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書迷正在閱讀:終極往事(H)、錦繡官路、當西門慶遭遇鬼畜攻(H)、如果只是調教(H)、異世救世主(穿越)、重生之顛覆未來+番外、放開那個言情總裁 下、民國妖聞錄(妖僧與妖)+番外、鳶回前堂(二)、鳶回前堂(三)
中食古不化的老頑固,楚煜喜歡玩什么,床伴是男是女,都無所謂。你們之間的關系是你們的事,我亦不會出手干涉。人生苦短,我從不浪費時間做無聊的事。”楚廣岳看著徹底愣住的許曄,繼續說,“本來我無需與你見面,不過老二做了越界的事,我需要給他個教訓。”他做了個手勢,不一會兒,兩個黑衣保鏢帶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看清那人許曄再坐不住,猛地起身,被楚煊一把拉住,低聲警告:“老實坐下,這不是你可以隨心所欲亂來的地方。”許曄僵硬地坐下,視線顫抖著落在鞭痕累累的楚煜身上,只覺得心像被揪緊了一樣難受。白色的襯衫被鞭子抽出了條條裂隙,隱約露出紅色的痕印,肯定是破皮見血了。跪在屋子正中的楚煜也看見了他,瞳孔猛地一縮,看向父親的眼里有了蒸騰的怒意,冷聲道:“為什么把他牽扯進來?”“你玩的那些游戲里,規則難道不是由強勢的一方決定的么?”楚廣岳悠然地喝一口茶,“挨了三十鞭子,現在知道錯在哪兒了么?”“沒經過您同意擅自調用暗子。準備不充分的情況下冒險去動那些老家伙。cao作失誤讓火燒大了。”楚煜面無表情地回答。“就這些?”楚廣岳笑笑,“繼續吧,十鞭。”看著手執黑色軟鞭的保鏢毫不猶豫地朝著楚煜背上抽過去,許曄忍不住想要開口求情,只聽楚煊沉聲道:“楚家的規矩,求情加倍。你想讓二哥傷得更厲害?”楚煜強忍著疼一聲不吭,目光一直在許曄身上,好似要讓他安心。那個一直堅定的走在前面遮風擋雨,讓自己仰視的男人此刻這樣安靜的跪著挨打。許曄緊緊咬著唇,紅了眼眶。十鞭打完,楚廣岳問:“現在想明白了么?”這種懲罰用的鞭子纏了烏金絲,又細又沉,打在身上疼的要命。楚煜輕喘著,說:“想明白了。我下手不夠狠。對那些老家伙諸多顧忌,才讓宋萬華有機會拉幫結派。”楚廣岳牽起唇角,看著跪在地上的二兒子,笑道:“還是要挨打才學得快。接下去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如果你動作不利落惹得整個金鷹不安穩,我會毫不猶豫地舍棄你。”“明白了,父親。”楚煜起身,立即有黑衣保鏢給他披上干凈的外套。“至于你的軟肋,暫時寄放在我這里。”楚廣岳說完,便起身離開了。終于能站在楚煜面前的許曄看著他身上的傷,伸出手卻又不敢碰,喉頭泛起消退不去的苦澀來,輕聲問:“疼嗎?”見對方黑黢黢的眼睛里都是擔憂,楚煜笑了。“疼。不過……”他挑起許曄的下頜,用手指點在自己唇上說,“如果有人能好好撫慰我一下,或許就不那么疼了。”許曄仰著脖子吻上了那微彎的薄唇。主動張開嘴纏上男人的舌頭,任由對方席卷溫暖口腔的每一寸。那是熟悉的氣息,讓他安心鎮定。日光從窗外照進來,形成一道道觸手可及的光,將空氣中細小翻滾的微塵照得分明。纏綿溫存,一室旖旎。一聲輕咳將兩人的吻打斷。許曄看著站在一旁的楚煊,像被踩了尾巴似的退開半步,窘迫地紅了臉。怎么就把邊上那么大個人給忽視了……“二哥。”楚煊硬著頭皮開口,“是老爺子下令讓我把許曄抓來的……”楚煜看他一眼:“這筆賬等我有空慢慢跟你算。”“……我,我給你拿藥膏去。”一溜煙跑的沒影了。