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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親給林越夾了一塊菜。 “當然了,歡言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她的總分是我們全校最高的。”林越一提到徐歡言,不禁露出了微笑。 “可我聽說,徐歡言初一、初二成績都是墊底的。”父親酌了一杯酒,徑自喝了起來,“我和你母親如果為了你的情投意合,和馮家鬧起了矛盾。那在生意上,我們可是吃大虧了。” “爸,你放心。徐歡言現在的成績絕對比你孩子還要好。我們家境已經很好了,何必再維持和馮家的商業合作。”林越繼續安撫這一對為他前程考慮的父母,“我和歡言會上最好的高中,然后上最好的大學,學成之后,前程似錦。” “孩子,我總覺得不妥。馮莉莉家境好,也喜歡你,何必喜歡什么徐歡言呢?”母親放下筷子,心思再也不在吃飯上了,“初一、初二兩年,徐歡言就追你,你不是都拒絕了嘛?現在我們和馮家正是商業合作關系,緊要關頭,你怎么反而倒追徐歡言起來了?” 初一、初二,徐歡言追林越,林越外表上一副冷漠,內心早就已經心動。但是礙于兩人的學習成績差距懸殊,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拒絕。 他苦澀地說:“爸,媽,當年是你們說的,我只能跟能上英濟高中的、有家室的女生談戀愛。我當年早就無數次跟你們說過,我喜歡徐歡言!是你們看不起她的成績、家室,讓我一次又一次地拒絕她!” ☆、第0193章 用你的身體教我 林越的父母彼此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母親說:“我們那是為你好,你是注定要上英濟高中的,怎么能和差學生廝混在一起呢?” 父親說:“我們的口紅產業鏈,一半都掌握在馮氏集團的手中。沒有馮莉莉給我們向她父母說好話,我們的產業早崩了!你現在對馮莉莉不冷不熱,再這樣子下去,我們的口紅產業遲早要敗壞在你的手里!” “難道現在徐歡言的成績上去了,你們還不讓我和她在一起?你們又來嫌棄她的家室了?你們是想錢想瘋了?我們的家境已經是一般人之上了,安安穩穩、平平淡淡過日子不好嗎?”林越放下筷子,雙手握成拳頭,搭在桌邊上繼續說道: “實話跟你們說,我已經和馮莉莉和平分手了。馮家會不會解除和我們的合作,我不知道。總之,這一次,你們攔不住我了。” 一只上好的陶瓷碗突然摔碎在地上。他父親的雙手手背向下,手指都蜷縮在了一起,伸在半空中,像一個行乞的乞丐。 清脆的聲響過后,他父親厲聲道:“什么!你居然和馮莉莉分手了!” 林越望見地板上那一只碎成好幾半的陶瓷碗,忽然感覺心中的一切都釋然了。從今往后,沒有什么放不下的,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徐歡言。 …… “這是我最后一次原諒你了,如果以后再讓我知道,你背著我做這些事情。”徐歡言的屁股在堅硬的、沒有任何鋪墊的床板上都坐疼了,“那我們就友盡吧,我不會再認你這個閨蜜了。” “不會了!不會了!言言,我真的是一時見財起意,才這樣子做的!”孟竹見到她心軟了,連忙說,“以后有什么事情都會跟言言說的,真的,我發誓!” “我孟竹在此發誓,如果以后……”她還沒有說完,就被徐歡言按下了她發誓舉起的手指。 “好了,以后注意就是了。”徐歡言淡淡的話語就像是被白開水沖了幾十遍的糖,已經沒有味道了。她感覺,她和孟竹的關系已經悄然發生了改變。 “給,言言,這是我泡的咖啡!作為補償,免費給你喝!”孟竹擦干眼淚,拿來桌子上面的一杯咖啡,濃醇的咖啡是她按照配方調配了許久的。 徐歡言默默接過,喝了一口,兩個字:苦澀。 …… 校醫務室。地下室。 “三百,你去控電室,將蕭瑟房間的電源給斷掉,然后在手機上面發一條信息給我。”顧與辭對女子下達了命令。 “再然后,你就趁黑破門而入,進去英勇善戰!”女子挺了挺身子,從護士服上面、呼之欲出上面的衣袋里面,取出了抽血的針管。 她伸出那一只看似纖弱,實則歹毒的手,輕輕地按在顧與辭的緊握的手上,妖嬈地將他一根一根手指撩撥開來。隨后將針管塞進了他的手里,再將他一根一根手指頭合上,“顧院長,大展英姿的同時,不要被迷了心竅,忘記了正事。” 顧與辭一把將她推到擺滿試管的桌子上,試管都為之一震,“要不要你先用你的身體,來教我一下?” ☆、第0194章 嫌棄 女子雙手后靠桌子,雙腳就像是糾纏的兩條白蛇,微微后斜的身子更使她看起來前凸后翹。她的手摸在自己的護士服下面,擺出了一個很誘惑的姿態,嬌嗔道:“你難道不嫌棄我的身體已經三百歲了嘛?” …… 林越走出了家門,臉上有被鞭打的紅印子,原本就充滿疏遠意味的臉,現在更讓人不敢親近了。紅印子就像是錯涂的胭脂,讓他看起來非常怪異。 明晃晃的路燈照亮了街道,掃地工人們還在忙活,街道旁的松樹比路燈還要高,鳥兒已經安歇在里面。四月末的晚風終究是涼,迎面吹到他的臉上,那些紅印子就會疼一下。 他來到了一家女性的服裝店,琳瑯滿目的商品讓人看了眼花繚亂。 “歡……歡……歡迎光臨。”門口的兩個迎賓小姐面對這樣子一張俊朗的臉龐,都語無倫次了,何況還是一張有傷痕的臉。 玻璃門外的月光稀稀疏疏地灑落下來,卻因為華燈綻放、白皙如晝的店內而黯然失色,甚至看不到了。林越在一排排衣物上面挑剔,真的比女生還要挑剔。 好幾個年輕的女生手牽了手,去了另一排,輕輕對同伴說:“這男的是不是被女朋友打了,你看他臉上,好好的一張臉像被涂了胭脂似的。” “你還別說,可能真的是胭脂。你看他的手挑衣服挑的,一件又一件,一件又一件。一個大男人在女生衣服上面摸來摸去的,指不定就是一個變態。” “怕是家里沒有錢,女朋友都沒衣服穿了,結果打了他。那么多好看的衣服,沒有一件入他眼的。我看啊,不是入不了眼,而是入眼了買不起!” “我們再去那邊瞧一瞧衣服,一會兒那邊的也被他玷污了。” …… “孫睿,你別……”胡嘉愛見他突然撲到了床上,那力道之大就像是巨石沉溪,驚起水花無數。 她下意識地滾過身,整個人在他撲到床上的剎那間,被彈起了兩厘米,然后落下。這床的彈性實在是太好了。 她的身子本就羸弱,如此一番刺激更是感到胸口發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