褲被褪下了。分身被含在嘴里、被手指撫弄著,柾感到全身的血液朝向一點沸騰的快感。「啊、啊、貴之!」酒精也發(fā)揮效用,自制力消失到九霄云外。曬黑的柔韌雙腳,緊緊圈住貴之的背,一面痙攣一面解放了。帶著jingye味道的、yin蕩的親吻被對方的舌頭深深探索,柾陶醉地委身于快樂之中。覺得背好溫暖,好困然后,當(dāng)柾再次睜開眼晴時,己身在床上,而且是早晨了。「今天雨下得非常大喲!要不要請貴之少爺送您到車站?」被三代叫了起來,柾一臉茫然地來到餐桌旁,貴之已經(jīng)先坐在位置上了。可是,他連句「早安」也沒說。看起來好象心情不佳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柾和三代以視線交換這樣的訊息,默默地吃起早餐。貴之繃著臉,依然沉默。一大早就下著傾盆大雨,可是柾也懶得叫心情不好的貴之開車送他,打算自力前往車站。「準備出門了。我送你過去。」責(zé)之一臉不悅地站了起來。他的右頰不知為何紅紅腫腫的。「咦?怎么了啊?」「三代也不太清楚呢!可是,昨晚好象還沒有呀?」「我也是。長蛀牙嗎?」「快點!要遲到了!」樓下的車庫傳來貴之的吼聲,兩人面面相覷,聳了聳肩。「三代晚點再去問貴之少爺。路上請小心。」「嗯,我走了。」柾抓著便當(dāng),跑向地下車庫。貴之開著奔馳的引擎,正等著他。可能是腫起來的地方在發(fā)疼吧?貴之握著方向盤,偶爾會撫摸右頰。(果然蛀牙吧?昨晚明明什么也)昨晚。對了,昨晚!「啊、呃貴之。」柾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昨晚難不成我就那樣睡著了?」「不管怎么搖、怎么打,你的眼皮也不動一下。我想把你抱到床上去,結(jié)果你反而抱了上來,我還以為你醒了,結(jié)果你只足說著夢話,什么「我游不動了」,然后又睡著了。」「難道你的臉」「抱你上樓的途中,不知道是誰用手肘狠狠地撞過來哪。」貴之狠狠瞪了一眼柾。對對不起~」柾在皮革車座里縮得小小的。可是,柾的信條是「平等互惠」。只有自己得到滿足,匆匆墜入夢鄉(xiāng),卻讓戀人抱著膝蓋獨自忍受,這種事說白一點,是關(guān)乎他的自尊的!「貴之,對不起。」「只有這次,我原諒你。因為,我也有點吃驚,你竟然能那樣睡著哪。」「嗯。我會反省。」「真是,我也太寵你了。」貴之的自言自語里帶著苦笑,柾不覺松了口氣。雖然,他明白貴之不是真的在生氣。「吶,你愿意的話,我可以負起責(zé)任喲。」放心之后,惡作劇的念頭立刻蹦了出來。「可是,又不能在這里跨到你身上用嘴巴可以嗎?」「綁著安全帶,很難用嘴巴吧?」「咦?」「那,用手好了。」貴之就這樣面向前方,把柾的手抓向自己的股間。「來吧」「等、等一下!開玩笑的!我開玩笑的!對不起!」「誰叫你捉弄大人?」輕輕瞪了柾一眼的雙眸,帶著笑意。「對不起嘛」「在床上,對不起可是行不通的。先做好心理準備吧!」柾裝作沒聽到最后一句話。因為已經(jīng)到達車站了。第六節(jié)課結(jié)束的鐘聲一響,柾立即沖出教室。四點十五分。柾沖進車站的廁所換好衣服,再花了五分鐘趕到涉谷距離草聯(lián)絡(luò),只剩下一個半小時了。他跑上道玄坂,趕到涉谷第一大廈的五摟。正好四點半。柾一打開玄關(guān),鳥居便向他說「我已經(jīng)幫你準備好呼叫器了」。沒有呼叫器的高中生,好象相當(dāng)怪異的樣子。當(dāng)然,柾身為家財萬貫的四方堂家血親,不管是橫浜的大老爺或者貴之,都再三要他隨身帶著呼叫器或行動電話(最后甚至叫他在臼齒里裝進發(fā)報器!)。柾之所以拒絕,完全只是好強而已。他才不愿意用那種東西武裝自己,主動承認自己和四方堂家的關(guān)系。狹窄的玄關(guān)里,散亂著幾雙脫下的球鞋及皮鞋。柾用腳把它們挪開,清出一雙鞋的空間后,脫下鞋子,用修長的腳垮了過去。客廳里,聚集著和柾差不多同年紀的四、五名少年。一個人正cao縱著VR快打的杰克,沒有注意到柾進來,但其它三個人都抬起了頭。柾和其中一人視線相對了。西斜的夏陽從他背后的窗口投射進來,將少年淡茶色的發(fā)絲及白皙的肌膚染成橘紅色。即使在逆光中也看得出來的小巧白皙臉龐、纖細的臉部線條,以及柔軟的唇瓣。從纖瘦的肩膀拉起即將落下的無袖襯衫的動作,實在讓人不覺得他是個男人雖然平板的胸部及腰身,確實是屬于一個男人的沒錯。大概幾歲?十八?還是十七?十六?柾是和年齡相應(yīng)的娃娃臉,但是對方的年齡卻難以判斷。看起來極為年幼,但依據(jù)角度不同,看起來卻也比自己年長得多。少年以水靈靈的大眼瞥了柾一眼,別具深意地起了眼睛,可是柾一回視過去,他便又垂下目光,視線再度落回膝上的雜志。什么啊?)感覺好差。聚集在室內(nèi)的少年們,接二連三地接到指名的電話,一小時之后,只剩下柾、美少年及店長鳥居而已了。從那之后,少年就再也沒有看過柾一眼。然而,完全不移動視線,反倒是對方很在意柾的證明。可是為什么?少年拿起看完的雜志,站起身來。「我的臉上有什么特別的嗎?」少年在架子前面,突然回過頭來。柾嚇了一跳,不禁慌了起來。「沒、沒什么啊?」「那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盯著人家看?教人不愉快哪。」「抱歉。」少年「哼」地撇過臉去。柾有點生氣,可是確實是自己太無禮了。他老實地向?qū)Ψ降狼浮?/br>就在這個時候,玄關(guān)傳來用鑰匙開門的聲音。「喂!誰來把門鏈解開!」比鳥居從辦公室里「來了!」地應(yīng)答還要快速,少年倏地起身,奔向玄關(guān)。鳥居跟在后頭。「哦!好涼啊!」「早安!」鳥居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