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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放在了她的房間里。 但是沒過多久,她就被人拐走了。 罌粟被拐后,意外被戴士南所救。他給了她一個機會,那就是成為特工。 罌粟剛到北平的時候,戴長官為了防止她逃跑,一直派人監(jiān)視著她。 也有不少人同她一樣,需要接受專業(yè)的訓(xùn)練。 所有被訓(xùn)練的人,都必須留在一座宅子中。 沒有上頭人的允許,不準(zhǔn)擅自外出。 即使在偶爾的幾次任務(wù)中,也始終有人監(jiān)視著他們。 在這些人中,罌粟學(xué)得最快,學(xué)得最好。 當(dāng)罌粟知道自己有能力逃出去的時候,她動了心思。 那天晚上,罌粟終于找了一個機會,能夠逃離這座宅子。 她避開了所有的守衛(wèi),這些方法是從訓(xùn)練中學(xué)到的。 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她平安無事地走出了宅子。 當(dāng)罌粟以為自己即將離開此地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在小巷的盡頭,有人早就站在那里等她了。 罌粟永遠記得那一幕。 光線幽暗的小巷中,戴長官靜靜地站立在那里。 他從黑暗中走出,目光落在罌粟的身上。 罌粟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徹底包圍了。 雖然那些守衛(wèi)隱在黑暗中,但是罌粟仍然感覺到有無數(shù)的槍指著自己。 只要她稍有異動,那些子彈立即就會破空而來。 將她當(dāng)場擊斃。 沒有什么比希望落空,更讓人絕望的事情了。 她的一舉一動盡在別人的掌控之中。 罌粟心思極為通透,瞬間想明白了戴長官的用意。 原來她暗自竊喜,以為自己順利出逃。 沒想到那些舉動,在別人眼中看來,僅僅只是不自量力的行為。 戴長官知道罌粟比一般人聰明,這是她的優(yōu)點。 同樣,這也是一道阻礙,讓她無法成為一個真正的特工。 就像今晚一樣,只要罌粟找準(zhǔn)了機會,她就不會讓自己一直被困住。 而這恰好是成為特工的大忌。 一個近乎完美的特工,卻心思活絡(luò),不可掌控。 那么他寧愿選擇一個聽話,會服從命令的人。 他要的是一個為了任務(wù),為了組織,能夠立即付出生命的人。 而不是時刻潛于暗處,以個人之事為先的不定數(shù)。 當(dāng)戴長官察覺到罌粟想要逃跑的意圖,他就故意放松了對她的管制。 他讓罌粟以為她有逃走的機會,并且能夠順利逃離。 而在最后罌粟才會發(fā)現(xiàn),這不過是自己給她設(shè)下的一個圈套。 到了這個時候,罌粟定會受到警醒,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他會讓罌粟知道,無論罌粟往哪里逃,都沒法逃出他的監(jiān)視范圍。 罌粟的性子極強,這樣正好能夠打壓她的脾氣。 戴長官在罌粟身上花費這么多心力,因為他知道罌粟是個可用之才,他不想輕易放棄。 那時的罌粟不像現(xiàn)在這般冷靜,她頭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早已經(jīng)失了方寸。 她面色慘白,緊咬著嘴唇,卻不說一聲求饒。 即使是到了這個時候,罌粟仍舊沒有服軟。 她定定地看向戴長官,不發(fā)一言。 戴長官上前一步,走到罌粟的跟前。 “罌粟,我救了你,你就以為我是個慈善家嗎?” 現(xiàn)場靜了片刻,罌粟搖了搖頭。 戴長官接著說,聲音帶著沉沉的壓迫:“我從來不收無用之人。” 罌粟看向戴長官的眼中,不曾移開視線。 聽到此處,罌粟臉上更是暗淡了幾分。 戴長官的話冰冷極了,清晰地響在罌粟的耳畔。 “現(xiàn)在,我給你兩條路,要么我將你送回人販子那里,不再理會。” 戴長官并未說完,但是罌粟知道他的意思。 若是她重新回去,戴長官永遠也不會讓她逃出來。 戴長官繼續(xù)說道:“要么你就拋棄過去,成為一個真正的特工。” 那晚,冰冷的小巷,平靜下暗藏脅迫的話語,以及周圍沉沉壓下的凝重氣氛。 罌粟永不會忘。 她只記得那時的她握緊了手心,劇烈的心跳聲驟然響起。 她甚至有些聽不清,從自己口中發(fā)出的聲音。 她此時說的那些話,竟變得遙遠起來。 “我選擇后者。” 罌粟明白,從今以后,她必須成為一個全新的人。 沒有過去,也不會有將來。 忽的起了一陣風(fēng),吹起罌粟的衣角。 寒冷徹骨的風(fēng),劃開安靜的空氣。 罌粟逐漸回過神來,她身側(cè)捏緊的拳頭放開,她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空白墓碑上。 她知道,家中的人都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 而今天恰好是她的忌日。 每年這個時候,罌粟都會來墓園祭拜。 無人知曉,罌粟祭拜的究竟是誰。 也不會有人知道,罌粟真正的名字,真正的身份。 如今,在這個世上,只有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葉大小姐。 葉姒。 這時,罌粟目光沉了下來,堅定無比。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不會再有所改變。 這本就是她自己選擇的路。 現(xiàn)在,只要能護著她愛的人,如此便好。 …… 北平鐵路局。 有人避開了鐵路局的其他人,來到了一個辦公室。 他是陸淮的暗衛(wèi),要來這里取一樣?xùn)|西。 窗戶緊閉,窗簾被拉上,辦公室里光線昏暗。 此時,辦公室無人,寂靜一片。 暗衛(wèi)找到了這幾日的乘客名單。 時間緊迫,他來不及細看。 暗衛(wèi)一面聽著門外的動靜,一面用微型相機拍下了這份資料。 等到辦公室再次被打開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樣。 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辦公室曾經(jīng)來過人。 另一頭,上海的和平飯店中,電話驟然響起,陸淮立即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正是方才潛進鐵路局,拿到乘客信息的暗衛(wèi)。 暗衛(wèi)得到信息后,立即給陸淮打了電話。 暗衛(wèi)稟告:“三少,事情有眉目了。” 陸淮聲音一沉:“你說。” 暗衛(wèi)說道:“你讓我繼續(xù)盯緊火車乘客,查探是否有莫清寒和容沐這兩個名字。” 陸淮:“嗯。” 莫清寒突然出現(xiàn)在火車上,并且和葉楚有過交談。 若是他乘坐了火車去北平,定會留下痕跡。 暗衛(wèi):“莫清寒始終沒有蹤跡,但是在昨日離開北平的一列火車上,出現(xiàn)了容沐的名字。” 陸淮皺了皺眉:“容沐去了哪里?” 暗衛(wèi)的聲音傳來:“上海。” 暗衛(wèi)匯報完畢后,陸淮就放下了電話。 那日葉楚在火車上碰到了莫清寒,但是他們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