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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按重一點。” 哪料到葉老太一下子叫了起來:“葉嘉柔,你力氣這么重,是想害死我嗎?” 葉嘉柔連連搖頭,臉上閃過慌亂之色:“奶奶,我不是故意的。” 葉嘉柔的神情頗為委屈,明明自己按的力道也不是很重,為什么奶奶反應這么大? 葉嘉柔安慰自己,生病的人脾氣會比較暴躁,再說了,奶奶現(xiàn)在這么虛弱,定不是為了針對自己才這樣做的。 奶奶對自己這么兇,定是葉楚在奶奶面前詆毀自己。葉楚明明是自己的jiejie,卻總不讓自己好過,想到這里,葉嘉柔的心就一疼。 葉老太為了裝出一副生病的樣子,一向洪亮的聲音低了很多,所以葉嘉柔完全沒覺得葉老太是在裝病。 剛被葉老太罵過,葉嘉柔垂下手,不敢再動。 葉老太哼了一聲:“真是沒用,算了,你就給我倒杯水吧。” 葉嘉柔的眼睛一亮,終于可以不用按摩了。按摩會看力道,倒茶什么的,她總會做吧,肯定挑不出錯。 葉嘉柔這樣想著,臉上的笑意大了幾分,柔聲:“好的,奶奶。” 葉楚冷笑,小白花還不知道奶奶在故意整她呢,都不知道她的腦子長哪去了。 葉嘉柔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她拿著茶杯,走到葉老太的床前。 “奶奶,喝茶。”葉嘉柔把茶杯遞給葉老太,她想這下總不會出錯了吧。 蔣碧珍的心理和葉嘉柔一樣,喝個水而已,這老太婆還能翻臉嗎。 蔣碧珍靜靜地看著,就等著葉老太夸嘉柔。 葉老太接過茶杯,低頭喝了一口,然后她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猛地把茶杯摔在了地上。 葉老太厲聲:“水這么冷,你是故意的嗎?” “傻子都知道病人不能喝冷水,你存心不盼著我好是吧。” 葉嘉柔處處勾搭男人,丟葉家的臉,葉老太對她厭惡至極。 本來葉老太就不待見蔣碧珍母女,葉嘉柔又做出這種丑事,今日葉老太一定要給她們一個教訓。 葉嘉柔一愣,隨即臉色蒼白了很多:“奶奶,我沒有……” 明明自己試過了水溫,水溫剛剛好,奶奶平白無故地罵她,她實在是委屈,奶奶分明就是故意為難她。 葉老太說:“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葉嘉柔很想反駁,分明是奶奶你太挑剔了,但是,葉嘉柔哪敢吭聲,只能強忍著淚水。 一旁的蔣碧珍也傻了眼,老太婆生病了,戰(zhàn)斗力怎么還這么強。不過,她也怨葉嘉柔,連杯水都弄不好,果真是個蠢的。 葉老太瞥了葉嘉柔一眼:“按摩你不會,倒個水你也不會,你說你還會干什么?” 葉老太這話已經(jīng)讓葉嘉柔夠沒面子了,下一秒,葉老太的話讓她的臉色徹底變了。 “我的貓兒幾天沒洗澡了,你們娘倆去洗一下吧。” 葉嘉柔瞪大了眼睛,一臉委屈,這不是下人做的事嗎?奶奶也太過分了。 蔣碧珍也張大了嘴,什么?要她伺候那只臭貓? 葉老太瞄見她們倆的神情,她的臉一沉:“怎么,我現(xiàn)在生病了,使喚不動你們了是吧?” 葉嘉柔氣急,但她只能忍住,柔聲:“不是的,奶奶,我只是想問一下那jiejie干什么呢?” 葉嘉柔知道葉老太是個執(zhí)拗的,葉老太一旦決定什么事,任何人都不能改變她的想法。 葉嘉柔知道今兒這事她絕對逃不了了,但她也一定要拖葉楚下水,畢竟自己在受苦受難,葉楚這個做jiejie的也不應該在一旁享福。 葉楚嘴角浮起一絲冷笑,葉嘉柔真是一朵黑心肝的小白花,不管什么都要扯上自己。 不過,葉嘉柔注定要失望了。 無視葉嘉柔一臉期待的表情,葉老太開口:“阿楚這么聰慧,當然是陪在我身邊了。” “阿楚坐在那就像一幅畫一樣,我看著阿楚,就覺得自己病都好了。” 葉老太的話差點沒把葉嘉柔氣得吐血,這心也太偏了些。最后,葉嘉柔和蔣碧珍還是去幫大白貓洗澡了。 過程那叫一個雞飛狗跳,據(jù)說葉嘉柔和蔣碧珍出來的時候,她們的身上又被大白貓撓了好幾下,兩人的臉色都鐵青了。 *** 蔣碧珍和葉嘉柔這一天,過得那叫一個凄慘,葉嘉柔在回葉公館的路上還在一直哭。 而今天,是葉鈞釗回來的日子。葉鈞釗為了談一樁生意,在外待了很久,今天才剛回來。 與葉嘉柔不同,蔣碧珍倒是滿臉欣喜,葉鈞釗回來了,她要使盡渾身解數(shù)留住他。 今日在老虔婆那受的委屈,她要好好在葉鈞釗面前哭訴一下。 一旁的葉嘉柔哭得蔣碧珍心煩,她不耐地說:“你父親回來了,今天這事我們在他面前好好說道說道。” 葉嘉柔一想,是啊,父親是個明事理的,他總不會被其他人的話誤導了,不像奶奶偏疼葉楚,什么都聽葉楚的。 蔣碧珍的算盤打得美滋滋的,回到家看到葉鈞釗,她柔聲地說:“老爺,你回來了。” 哪料到回應她的是葉鈞釗陰沉的臉:“以后你和嘉柔少出門,少給我丟人現(xiàn)眼。” 原來葉老太早就打電話給葉鈞釗了,不僅告訴他葉嘉柔做的丑事,還說自己因為這事氣病了。 葉鈞釗最好面子,知道了葉嘉柔的丑事,火冒三丈,剛一回家就把怒火發(fā)泄到了蔣碧珍她們身上。 蔣碧珍的心一涼,葉鈞釗又說:“母親因為嘉柔那事都生病了,你們以后再讓母親生氣,我不會饒過你們。” 蔣碧珍被罵得一頭霧水,葉鈞釗剛回來,怎么這么快就知道李思文來找嘉柔的事了?而且那老虔婆生病關他們什么事? 葉鈞釗看著葉嘉柔:“女孩子做人要檢點,多和你jiejie學學,別一天到晚都想著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葉嘉柔見父親如此反應,眼淚留得更兇了,連父親都不站在這邊,自己的命好慘啊。 就這樣,葉嘉柔和蔣碧珍沒討得半點好,還被痛罵了一頓。經(jīng)過這天后,她們倆消停了很久。 *** 沈九處理完青會的事,想著那日在恒興茶社,他都看見葉楚跌入陸淮的懷里了,正要再看下去的時候,沒料到喬六來大都會惹事。 沈九那叫一個氣啊,那個喬云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鬧事,真令人討厭。 就好比一出大戲已經(jīng)演到最精彩的部分了,大家都想往下看,可是卻硬生生地卡在了那里。 沈九的好奇心愈發(fā)濃了,到底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他一定要去問一下陸淮。 沈九說走就走,過了一會,一輛黑色汽車緩緩地駛進了督軍府的大門。 沈九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目光看向陸淮,問:“陸淮,那日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