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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忍住叫聲就去了全身一半的力氣,無法判斷現在的狀況到底是興奮過度或是貧血而已,他全身發軟地坐倒下去。「伯仁!」被突來的異狀嚇到了,顏書浚慢了一步,只來得及抓住孫伯仁的肩膀。「你、你哪里不舒服?」「沒有,一下子就好。」像是從這虛弱的否認中意會了什么,很快起身從更衣室拿來浴巾,再將它朝著孫伯仁當頭罩下,跟著蹲下身子的顏書浚,伸手撫上孫伯仁的臉頰。「你可以自己來嗎?」明知道應該點頭,但孫伯仁還是勉強搖了搖沉重的腦袋,作為答復。也不知道是頭昏眼花的關系、是羞恥已經到達頂點的關系,還是想撒嬌的關系。或是因為顏書浚的手很涼很舒服想要被他繼續溫柔撫摸的關系。到底從哪里開始亂了套的?回過神來,孫伯仁忽然發現,事情從一開始就很奇怪。照常理判斷,自己根本不可能在打電動時連戰連敗,根本不可能喝了兩罐果汁酒就手軟腳軟,根本不可能在別人家里產生反應,還別腳地讓主人發現。可是現在的自己,只能死命抓住顏書浚上衣的后領,忍住從下腹部位傳來的陣陣快感、就要沖口而出的呻吟,還有還有,自己在這個世界里最信任的男人,所呼出的炙熱氣息。臉頰摩擦著顏書浚柔軟的瀏海,聞著那干干爽爽的香氣,讓孫伯仁產生了自己身上的氣味又黏又膩又猥褻的錯覺。裙擺被掀起、癱坐在地板上、雙腿大開幾乎和穿上女裝同等分量的羞恥姿勢刺激著孫伯仁的神經,他掙扎著想坐起身來,卻被顏書浚一把按住。「別怕。」以從前方環抱的體勢將孫伯仁壓制住,顏書浚嘴里哄著「忍耐一下就好」,隔著內褲布料抓住那挺起的部位,然后緩緩地開始上下taonong的動作。「啊,」后腦因為掙扎而抵上門板,意識到自己的所在位置,孫伯仁難受地噤住呻吟。「還是、還是不要好了,對不起顏大哥」「說什么。現在才說不要?」頭頂上傳來輕笑聲,感覺下方的囊袋被捏住搓揉,孫伯仁這次狠狠地發出帶著哭音的慘叫。「很舒服吧?」以眼角看著用手掌捂住嘴巴、拼命克制住叫聲的孫伯仁,顏書浚游刃有余地微笑。「不用覺得羞恥,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不是,那個」發現從前端開口滲出的體液,已經在內褲上染出大片的深色水印,孫伯仁狼狽地別開視線。將臉頰埋進顏書浚的肩膀,他上氣不接下氣地,吐出討饒似的呻吟。「外面會,聽到啊。」「怕被聽到?」停頓半晌,顏書浚溫柔的語調里,混進了殘虐的音色。「那就把嘴巴塞起來。」沒料到顏書浚會這么說,孫伯仁戰戰兢兢地抬起臉來,眼前的是一如往常的溫和笑容。「我說笑的。」不不,顏大哥,你的眼神一點都不像在說笑啊!還來不及吐槽也來不及反駁,顏書浚忽然加快了手上taonong的速度。很急、很兇猛的動作撩撥著孫伯仁的感官,讓他忘我的開始扭動腰身。「啊、啊」感覺自己的聲音已經控制不住,張開嘴想喘氣卻不停發出無意義的哀叫,淚眼朦朧的孫伯仁只能一邊搖頭,一邊咬住披掛在臉頰邊的浴巾。「嗯!」悶聲承受著從下腹部涌上的陣陣快樂,隔沒多久,孫伯仁忽然感覺嘴里的浴巾被顏書浚輕輕地拉了出來。「算了,現在還沒到需要塞嘴巴的地步。」伸手把浴巾拉開、再將已經濕透的內褲褪到大腿的位置,捏捏孫伯仁紅透的臉頰,顏書浚嘴角的笑容,彷佛獰笑。「等我聽過你被插進去的叫聲,再來塞嘴巴也不遲。」「嘿?」雖然電動打多了,孫伯仁早就沒清純到不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這不曉得是恐嚇還是調情的呢喃竄進耳里,還是讓他整個人反射性的一邊扭腰,一邊顫抖起來。「插、插進去!?」「對呀。」大拇指擦弄著勃起的前端,顏書浚的聲音和類似攪伴黏液的聲響混在一起,聽起來極為煽情。「你現在的樣子讓人好想插進去,然后」不行了,要出來了。不曉得是因為腦袋接收到的訊息的關系,還是本能意識到那個「然后」之后會接著很恐怖的事態的關系,孫伯仁劇烈地搖起頭來接著感覺那雙帶給自己快感的大手忽然停止動作,轉而壓制住正在溢出欲望的開口。「怎么啦?不想要嗎?」顏書浚的口氣很溫柔,但那反應很明顯地,是對孫伯仁的態度產生了不快反應。「啊,」比出口否認更快,孫伯仁的腰身難受的抽動了一下。「不是,是你說的那個、好可怕」「這樣嗎?」用嘴唇吸掉孫伯仁眼角的淚水,顏書浚刻意發出聲響、輕輕地吐氣。「那,你知道我剛剛要說什么嗎?答對的話有獎賞喔。」腦袋混混沌沌的,被不曉得從哪來的勇氣驅策,孫伯仁顫抖著伸出舌頭,舔了顏書浚的脖子。「然后,射射在里面?」也不曉得到底是答對了還是猜錯了,孫伯仁沒聽見回答,只感覺柔軟的嘴唇壓上自己的額頭。「乖。」和額頭被親吻同時,下體的束縛也被放開,白濁的液體瞬間像失禁一般,噴上了孫伯仁的胸口和臉頰。「啊」半睜著雙眼,看著白色的黏稠液體慢慢從鏡片上頭流下,看著身上的襯衫、項鏈、裙擺都沾滿了黏液,孫伯仁恍恍惚惚地舔了舔嘴唇。噴濺在臉頰上的jingye、從嘴角滲出的口水、全身上下因為快感而冒汗的肌膚現在的自己在對方眼里看起來到底有多饑渴,孫伯仁已經沒力氣去管了。「衣服弄臟了」「全身都弄臟啰。」兩個人靠得太近,近到可以聽見彼此急促的心跳;近到可以清楚看見,顏書浚眼角下方的臉頰,微微泛紅。胸口涌起和一開始的撒嬌沖動很像的情緒,孫伯仁無法忍耐地撐起身子,在顏書浚還來不及反應的當下,主動送上嘴唇嘴唇觸及的溫度很低,很干燥很軟。「咦」莫名奇妙地眨了眨眼,孫伯仁忽然發現,狀況似乎有哪里不太對。自己趴在一張似曾相識的床上,半張臉壓在軟軟的羽毛被上頭。陽光從閉起的窗簾縫隙間灑入室內,看起來似乎已經天亮好一陣子了。孫伯仁對這間房間有印象,是之前曾經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