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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這個機會,接近那些權貴。 容沐醫術高明,對德仁堂又極為了解,那些權貴并不會發覺,容沐其實已經換了人。 這就是陸淮的計劃,莫清寒拿走容沐的身份,他照樣可以拿走莫清寒經營的一切。 如此一來,德仁堂不必關門,容沐也能為自己做事。 況且,容沐對莫清寒有著極深的敵意。他并不會倒戈。 容沐抬頭,愣在了那里,然后,心里浮起一絲喜悅。 他還可以繼續做大夫? 容沐剛想開口說話:“我……” 話音未落,他只覺自己胸口傳來一陣劇痛。 容沐的大腦忽的一空,絕望迅速漫上他的心頭。 他忘了一件事。 在他剛被綁進那座宅子的時候,莫清寒就給他下了毒。 容沐在那里的時候,會有人定期給他送解藥。即便他離開宅子,沒有解藥,他依舊活不下去。 疼痛還在蔓延,容沐感覺全身都傳來熾熱的痛感,一陣又一陣,越加劇烈。 容沐不由得摔在了地上,無力再站起來。 葉楚見容沐這般模樣,曉得他出事了。 葉楚眼神一緊,立即開口:“我去叫醫生。” 葉楚快步往房間外面走去,陸淮試圖拉起容沐。 容沐抬手,制止了他們,輕聲道:“不必了,我早就中了毒,這種毒發作時間極短,你們救不了我。” 容沐知道自己要死了,反而鎮定了下來。 疼痛席卷而來,容沐的聲音卻越發平靜。 這樣死了也好,他得到了解脫,不用再被人cao控。 葉楚的步子停下,目光一凝。 容沐本就醫術高明,他若是這樣說,想必是沒有救了。 陸淮和葉楚沒有開口。 房里寂靜得很,空氣沉沉地落下,極為壓抑。 容沐的嘴角流出了鮮血,極為虛弱:“希望你們能成功。” 他知道眼前這對男女要對付莫清寒,他們看上去智計高超,莫清寒定不會有好下場。 容沐感覺到視線慢慢變得模糊起來。 現在分明是白日,容沐卻覺得四下漆黑一片,沒有一絲光亮。 空氣冰冷至極,涼意籠著他的周身,徹骨的寒冷。 容沐感覺自己的身子愈發沉了,呼吸也越來越慢,他合上了眼睛。 很快,容沐就停止了呼吸。 陸淮看向葉楚,冷聲道:“莫清寒早就做好了防備。” 葉楚皺眉:“即便容沐落到別人的手里,他也不會讓容沐被他人所用。” 這件事情已經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只要容沐離開莫清寒的掌控范圍,莫清寒就會要了容沐的命。 事到如今,容沐死在這間租的宅子中,陸淮他們不能繼續在宅子里停留。 陸淮讓手下立即清理現場,他們要離開這里。 容沐已死,先前的計劃已經作廢,陸淮只能換一種法子。 盡管如此,陸淮仍能給莫清寒重重一擊。 容沐在北平出事,莫清寒就不能再借著容沐的身份,隱藏在上海。 從今以后,莫清寒將徹底失了這個偽裝。 …… 離開宅子后,陸淮他們立即住進了北平的某家酒店中。 陸淮易容出了門,來到一家客人較多的咖啡館。 現在正好是中午,店內繁忙,不會注意到那些客人的舉動。 陸淮借了咖啡館的電話,打給了北平警察署一處分局。 在警察署中,電話響起,一位警官接了起來。 陸淮刻意變換了聲線,根本聽不出聲音的主人究竟是誰。 更不必講,現在他在北平,認識他的人并不多。 “永定路85號的宅子出事了。” 陸淮說完后,立即掛了電話。 警官一聽,心中發緊,趕緊問道:“你是哪位?” 他還未多加詢問,就發現電話那頭已經沒了聲音。 警官面色一沉,也擱下了電話。 他走出辦公室:“有人打來匿名電話,說永定路那邊出事了。” 警官召集了一批手下,立即準備出發。 他要去那人口中所說的宅子里查看一番。 沒過多久,北平警察署派出的人就到了永定路的那座宅子。 宅子里安靜萬分,沒有一點聲音,詭異極了。 警官臉色嚴肅,沒有猶豫,立即推開門走了進去。 “大家分散開來,仔細查看,每一個房間都不要落下。” 過了幾分鐘,就有警員前來匯報,說是在其中一個房間發現了一具死尸。 死者為男性,房內并無掙扎痕跡。 去宅子別處查探的警員也陸續回來稟告。 除了這個房間,其他地方并沒有發現異常之處。 警官來這里之前,已經帶上了法醫。 發現尸體后,法醫立即上前查看。 驗尸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警官眉頭緊皺:“結果如何?” 法醫語氣肯定:“這個男人的死亡時間在上午八點,并且是中毒身亡。” 警官眼睛一瞇:“中毒?” 在法醫驗尸的同時,警官也派出了人手,去調查這座宅子的信息。 在驗尸結果出來后沒多久,手下就回來匯報了。 手下:“我們找到了這座宅子的主人,前幾日,他剛把宅子租出去。” 警官立即問:“他是否清楚租客信息?” 手下無奈搖頭:“宅子主人沒有記住那些人的模樣,只知道他們行蹤隱秘,不想被人打擾。” 手下又接著說道:“不過,我們查到那個匿名電話,是在附近的一個咖啡店打出的。” 警官當機立斷,他留下了一批人,看著現場。 而他則帶著剩下的警員來到了那家咖啡館。 咖啡館正在營業,生意很好,店里坐滿了人。 這時,警官推門而入,服務生看見穿著警服的男人走進,立即上前。 原本咖啡館還有些聲響,此時卻一下子靜了下來。 警官詢問前臺的服務生:“你記不記得有一個男人,借用了店里的電話。” “時間大約是中午的十二點。” 服務生想了很久才道:“那段時間是咖啡館人手最緊的時候,客人來來去去,我們根本記不清。” 警官只好空手而歸,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北平警察署經過一番查詢,查出了死者的身份。 此人名為容沐,他是上海人,曾長年居住在天津,身份是一名大夫。 前段時間,他離開天津,去上海開了一家醫館。 但不知什么原因,容沐竟會突然在北平一家宅子中暴斃。 還有,那個打匿名電話的人到底是誰?會不會是兇手? 北平警察署仍舊在調查這起案件。 翌日,北平的一家報社就將這則消息登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