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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伊甸的仲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包括這個看似私密的空間,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和氣息在侵蝕,在侵略著。

身體動了動,立馬被張弛困得更緊。一首曲子,掩蓋兩個人都熱烘烘的心跳聲。

好半天,張弛放開尹覺明,隔著窗簾撫摸尹覺明的臉,脖子,肩膀,胸膛,腰肢,然后是臀,大腿,小腿,最后在窗簾下面,赤手捉住那只潔白的腳踝時,窗簾里的人輕輕哼了一聲。

似是被他掌心的溫度給燙著了。

張弛猛地站起身,一把將人摟住,歪頭也不管在哪兒,重重在人身上咬了一口。直咬得尹覺明在簾子后頭都帶上了哭腔。

再一瞬間張弛松手,如夢初醒落荒而逃,一個翻身下了陽臺,在夜色下奔回自己房間。

忽然一陣大風吹來,尹覺明整個人從簾子后頭被吹了出來。他伸手搓著被咬得發(fā)紅的耳朵,看著空曠的山色,懷疑自己是有些發(fā)夢了。

第七章

轉(zhuǎn)天清早,張弛迷迷糊糊醒來,就著天光,薄褲撐起小帳篷,脹得發(fā)疼。

他以前對這事兒沒什么貪心,要么任由它片刻就消了,要么迷迷糊糊給處理了。但今天,或許昨晚的夢太美好,他翻了個身,困意中竟眼前浮現(xiàn)尹覺明的臉。

這下讓張弛清醒不少,他迎著天光瞇了瞇眼,徹底清醒了。手猶豫地從結(jié)實的小腹上滑到褲子里,露在褲腰外面的小臂筋脈遍布,慵懶地一收一放。

他忍不住仰起頭,不知是不是錯覺,好像聞到了淡淡的花露水香氣。隱隱約約,如同尹覺明就在身旁。

昨晚的畫面此刻更加清晰,那窗簾身后的身體和輪廓,微涼的肌膚和顫抖的軀體……他是對他有欲望的。

張弛渾身緊繃,像一張怒張的弓,身上沁出汗來,接著過了會兒,身體徒然放松。他氣喘吁吁,抽出手看了看手上的液體。

在隔壁的尹覺明顯然是不知這一切的。

今天張弛沒能起來,老太太做了早飯。等張弛洗漱好下去時,尹覺明已經(jīng)用過早餐,準備回去工作了。

或許因為早上的事令張弛也心神不寧,他匆匆吃過早飯,就到工坊去做工了。這一做工,就連晚飯都沒趕上。

他想到,他就好像忽然變成了之前的尹覺明,開始醉心工作,一天恨不得二十個小時泡在工坊,接連好幾天做好飯就出門,晚上等他們都吃過了才回來。

俗說有種默契叫你不理我,我不理你。

這段時間里,張弛和尹覺明把這種默契發(fā)展到了極致。但這種沉默并不是尷尬的,或帶有什么負面情緒。

他們都知道,這種默契的沉默來源于那天始終沒有揭開的那層窗簾。

張弛日夜不寧,心事加重不少。反觀尹覺明,當真是沒心沒肺。他白天創(chuàng)作,晚上就跑出去玩,倒與藍山和薛明珠的關系日益親密。

薛明珠以前是圍著張弛轉(zhuǎn)的,現(xiàn)在也徹底被尹覺明吸引了去。

有一天張弛安排薛明珠幫忙送些貨,要放在以前,薛明珠來了必定要逗留一陣子,往往最后要張弛趕走他才罷休。但這次薛明珠來了就急匆匆地走,跟張弛打了聲招呼就走。

“等下,你上哪兒去?”張弛脫了手套,在驕陽下擦了把汗,被日頭照射得睜不開眼。

“覺明哥說等我呢,他說還沒看過電影,還驚奇咱們這兒電影院竟然不是擺設呢,我當然要帶他見識一下去啦。”薛明珠眉開眼笑,簡直眼睛都要彎成個月亮了。

張弛心中隱隱不痛快,卻說不出口,擰開水壺大灌了兩口說道:“你覺明哥晚上和我有約了,他自己忘了。”

“啊?”薛明珠半個身子卡在自行車上,那張漂亮的臉看上去難得有些呆滯,“不對啊,覺明哥明明說今晚沒事兒的,昨天就說了!”

“你不信自己問問他去!小兔崽子,一口一個哥倒是叫得勤快,現(xiàn)在新他不信我?”張弛隔空對他點了點,佯裝兇怒的樣子。

“信你,信你!”薛明珠笑著從單車上翻下來,又往工坊里沖,“那我跟覺明哥說一聲,可能是他自己忘了!”

張弛望著薛明珠一溜煙沖進去打電話的樣子,站在門口點了根煙。一整天的疲憊和燥熱得到緩解,他就著從門口透進去微弱的光打量薛明珠。

薛明珠撥通尹覺明電話,張弛也不說話,就靠在門口深吸一口煙,盯著他看。

電話對面的人可能說了什么,薛明珠孩子似地軟了口氣:“這樣呀?我就說,可能是你忘了,你記得跟馳哥說一聲!”

張弛掐了煙,看薛明珠跑過來吐了吐舌頭:“覺明哥說他是忘了,讓我跟你道了歉,說為了聊表歉意,到晚上約好的時間,他來接你下班。”

張弛沒忍住笑——什么叫為了表示歉意,來接他下班?

像哄女人。

何況,說什么約好的時間。他們壓根就沒有約。

尹覺明對薛明珠的話是什么意思,又足夠張弛琢磨一下午的人。

以至于張弛折身工作了好半天,才想起來:車他今天是開過來了,鑰匙也在自己這兒。尹覺明說要過來接他,是怎么個追法?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張弛多少感受到尹覺明身上的魔力——他對一切事物的態(tài)度都是曖昧不清的,不光是對人,是對世間萬物。以至于令人特別想去探究他,琢磨他,弄清楚他。可一旦你起了這樣的心思,便是中了他的陷阱。

等到了下班時間,黃昏已至,蔚藍中彩云翻滾。張弛給老太太掛了個電話,開始饑腸轆轆地等待尹覺明。

“約好的時間”究竟是幾點,他自己也不知道。

天邊彩云淡了,尹覺明沒來;天色青了,薄薄的月亮顯出來,尹覺明沒來;等天徹底變得青黑,連地平線都沒有一絲光亮時,尹覺明還沒來。

張弛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有可能是被尹覺明耍了。

想通了這一點,他不等了。他很饑餓,想吃一碗炒面。

然而當他收拾妥當走出磨坊,便看到一個人笑盈盈地半騎著單車,單腿撐著。

尹覺明穿著白襯衫,月光下泛著清冷冷的光,胸口又別著一枝野花。張弛記得,第一次見他時,那里是松枝。

“今晚說要看電影的。”尹覺明扳了扳拇指,扣動單車鈴,在夜色中襯得叮當聲格外清脆,“我自己也沒想到,不是和薛明珠看,而是要和你看。”

張弛走到他跟前,用身影將他籠罩在自己的影子里,氣息霸道:“跟我看,有什么不好嗎?”

“沒有不好,所以我來接你。”尹覺明胳膊在空中劃了一下,舉目四方,仿佛很滿意,“所以才要等到天都黑了,電影才好看。那電影院你帶我看過,露天的,不是嗎?”

張弛一生中還沒有這種感覺,好像被人狠狠地拿在手心。

環(huán)顧四周,尹覺明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