許曄忍不住笑了:“三少為什么這么怕您?”“小時候常常揍他的緣故。”楚煜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許曄坐在他身邊,看池子里緩慢游曳的錦鯉。男人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一個人來這兒,害怕么?”“剛開始有一點,后來看見您……嗯,就覺得不怎么緊張了。”“老爺子挺喜歡你。”楚煜看著他不可置信的表情,笑道,“否則他不會允許你留下。”“允許我留下?”許曄一頭霧水,忽閃著眼睛望著男人。腦袋里忽然閃過那句“你的軟肋,暫時寄放在我這里”,頓時怔住。風從兩人中間穿過,拂起男人身上披著的深色外套,他低沉的聲音里有著特有的溫柔。“許曄,我的軟肋只有你。”第47章我回來了45、槍響劃破寂靜。許曄眼睜睜的看著鮮紅的血在那溫暖的胸膛一點點洇開,宛如在白色襯衫上開出的妖艷花朵。無邊黑暗里,楚煜用哀傷的眼神望著他。大風乍起,那輪廓碎成了細微的紅色砂礫,被吹得不知去向。凄厲的嘶喊沒有聲音,絕望翻涌成滔天巨浪將他吞噬。他渾身冷汗地驚醒,好半天才從那噩夢里掙脫出來,做了幾個深呼吸安定下來,像是要把卡在胸腔里的窒悶濁氣都吐出去。房間里留著的一盞小夜燈發出瑩黃的光。許曄起床開窗,深秋的夜風吹著有些冷。他披著衣服安靜靠坐在窗邊,望著流云蔽月的夜空,疲倦地闔上眼睛。十天了。自從楚煜離開之后已經過了這么長的時間。他就像憑空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沒有任何的消息。雖然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去處理一些瑣事,但許曄心里明白,這些事危險到讓他無法分心來顧及自己,否則也不會把自己單獨留在楚家的大本營里。楚家主宅的氣氛也很緊張,許曄每天能看見不少面色凝重的人進出這里。長子楚秦和三少楚煊也幾乎沒有回來過。一切的爭斗都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進行著,浮在面上的,只有金鷹高高低低變換著的股價。因為擔心他幾乎不能入睡,即便是疲憊到睡去也會在噩夢煎熬。夢里他一次又一次地失去了楚煜。那夢魘折磨著他,幾乎要將他拖垮。兩天前他不得已請老爺子的私人醫生給他開了安眠藥。就像又回到了沒遇到楚煜之前的日子,整個人焦躁而窒悶。老宅就坐落在東臨,他便天天往工地跑,身后呼啦啦的跟著一堆保鏢。每天扒兩口飯就丟下筷子投身工作,好像這樣就能讓自己不去想那個人。無眠的夜晚特別難熬,許曄看了眼桌上的藥瓶,無奈地嘆口氣。正要起身吃藥,余光掃到樓下院落里的人影,怔住。月亮從云層里顯露出來,清朗瑩光無聲灑落在那人身上,模糊了輪廓。許曄的眼里潮濕起來。星星都不知藏到何處去了,風也安靜下來。他站在二層小樓的窗邊,而那人則仰頭看著他,帶著倦容開口:“想我了嗎?”“……沒有。”許曄口不對心地回答著,眼里的水澤卻再蓄不住,從眼角滑落。“撒謊。”楚煜展顏微笑,“哭什么,我這不是回來了么?”上樓將穿著睡衣的許曄擁入懷里的一刻,男人多日來時刻緊繃著的身心終于放松了下來。這種熟悉而溫暖的感覺是他一直想念著的,他不覺收緊了手臂,將懷里的人抱得更緊。幾天之內瘦成這樣,一定沒有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