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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之老公養成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0

分卷閱讀620

    為什么要對阿沉這么狠心呢?僅是為了一個沒有破綻的身份,是不是太嚴厲了呢?”

    左大衛坐在崔以沫的旁邊,略微思考了一番,道:“阿原,不對,陳源,他是一個十分護短的人,從他為了岳成慧,追殺了我這么些年,都不肯松口,就可見一斑。”

    不等左大衛繼續分析下去,已經有人接了他的話題。

    陳云澤抱著崔欣悅下樓散散心,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道:“如果,你可以百分之百確定,這個阿沉跟陳源關系特別好的話,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阿沉當時正好也發生了致命的車禍,所以,他才決定偷天換日的。”

    左大衛點點頭,道:“恩,你云澤師叔分析的十分靠譜!”

    “致命的車禍?”崔以沫拿著照片,口中喃喃自語著,道,“我怎么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呢?是什么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的前院一陣的熱鬧。

    他們走到窗前,往樓下看去,才是曾小玲跟兩個戰士拉拉扯扯,在那里吵著架。

    左大衛看著那個女人,臉色十分不好看,道:“以沫,小燦還在樓上昏迷不醒,不要讓其他女人來這里擾了她的清凈,知道嗎?”

    崔以沫眼神里一片冷漠,轉身,下了樓。

    他并沒有讓曾小玲再進別墅,如左大衛說的那樣,這里是蘇小燦生活起居的地方,一再讓其他女人來胡鬧,他這個做丈夫怎么能允許?就算是在院子里,大家都能看到,都笑話他,他也不愿意再沾惹這個爛桃花。

    崔以沫站在曾小玲跟前,背著手,全身散發著低氣壓,對著兩個士兵不悅地說道:“這個女人不是已經被趕出去了嗎?讓你們守著大門,就是這樣盡職的嗎?”

    兩個士兵慚愧地低下了頭,一個有些不甘心,低聲道:“我們也不想讓她進來,可是,隊長,你不知道她剛才在大門外說的話有多難聽,一直在敗壞你的名聲,說你是她在金三角的恩客。還說,她懷了你的孩子,所以,她才回國找你的。”

    曾小玲因為士兵的解釋,臉微紅地低下了頭,右腳蹭著地面,不好意思地說道:“看他們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崔以沫眼神里滿是嫌惡,嚴厲地說道:“曾小玲,我們之間是什么關系,我不在乎別人怎么說,我只會讓你知道我會怎么做!”

    說完,崔以沫抬腳對著曾小玲的肚子就是重重的一腳,她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崔以沫站在原地,看著捂著肚子,躺在地上,半天都緩不起氣來的曾小玲,道:“你如果有孩子,讓我看看,他怎么還能活下來?!如果一腳不行,我可以再送你幾腳。

    不要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有些人,不是你可以招惹的。

    我奉勸你一句,好自為之!”

    說完,崔以沫就瀟灑地轉身離開了。

    他上衣兜里的照片因為剛才的動作太大,掉了出來,一陣微風吹過,正好吹到三四步外的曾小玲身邊。

    旁邊的士兵十分有眼色地趕忙一個跨步,幫崔以沫去撿。

    曾小玲的視線飄過那張照片,驚訝的都快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手指著照片,張大了嘴巴。

    崔以沫接過士兵遞過來的照片,看著曾小玲的樣子,皺了皺眉頭,雖然十分不想再跟這個女人打交道,但是,有關阿沉的事情太重要了,他容不得半點的紕漏。

    兩步跨到曾小玲跟前,蹲下,拿著那張照片,放在曾小玲的面前,道:“你認識照片上的這個人?”

    曾小玲敏感地察覺到自己的機會來了,再三確定了照片上的人是誰,沒有回答崔以沫,反而捂著肚子,一副快要死去的樣子,道:“哎吆,我的肚子好疼呀!是不是我要死了?哎吆,哎吆……”

    崔以沫一把捏著曾小玲的下巴,手下再稍稍用勁兒,就能把她的下巴捏碎,面無表情地說道:“曾小玲,想跟我談條件,是嗎?你可能不太了解我,如果,我想讓一個人開口,有的是辦法,每一種都讓你痛不欲生,后悔認識我這個人。

    我奉勸你一句,還是趕緊把我想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大家還可以給彼此留一個情面,不然,那就只能讓彼此都不愉快了!”

    曾小玲想表現得堅定一些,努力去忽視下巴上的力度,眼睛撇開,看向一邊。

    崔以沫一把甩開曾小玲的下巴,起身,然后對身邊的兩個戰士,說道:“把這個女人倒吊在大門上,她什么時候開口,什么時候放下來!”

    ☆、第七百零二章 茅塞頓開

    “不,崔以沫,你不能這么多我!你這是在非法綁架虐待公民,我可以告你!”曾小玲費勁力氣,掙扎著,高聲疾呼著。

    崔以沫皮皮地扯了扯嘴角,邪氣地說道:“你想告我?你憑什么告我?我這是在正常處理公務,我有確鑿的人證物證,證明你認識我們現在抓獲的最大嫌疑犯,我們懷疑你們一起通敵賣國,最無可恕!我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保護國家的合法利益!”

    曾小玲瞪圓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吼道:“不可能,你在騙人!岳成銘已經死了,三年多前就死了!我親手給他蓋的棺木,把他放進墳墓的!”

    “岳成銘!”崔以沫嘴里咀嚼這這個耳熟的名字,一下子茅塞頓開,抬手撫著額頭,自言自語,道,“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我怎么就真的以為別人的兩句話,就輕易地判定陳源和岳家姐弟的關系呢?這下,許多事情就解釋通了。

    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簡單了!”

    他就說按照阿沉和陳源的關系,陳源怎么會忍心讓阿沉受那么重的車禍呢?他看了當時的病例,可是差點要了他的小命。

    結果,現在答案呼之欲出:岳成銘自己出了足以要他命的車禍,陳源不過是順水推舟,把他的病例塞到了那場邊境的偷襲中,阿沉這個孤兒的身份正好成了岳成銘新身份的開始。

    那邊,曾小玲還在對著士兵拳打腳踢著,崔以沫眼中閃過嫌棄,揮揮手,對著兩名不知道該怎么辦的士兵,說道:“你們,把這個瘋女人送到最近的派出所,就說她非法越境,沒有合法的身份。那里,會有人處理的比我們好她的!”

    兩名士兵眼睛一亮,對呀,他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這么簡單的方法,一下子就把這個身份不明的女人給解決掉了。

    曾小玲這才意識到,自己無意識地已經把自己的底牌給揭開了,不甘地吼道:“崔以沫,我給你提供了這么重要的線索,你不能就這樣過河拆橋!我是你們重要的證人,你不能這么對我!……”

    她說的再多,喊得再多,也沒有人再理睬她,都看她的目光,就跟看無動于衷的木頭一般。

    崔以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全身都跟著輕松了起來,吹著口哨,去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