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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講究的人,連睡袍都沒換,合衣躺在榻上,面色蒼白,舒朗的眉皺起,看起來很難受。 風半月坐在旁邊抹眼淚,一點兒聲響都不敢發出來。 “他怎么了?”方苡墨心口一疼,怔怔的問出這一句。 這話風君皓睡的沉沒聽見,風半月聽見了,轉頭見她來了,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落,跌跌撞撞跑過來,扶著方苡墨跪下:“方護法,我求你救救我弟弟,他不能死,他不能死啊,他要是走了,我怎么想父親母親交代呀,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情愿今天躺在榻上的是我,所有的苦痛都朝我來,放過我弟弟,方護法,我求求你了,救救他我求你了嗚嗚嗚——” 風半月這樣的女子,若不是別有目的,絕不會如今日這般,崩潰的哀求,除非這件事已經戳到她心坎兒了,如此一說,風君皓到底是多嚴重? 方苡墨心跳都慢了一拍。 焦急地問:“他到底怎么了?怎么會病得這么嚴重?我父親不是講掣魂丹給你們了嗎?” “掣魂丹的確在慕容山莊,可是方先生曾說,掣魂丹是方護法你的嫁妝,我弟弟這個死心眼,說不娶你就不能動你的東西,怎么勸也不聽,這兩年身體越來越差,若真如兩年前封長極所說,他活不過三十歲……我……”風半月才被方苡墨扶起來便又要跪下去:“方護法,我求求你了,勸勸我弟弟,要不然你就嫁他吧,那日在蓮花宗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多嘴,我最黑暗,說什么你會報復君皓,都是我的錯,你有什么氣沖我來,我給你當牛做馬,絕無二話,只求你救救我弟弟……救救他?!?/br> 在風半月眼里,風君皓就是她的命,不,比命更加重要,只要能救他,就算失去寶貴的尊嚴,烙上恥辱,她也在所不惜。 這姐弟倆…… 風君皓啊風君皓,你這是拿死逼我,即使我離開這么久,你也有辦法叫我乖乖回來,叫我乖乖嫁你,叫我任你擺布。 方苡墨揉著太陽xue,慕隱將掣魂丹遞上來,她接了,扶起風君皓,到了嘴邊,之間他突然揮開,迷迷糊糊說著:“不是我的東西我不能吃,不問自取即為偷……” 還偷! 這話說的還真是正義凜凜!說到底不過就是要等著本護法回來任你折騰罷了!大道理倒是不少! 方苡墨忍無可忍:“風君皓你個混球,你拿命套路本護法,你除了會陰我你還能干點別的嗎!” 良久,這人輕飄飄冒出來一句:“還真沒啥別的本事了。” * 三月后,服下掣魂丹的風君皓大病初愈,與方苡墨婚事就定在半月后。 慕容山莊規矩特別多,想兩年前她嫁封長極的時候輕輕松松,什么也沒折騰,現下想想,果然不是正經主人,規矩都少了不少。 方苡墨白日里要訓練到傍晚,晚飯也不吃就回屋睡覺了醒了,等醒了已經是半夜了,肚子餓的咕咕叫。 那怎么辦呢,這個時間大家都在睡覺,她也不好意思把睡得正香的廚子拉出來給她做飯啊,于是她決定,去廚房偷一點。 慕容山莊的廚房那哪里是廚房,簡直比一字慧劍門的大廳還要大,風格還是慕容山莊的風格,從瓢到碗,一律鑲金,夜里進來,滿廚房金光閃閃。 方苡墨默念三遍:人家家里有金礦,人家家里有金礦,人家家里有金礦。 繞了半日,沒找到吃的,倒是瞧見一個小丫頭熬好了湯,灌到一壇酒壺里。 怪了,好好的湯往酒壇子里放什么? 小丫頭沒發現她,灌好了湯便離開了,方苡墨好奇的不得了,跑過去左瞧又瞧,嗅一嗅,一陣花香,是那種非常好聞,帶著醇厚香氣的花香。 這湯真好聞啊。 方苡墨四下望望,依舊沒有獵奇到事物,眼一閉,順走了這壇湯。 一路走一路喝,這湯入口微甜,帶著一點點的酒味,剩下的便是唇齒花香,入腹辛辣,又好喝又帶勁,方苡墨一口氣喝了一壇子。 喝完了才發現,自己好像有點醉,暈暈乎乎的,都忘了自己住哪兒了。 這到底是湯還是酒啊…… 醉就醉,本護法怎么還有點兒熱呢…… 方苡墨扒扒衣領子,停下東倒西歪的腳步,發現自己走進了一個四面都是閣樓的地方。 四面都是閣樓?那本護法是怎么進來的? 哎喲我那屋到底在哪兒?。?/br> 方苡墨四面瞅瞅,越來越暈,身上燥熱難耐,骨頭里有一把刷子,輕輕的搔著她,腿都軟了,方苡墨扶著墻,隨意開了一扇門,打算今晚在這兒借住一宿。 反正慕容山莊這么大,不可能每間屋子都有人住,她是找不著回去的路了,這大秋天的就吃多了躁得慌,實在懶得走,管它有人沒人,睡一晚能咋地。 但……這屋子本護法是不是來過? 再往里走,屏風后頭有一道頎長的人影,透過燈光可以瞧見她輕輕推下自己的褻衣,行云流水的抽出衣架上的睡衣,慢慢的系上帶子。 小美人兒? 方苡墨傻笑一陣,直接闖進去,一路來一路說:“美女,讓小爺住一宿,就一宿,慕容山莊的湯有毒,小爺現在走不動了,實在不行了?!?/br> “你怎么來了?”風君皓眉毛一揚,過去扶她。 方苡墨靠在他懷里,嗅到淡淡的寒香,整個人越發不對勁兒,像是要燒起來了:“朋友,你們家的湯為什么要裝進酒壇子里?不過味道還可以。” “你把廚房里的合巹酒喝了?”風君皓暗叫不妙。 那合巹酒里有催情的曼陀羅花粉,本是為大婚之時準備的…… “合巹酒?”方苡墨腦子已經慢半拍了,她眼睛上翻,想了一下,才想起來,這酒通俗點說就是交杯酒。 “那你們家廚房沒吃的,只有這個酒……你今天晚上真好看……眼睛布靈布靈~的,嘴唇眼紅艷紅的,真好看……”說著方苡墨便將風君皓撲倒在床上,撕扯著衣裳。 風君皓想起明日要大婚,今日做這種事于理不合,便想阻止,方苡墨可不管這些,按著他的手吻上他的唇,舌尖勢如破竹,肆意攻略他的城池。 扯開他的睡袍,往下吻去,一來二去的,風君皓也沉淪了。 方苡墨霸道的坐在他身上,按著他,自給自足的晃動著身子,一頭青絲舞動,嫣紅的唇,消瘦的臉頰蒙上一層性感,喉間不可抑制發出一個個奇怪的音符。 風君皓想,這樣的方苡墨才是最好看的,比任何時候都要好看,且只有他能看見。 …… 第二日清早,方苡墨頭痛欲裂,愣是被疼醒的,捂著腦袋坐起來,才發現衣裳已經不知去向,她被剝的和個雞蛋一樣。 一偏頭,風君皓掛著招牌式微笑,樂呵呵的瞧著她。 方苡墨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