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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是很想她了。 陸淮伸手撫摸著葉楚的腦袋,他的手指穿過她馨香的長發。 他的手沿著發絲的弧度,逐漸向下,擦過她的脊背。 最后落到腰間,又將她摟緊幾分。 葉楚怔了幾秒:“你……” 陸淮:“檢查一下,你是否安好。” 聽到這里,葉楚止了聲音。 他的話只是借口,她是知道的,卻仍然沒有任何抵抗,任由他這樣抱她。 陸淮一只手摟在她的腰上,伸出另一只手,撫上她的臉。 葉楚察覺到臉上傳來溫熱的觸感,陸淮的呼吸極近。 陸淮微微直起身,望進她的眼中。 他與她對視,四目相接。 陸淮沉默地看著,她的眼睛清澈明亮。 葉楚忽的一怔,她的心跳驟響。 陸淮開了口:“這件事解決后,我有些話要告訴你。” 她的聲音很輕:“好。” 夜色已深,即便陸淮不想離開,仍是松了手。 葉楚透過窗,看著他進了深沉的黑夜里。 …… 另一頭,賀家的事情極多,瑣事纏身,賀洵被絆住了腳。 這天夜里,江洵得了空,驅車離開。 自從那日在醫院中看到賀兆的死狀,江洵就起了疑心。 賀兆中毒身亡,而在江洵眼中,這件事疑點頗重。 他記得,多年前,魏崢的家人也是中毒身亡。魏崢一直沒有找到兇手。兩件事是否有什么關聯? 江洵去找魏崢,眉頭緊鎖,開門見山。 “上海灘出現了多起中毒事件。” “賀洵的叔叔因此而死,這是照片。” 魏崢接過照片,心神一凜,他的眼中浮起了沉痛之色。 “我的家人死時,也是這副樣子。” 江洵:“我懷疑兇手是同一個人。” “我雖沒有見過那個兇手。”魏崢咬牙,“但我記得他的聲音。” 那個仇人偽裝成一個漂泊之人,意外救了魏崢的兒子,在他家借宿。 魏崢是暗閣閣主,身份敏感,他常年在外,家中無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回家的時候,魏崢才知道家中有位住客,已經借宿了一個月。 但在他回家的第二日,全家毒發身亡,那個仇人卻早已不知所蹤。 這種慢性毒,只有親近魏家的人,才有機會下毒。 魏崢行走江湖多年,仇家很多,更何況那人易容偽裝,他僅僅見了一面,并不能確認其身份。 江洵:“兇手已經抓到了,現在被巡捕房的人關進了牢里。” 魏崢握緊了拳:“我能否去那里一探?” 江洵點頭:“我幫你同陸淮商量。” …… 江洵和陸淮約定見面。 陸淮一落座,江洵就立即開了口:“關于前段時間的中毒事件已經有了眉目了。” 陸淮神色一凝:“怎么說?” 江洵一回上海,就去了醫院,那時賀家還未開始處理后事。 江洵說:“我在醫院看到了賀兆的尸體,便仔細查看了一番,發現這種中毒事件在以前曾經發生過。” “我回去后問了魏崢。” 江洵曉得魏崢全家中毒身亡,所以才會懷疑,此次上海大規模的中毒事件有蹊蹺。 陸淮皺了皺眉,他知道魏崢的家人全部被人害死,莫非和此事有關? 江洵繼續說道:“魏崢告訴我,他家人的死狀和那些人相同,而且他一直在尋找自己的仇人。” 陸淮立即問:“魏崢能提供那個仇人的線索嗎?” 江洵點頭:“紀彥儒現在已經被關進了巡捕房,魏崢記得那個兇手的聲音。” “只要他去一趟巡捕房,就能知道紀彥儒到底是不是當年那個兇手。” 陸淮說:“這件事我可以替你安排。其實我和邵督察都認為,紀彥儒只是幕后黑手放出的煙.霧彈。” “但是我們已經抓捕了紀彥儒,他們定是有所防備。” “所以,我們將紀彥儒嚴密地看管了起來。” 陸淮沒有接著說下去,江洵也明白他的意思。 通過紀彥儒這個棋子,他們就能順藤摸瓜,找到背后的兇手。 和江洵談話結束后,陸淮就立即離開了。 他馬上去聯系了邵督察,他準備連夜帶魏崢去巡捕房一趟。 巡捕房。 一輛黑色汽車停在巡捕房門口。 此時已經夜深,黑夜沉寂,冷風襲來,街上早已空蕩蕩的。 車內坐著兩個人。 正是陸淮和魏崢。 他們身上穿著獄卒的衣服,臉上都已經易了容,不會有人認出他們。 陸淮早就和邵督察打過招呼,邵督察收到通知后,立即打點好了一切。 身上這兩套衣服也是邵督察給他們的。 魏崢忽的開口打破了這一刻的寂靜。 “謝謝三少。” 讓我有機會親口質問仇人。 陸淮曉得魏崢此時的情緒激動,雖然被魏崢緊緊壓下,但是他的臉上仍舊帶出幾分。 陸淮提點魏崢:“此次行動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你不要輕舉妄動。” 魏崢慎重地點了點頭。 這時,陸淮拿出了懷表。 表蓋一開,時鐘滴答走著。 陸淮看了看時間,合上了蓋子:“時間到了。” 陸淮和魏崢立即下了車。 之前,陸淮已經和邵督察約定好了時間。 邵督察會利用換班的機會,將其中一班守衛全部換成自己的人。 這樣就能讓陸淮他們順利進入牢房。 紀彥儒關在巡捕房最里面的一間牢房里。 那里是間獨立牢房,看守緊密。 魏崢一步一步往里走,他的步子邁得極為艱難。 此時,走道光線不亮,只有幾盞燈亮著。 四周沉寂萬分,寂靜之中,只有輕微的腳步聲響起。 巡捕房黑暗干燥,寂靜的走道就像是一條沒有盡頭的幽幽小巷。 魏崢越往里走,那些過往越是浮現在他的眼前。 家人慘死的模樣以及他苦苦尋覓仇人的那些日子,皆成了他的心魔。 魏崢面色沉沉,眼底漆黑一片。 陸淮注意到了魏崢的反應,他知道魏崢的情緒不對。 當他們走至牢房前,停下腳步的時候,陸淮提醒了一句。 “你要記得我剛才說的話。” 這時,魏崢才回過神來,他的眼睛瞬間恢復了清明,隨即朝陸淮點了點頭。 兩人進入牢房后,看見有個人背對他們坐著。 那人正是紀彥儒。 之前,紀彥儒一直試圖和獄卒溝通,說他是被人陷害的,但是獄卒都不曾理會。 他知道無力回天后,只好保持了沉默,始終坐在靜寂的黑暗中。 紀彥儒很清楚他現在的處境,這些全都是由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