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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他完全摸不準楚煜為什么改了主意,又或者他要用別的什么方式來對待自己。楚煜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那是一個安全的最遠距離,兩人在圓形的沙發(fā)內(nèi)相距一條直徑。“為什么哭?”他淡淡開口。這個問題他曾經(jīng)問過。在涵館8號的籠子里,許曄無視了命令和規(guī)矩遭到懲罰之后哭過一回,那時作為主人的楚煜將他抱在懷里,對他說——“放心,我不會把你弄壞的。”同樣的問題,不同的心境。許曄低頭坐著,吸了吸鼻子,有些局促地說:“我不知道……”他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恐里擺脫出來,說話的時候身體微微顫抖。“把頭抬起來。”沉和的聲音褪去了冰冷,卻依然帶著不容違抗的壓迫感。許曄幾乎是本能地照做,立即抬頭看著對面的男人。他剛哭過,濕漉漉的睫毛在黑亮的眼睛上忽閃著,像只鹿。“你想做Marvin的奴隸,是么?”男人向后靠著,修長的腿交疊起來。許曄的眼神抖了一下,嘴唇翕動卻又沒發(fā)出什么聲音。“你是想回答我的問題,還是想讓我繼續(xù)剛才的事?”這種威脅意味明顯的問句讓許曄心驚,他坑坑巴巴地回答:“我只是……想找個主人,他剛好出現(xiàn)了,所以……”他說得小心翼翼,生怕某句話再惹楚煜生氣。“既然有了決定,第三個命令為什么不做下去?”面具后的眼如深井一般波瀾不驚。許曄抿了抿唇,輕聲說:“我不知道……”“過來。”低沉的聲音,簡短的命令。許曄頓時慌了,急切地解釋著:“我不想在別人面前做那種事……覺得惡心……而且我不會做那個……”“我說,過來。”第二次的重復(fù),語氣更冷了一些。巨大的壓迫感讓許曄驟然噤聲,他認命一般僵硬地起身。掛在身后的襯衫完全脫落在地上,一絲不掛。剛才被綁著的左腿有些麻,他輕晃了一下,默然走到男人面前。楚煜站了起來,兩人面對著面。距離太過貼近,因為裸露而敏感的皮膚甚至能感覺到透過襯衫散發(fā)出來的男人的體溫。許曄有些不安地想要后退,卻被楚煜溫?zé)岬氖终频肿×撕笱?/br>“既然你不愿意說實話,我只好換一種對話方式。”男人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我不想在你接下來的回答里再聽見‘不知道’三個字,如果你說了,我會讓人把你丟在市中心人最多的地方。白鶴集團的繼承人當街赤裸的新聞肯定會很搏人眼球。把你的手背到身后去,抬頭看著我。”他頓了頓,看見許曄一臉慘白地照做,勾唇在他耳邊一字一字地說:“從現(xiàn)在開始,如果你敢亂動一下,我就強上了你。”許曄僵硬地站著,心里七上八下。當男人的手撫上他胯間沉睡著的器官時,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輕顫了一下。而很快,眼里濃重的恐慌被驚詫代替,他發(fā)現(xiàn)男人要做的并不是弄疼他,而是……逐漸升起情欲的臉上泛著淡紅的血色。許曄的睫毛微微抖動著,仿佛脆弱而美麗的蝶翼。他陷入冷卻的欲望在楚煜的手掌中卻這樣輕而易舉的被喚醒,一寸一寸地蠶食著他的理智。喘息加劇,心跳變快,整具身體都泛起了潮紅。被命令不得移開視線的許曄仰著臉看向面前的男人,眉目間似想求他停下,卻又似求他繼續(xù)。喉嚨里壓抑不住的呻吟更像催情的毒藥,在這間被幕簾包裹的區(qū)域里蒸騰成煙。身體里的所有感覺都死去了,只有包裹在另一個男人手掌中的,被肆意逗弄的器官還活著。在別人的主宰下感受著雜糅的愉悅和痛苦。撫動還在繼續(xù)。許曄的眼底起了霧,繃緊的身體將所有的支點放在了托著后腰的手掌上,雙腿被“不許動”的命令桎梏,不住地輕顫。楚煜很清楚如何將這具身體點燃,如何讓他獲得快感,作為一個dom他有著對sub的出色的控制力。他將許曄臉上的某一個表情盡收眼底,感知他的感覺,cao縱著他的欲望。所以,當許曄的欲望即將涌至臨界點的一刻,楚煜精準地驟然收緊了手掌。這突如其來的枷鎖將他涌動的欲望緊緊封在了身體里,無處可去。許曄粗重的喘息著,胸口難耐地起伏,帶了哭腔道:“放開我……求你……我受不了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是不住的哀求。“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別想射。”楚煜的聲音依舊沉靜,“為什么找Marvin?”“只是碰巧……啊——”腫脹而敏感的部位被用力擠壓,疼的要命。許曄的身子顫得愈加劇烈,搖搖欲墜。“如果你不怕疼,可以繼續(xù)撒謊。”面具后是男人平靜的目光。被欲望推上極樂,又被人強拉下地獄的許曄十分凄涼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一咬牙閉上眼,破罐子破摔地喊道:“找他是因為我要盡快忘了你!我要找一個新dom才不會老是想起你!Marvin也好隨便誰都行!可是我做不了!我沒法在你面前給他koujiao!我根本就是個白癡!你要么放開我要么弄死我!!!”他聲嘶力竭地吼完,才發(fā)現(xiàn)耳邊一片安靜,簾幕外除了背景的輕音樂,連會場里的說話聲也沒了。此時,靠在窗邊的Marvin一口酒噴了出來,咳個不停,他的奴隸體貼地替他拍著背。法老笑道:“承認找獅子做替身,對著伯爵大喊大叫,這小子比我想象的膽子大多了。”Jerry大笑著對身邊的男人說:“真有趣,改天我們也找一個這樣的小奴隸來玩玩。”Tom搖搖頭:“這樣的駕馭起來太費勁,只能伯爵專享。”“這小子……”Marvin從咳嗽里緩過勁兒來,怒道,“改天他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一定用鞭子抽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覺得伯爵大費周章的逼他說出這些話是為什么?”法老含笑看他一眼,“他看上的人,就算送到你面前來,你敢抽么?”Marvin深吸一口氣:“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計較。”楚煜的目光柔和起來,他并沒有松開手,而是輕緩地再次動了起來。許曄羞憤地發(fā)現(xiàn),自己積郁的欲望根本無法控制地再度在他手中挺立。目光迎向男人似笑非笑的視線,臉上潮紅一片。這身體,為毛在他面前會就變得這么敏感……當喘息與呻吟交織成一片時,他耳邊響起男人好聽的聲音:“你可以動了。”接著,一直抵在他后腰的那只手用了力,將他直接按進那人的懷里。赤裸的身體緊貼在楚煜身上。男人手下的律動,衣料細微的摩擦,耳邊刻意的挑逗,讓許曄在欲海中不斷沉溺,最終毫無阻滯的噴涌而出。情潮過后,他軟軟地靠在男人身上,吸了吸鼻子,皺眉。“怎么了?”楚煜問。“你換香水了。”許曄的聲音悶悶的。“嗯。”“還是之前的那個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