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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黃衣女子沒了好脾氣,十分不屑的冷哼一聲,離開了。 鳳錦從頭至尾沒拿正眼看她,等她前腳一走,才挪了視線,將那一大包藥拿起來,金色的外皮上三個字——催長劑 漂亮的眼睛閃爍著奇異的色彩,眉心那一朵血紅的花鈿在暈黃燭火的照耀下更加精美。 方苡墨,你這樣礙手礙腳,也怪不得我搞你。 * 方苡墨養了一只鱷魚,帶把。 那年一字慧劍門與幽冥圣教在森林沼大戰時順手捉回來的,方苡墨用翼羽子釘住它的七大血脈,愣是讓一條兇殘的鱷魚變的無比溫順,如今就養在后院。 幾年來一直由門里的小羽就負責喂養。 這日小羽扛了一大包吃食,和往常一樣去喂養那條鱷魚,怎么辦呢,那條鱷魚太大了,一頓的飯量實在累苦了小羽。 半途一個小丫頭冒出來,熱心的幫小羽搬著,兩個人一起,這一大包就沒那么重了,小羽連連向她道謝,感激的不得了。 小羽突然想起這小丫頭的臉,萬分感謝的話含在嘴里打轉,換成試探:“你,你是不是鳳錦身邊的那個小丫頭?” 小丫頭不否認,點點頭,道:“錦姑娘今天放我假,我閑著沒事兒就看見小羽哥哥你在搬東西了。” 小羽是個很豪爽的男孩子,很多時候不會細細的想問題,心下覺得鳳錦那女子還有點人性,曉得給房里的丫頭放假,可憐他為了給那只臭鱷魚喂食,簡直是春夏秋冬、風雨無阻,就這么著,方苡墨別說給她放假,連句褒獎都沒有。 唉,同人不同命啊~ 小羽哀怨了一會兒,見這小丫頭老實,小聲問她:“要不……今天你踢我喂去?” 小丫頭臉上的表情一僵,小羽覺得沒戲了,正要作罷,小丫頭又緩緩笑出來,一雙澄澈的大眼睛笑的瞇成了月牙兒:“好呀。” 哎呀呀,今天踩了狗屎運。 小羽一股腦兒從大包吃食里鉆出來,兌著小丫頭的手親了一下,笑道:“那真是謝謝你了~” 小羽蹦蹦跳跳的走遠了。 小丫頭斂了笑,輕輕一抬,輕而易舉的抬起這一大包,來到后院。 身形巨大的巨鱷此時正靜靜的鳧在水面上午睡,睚眥嶙峋的深褐色皮膚光滑透亮,長長的嘴里藏著一口利牙,四周用特制的網圍起來。 小丫頭放手一扔,將一包吃食扔進池塘,驚起驚濤駭浪,水花迸濺,巨鱷緊閉的眼珠突然锃亮,警惕的張望四周。 櫻桃小嘴勾了勾,一躍飛進網中,眨眼功夫,抽出巨鱷背上的翼羽子,甩袖離去。 * 方苡墨昨夜失眠熬到公雞打鳴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一覺睡到中午,才睜眼,外頭蕭瀟著急忙慌的沖進來。 “老大老大!大事不妙!少門主要殺巨鱷!” 方苡墨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掀了被子火速趕往后院,半途蕭瀟硬拉著她去了鳳錦的住處,方苡墨頓時就有預感,此事與鳳錦脫不了干系。 來到鳳錦處,拐個彎從畫屏進去便可見鳳錦半癱在地上,右臂一片血色,周遭血污遍地,桌上椅上狼藉一片,翻箱倒柜,簡直像經過一場大戰。 段衡正在替鳳錦包扎傷口,方苡墨來了,沒抬頭看她,突然將手里的藥瓶砸了,起身指著她的鼻子:“方苡墨!她不過是鄉下來的丫頭,無父無母,我見她可憐幫一幫而已!我是納她進門了?還是反悔你我二人的婚約了?你的心到底有多黑,才這么容不下她!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她!啊?” 方苡墨不知發生了什么,她訝然望著段衡布滿怒火的眼睛。 段衡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心下只覺得她是抵死不認,裝無辜罷了,扯著她按到地上,叫她看清楚鳳錦手臂上血rou模糊的傷口。 段衡現下已經失去了理智:“你看,你自己!這就是你養的好東西,偏偏發起瘋來只盯著鳳錦咬,你指示它咬人的時候可曾想過這有多殘忍?!要不是我來得快,鳳錦早就……” 方苡墨一把掀開按著她的段衡,心口一片火燒。 她敢肯定,這絕對是鳳錦自己干的,這女子對自己有多狠她再清楚不過,否則當初她就不會去蓮花宗要解藥。 可今日這招太惡毒了,蓮花宗那次誰也沒見到真相,她還有的辯解,這次是她養的巨鱷咬傷了人,主人是她,無論如何她都脫不了干系。 方苡墨冷笑一聲,緩緩起身,道:“每次都是一個的套路,你不覺得累嗎!” 鳳錦無助的仰起頭,眨著溢滿水汽的眼睛,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拼命忍著哭出聲,怯怯道:“苡墨護法,你別生氣,都是奴家的錯……是奴家害的你與少門主不和……鳳錦自知來自鄉下,賤命一條,不敢不自量力和您爭,今次鳳錦又出狀況,又麻煩少主替奴家費心,奴家現在就走,絕不再回來……嗚嗚嗚……” 言罷抱著右臂,虛虛的站起來,突然眼前一黑,又倒在地上,段衡急忙來扶,細聲安慰兩句,驟然望向方苡墨道:“該走的人不是你,誰咬的人誰該死,誰放任邪物咬的人,誰該罰。” 胸口傳來細微的抽痛,方苡墨的腦海里閃現的是好多年前樹下的少年,清秀的臉龐,瘦瘦高高的身形,總抱著一字心法背個沒完。 陽光淘氣的撫摸著他的臉頰,樹上突然砸下來一個桃子,他抬頭,樹上的小姑娘搖晃著細細長長的小腿,眼角眉梢笑意叢生:“喂,小和尚,我爹要把我許給你,你要嗎?” 呆呆的小和尚兩頰一紅,故作矜持:“誰要娶你,我可不喜歡你。” 小姑娘一躍,一手勾著樹干,一手拽著樹下的少年,與他一同坐到樹上:“切,看你這么呆,嫁不嫁小爺都罩著你。” 小和尚臉更紅了,撇過頭不看她,心里樂開了花。 方苡墨品依舊冷著一張萬年不變的臉,居高臨下的睥睨二人,冷笑道:“沒錯,就是我!是我指示巨鱷咬人,轉咬鳳錦,咬死為止!巨鱷你要殺就殺,我,你要罰就罰。” 蕭瀟從門外趕進來,她知道他們家少門主是個吃軟比吃硬的人,老大這話簡直是在激他,也許少門主真的沒想怎么樣,老大這么一說,結果就不一定了。于是她連忙拽拽方苡墨,示意她服個軟。 方苡墨不看她,但蕭瀟此刻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肩膀在劇烈顫抖,她垂下眸子,平靜的可怕:“不過罰完之后,你是門主,我是護法,上一輩訂的什么婚什么約,與我無關,我方苡墨就是方苡墨,沒有夫家!” 段衡烈焰燃燒的眸子突然熄了火,怔怔的看著方苡墨。 蕭瀟覺得她老大今天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了,倒抽一口涼氣捂著嘴,不知所措。 “少門主,為了奴家不值當,奴家自小無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