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書迷正在閱讀:花落成泥春未殤(生子 四)、包子半斤,有rou二兩、tokyo junk 一 麻藥俱樂部、據(jù)說話嘮必死(H)、暴君與惡犬、放松的巧克力牛奶、哥哥們,別急(H)、糟糕,睡過頭了!、木頭,給我過來、末世寵物醫(yī)院
笑聽出沈九和曹安的諷刺,臉白了一白,看向了喬六。 喬六神色未變,仿佛并不在意沈九的話,他摸了摸笑笑的頭發(fā),以示鼓勵。 笑笑又柔聲道:“九爺,我本以為大都會算不錯的了,可是和仙樂宮一比,那還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呢?!?/br> “想來我倒真要感謝九爺把我趕出大都會呢,要不我又怎么會遇上六爺?!?/br> 笑笑看著喬六滿臉愛意。雖說她之前勾引過沈九,但是沈九不喜歡自己,還把自己趕出大都會,她對沈九的心思早就歇了。 后來她遇上了喬六,喬六外表俊雅,待人溫和,完全不像外界傳言的那般可怕。 在此之前,喬六一直對笑笑很溫柔,笑笑完全不知喬六帶著自己,只是為了氣沈九。 沈九冷笑:“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一個舞女還敢挑釁他。 然后,沈九叫了一聲:“曹安,讓她閉嘴?!?/br> 曹安立馬應(yīng)聲:“是,九爺!”曹安的速度極快,走到笑笑面前,揚手給了她一巴掌。 按理說,喬六就坐在笑笑身邊,他若有心阻止,笑笑絕對不會挨這巴掌。但現(xiàn)在看來,喬六根本沒有阻止的意思。 笑笑捂住臉,有些不敢相信沈九居然說打就打,她泛著淚水:“六爺……” 喬六輕輕地摸上笑笑的臉,不緊不慢地說:“沈九,這就是你對待女人的態(tài)度?” 沈九冷哼一聲:“管她男人還是女人,我看不順眼的,不會對她客氣?!?/br> 惡心完沈九后,喬六站起身:“沈嬌娥,我們打擾得夠久了,就不妨礙你做生意了。” 沈九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看著喬六的背影說:“放心,待會我就讓我手下把那中醫(yī)的地址送過去,有病要早治,千萬別怕丟臉?!?/br> 喬六一走,沈九就瞥了一眼曹安,曹安回了一個事情辦好的眼神。 在和喬六對峙期間,沈九給曹安使了個眼色,曹安立即就實施了他的第二個方案,在喬六的車上動了些手腳。 不是沈九夸,曹安別的事不行,給別人下絆子的事情做得可是完美無缺,連沈九也要道一聲好。 曹安這么說,事情肯定辦得很妥當(dāng)。沈九心情好地哼著小曲,回了房間。 那頭,喬六走出了大都會,瞥了顧平一眼:“不要讓我再看見她?!?/br> 膈應(yīng)完沈九,笑笑這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自然沒必要再留下了。 顧平會意,喬六繼續(xù)向前緩緩走著。 身后的笑笑未聽見喬六的話,正要跟上去,被顧平攔住了。 顧平面無表情地把笑笑扔給洪門的其他人,說:“把她弄出上海灘,越快越好?!?/br> 隨即,顧平徑直往前走了。 笑笑蒙了,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分明六爺對她很好,剛才還對自己和顏悅色的,絕不會這樣對待自己。 笑笑想要掙脫,但是很快她就被打暈,失去了知覺。 喬六坐在汽車后座閉目養(yǎng)神,突然,車子猛地?fù)u晃了起來,喬六趕緊抓住了車上的扶手。 車子劇烈地晃了幾下后,“砰”得一聲巨響,車子停了下來。 司機定了定心神,趕忙下車查看,接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匯報。 “六爺,車子爆胎了。” 喬六的臉色一冷,一定是沈九做的手腳。 喬六許久未說話,車內(nèi)的氣氛也十分壓抑,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喬六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翹:“顧平,大都會是不是有個歌女歌唱得特別好?” 顧平低聲說:“是的,六爺。上海很多人都會特地去大都會聽這個歌女唱歌?!?/br> “喜歡這個歌女的人還真不少。” 喬六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去把這個歌女挖過來?!?/br> 他倒要看看,大都會失去了這個歌女,沈九會急成什么樣。 *** 回督軍府的路上,陸淮單手放在方向盤上,拿出了那塊懷表,表蓋被打開,他低頭看了一眼。 時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十點了。 從恒興茶社出來的時候,只有八點半。陸淮只不過是送葉楚回了一趟葉公館,又和她在車上聊了幾句,時間便一晃而過了。 原來他同她待了這樣久。 陸淮將懷表悉心收進(jìn)口袋,這是母親留給他的,他一直都好好保存著,不在旁人面前拿出來。 深沉的夜色里,陸淮繼續(xù)往前,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前方。他行事注意,謹(jǐn)慎至極,不會給人有可趁之機。 很快,汽車駛進(jìn)了督軍府。 昨夜沒有睡好,今天經(jīng)過了茶社這一番折騰,這天晚上,陸淮入睡得很早,并沒有先前那樣紛亂的思緒。 陸淮不常做夢,奇怪的是,他今晚卻做了一個夢。 …… 在夢里,上海也下雨了,雨下得又急又快,整個世界。 陸淮開著車,一切場景在眼前逐漸清晰了起來。陸淮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他只記得一件事,他要去恒興茶社接一個人。 車開到了恒興茶社的門口,里面喧鬧極了。陸淮穿著軍裝,走了進(jìn)去。他掃視了一圈,看不清這些人的面孔。 他要接的那個人是誰? 沒過多久,陸淮的視線便落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 陸淮仍舊不知道那人的身份,但他看見了那人手中的那塊懷表,頓時腳步一停。 那人一定是他要接的人,陸淮朝著那人走了過去。 陸淮將那人接上車,而那塊懷表,陸淮卻沒有拿回來。奇怪的是,他莫名相信這個人。 上了車后,陸淮開車,那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他們的汽車停在了一個地方,那里有幢青磚墻的洋房。 后來,陸淮似乎對那人說了些什么,但聲音太小,他無法聽清楚自己的話。 離開那幢洋房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陸淮和那人上車后,不知怎的,他好像心中有事,竟莫名心神不定。 陸淮頭一回在開車的時候,走了神。 雨下得那樣大,天又那樣黑,車?yán)锏膬扇烁鲬研乃?,都沒有專注。結(jié)果,汽車在司各特路上出了意外。 陸淮隨著翻滾的汽車倒下,地上滿是鮮血和玻璃碎片。 那個人也在他的對面。 汽車爆炸之后,瞬間燃起了火焰! 他想睜開眼睛,看看清楚,卻怎么也看不見了。 …… 陸淮猛地從夢中驚醒,發(fā)覺自己竟然起了一層冷汗。 他緩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那原來是一個夢。 這時,陸淮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天蒙蒙亮,清晨的氣溫異常地低。上海又開始下雨了,屋子里的空氣很潮濕。 他看見了火光,也感受到了熱浪,仿佛他真切地體會過那次爆炸一樣。 為什么他會做這個夢? 而夢里的場景為什么又如此真實? 這會是一個預(yù)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