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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50,寫了常用比例。” 張夢生果然哼道:“假的。” “別急。”夏溪一笑:“會有證人出庭。他是參與‘云安居’項目的工人之一,還有原始表格,而且愿意出庭作證。” 張夢生明顯微微愣住。 出于立法、執(zhí)法、息訟文化等多方面原因,目前,在中國的法庭上,幾乎無法看見證人們的身影,都是雙方律師拿著文件吵架。曾有數(shù)據(jù)顯示,刑事案件當中,證人的到場率不足10%,很多地方不足5%,民事案件還要更低。然而,在理論上,一切證據(jù)都要允許對方質(zhì)疑,不出庭、只寫書面證詞,不容易被采納。 夏溪拉來這個證人,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若非心心念著“周介然”三個字,她還真的未必能夠堅持下來。 夏溪知道配混凝土過程當中必有疏漏,于是,云安居復(fù)工后,她跑到工地,偷偷接觸工人,一個一個地問,一個一個地求。她長得好看,并不難搭話,只是工人都靠鯤鵬吃飯,根本沒人愿意出庭。 不過……她最終還是撬動了一個人。 一個26歲的小伙子,即將回去老家,不再留在云京,他說,云京太貴,打算回到本省打工。 當時夏溪說:“您也知道,云京太貴,好難好好生活。現(xiàn)在,一個愿意建造經(jīng)適房廉租房的人,一個愿意建造經(jīng)適房廉租房的公司平白蒙冤、千夫所指,您要眼睜睜看著嗎?您一句話,也許就能改變一切。” 小伙子也在云京掙扎生活,雖然選擇放棄,但能感同身受,明顯地呈現(xiàn)出來思考猶豫。夏溪裝得楚楚可憐:“沒有別人打算離開,求求您了……求求您啦。” 終于等來一個“行吧”。 等到找到證人,周介然才知道夏溪干過這事——有點危險的事。 ………… 庭審下午兩點結(jié)束,中間只有短暫休息。 夏溪井井有條,而鯤鵬顯得準備不足,總體來講,夏溪覺得表現(xiàn)不錯。 她走到周介然與他并排出門:“嘿嘿。” 周介然問:“回律所嗎?” 夏溪說:“回呀。” “請假吧。” “啊?” 周介然胸中的情緒橫沖直撞:“我想多看看你。” “看吧。”夏溪也不矯情,一個電話干回律所,說:她剛跟鯤鵬建工大戰(zhàn)80回合,腦袋瓜子巨疼,已經(jīng)無法上班。 周介然等她掛斷電話,微微一笑,說:“去郊外好了。” “那我回家換雙鞋子。” “嗯。” ………… 于是夏溪回家,脫下襯衣西褲,甩掉高跟皮鞋。 周介然親自開著豪車,上了高速,走出市區(qū),一路往北,夏溪也不著急,嘰嘰呱呱地講,周介然安靜地聽,嘴角綻開淡笑,時不時地回應(yīng)兩句。 最后到了一處山清水秀之地。 它在郊區(qū)一座山下河灘當中。山上的水純凈、充足,落入一個大湖、還形成了多個淺灘,好像一些形狀不同的綢帶,鑲嵌在地表。與市里面的湖不同,這里水波透明,沒有受過污染,也無藻類,十分清澈。 其中最大的湖還有一處瀑布,水從石頭間隙沖出,雖然不大,卻有氣勢,伴著隆隆聲響沖出一片氤氳。在陽光之下,湖的表面被鍍上了層金,粼粼的波光一層一層向遠處推開,遠處就是山上的樹,山水湖景渾然一體。 “哇……”夏溪走到湖邊,嗅著空氣中的水汽,“介然,這一個人都沒有,你怎么知道這么偏僻的地方的?” “嗯——”周介然拉了個長音,一笑,“很快就不偏僻了。” “咦?” “清臣集團已經(jīng)買地,打算建一個度假村。”周介然說,“大湖周圍可以建標準間。將水引入酒店院子,弄得漂亮一點。還可以打通淺灘、讓水連成一片,把現(xiàn)在的地面變成幾個湖心島,蓋些亭子,鋪點棧道,放娛樂休閑設(shè)施。”說完遙望一眼,“那邊還有溫泉,適合打造水屋,好好規(guī)劃一下,應(yīng)該能做到一戶一池,還有后面山上也很適合建造樹屋,叫人能在樹冠之間行走居住。” “這樣……”好像是很有意思。 “還不錯,所以帶你看看。” “好呀。”夏溪開心,找了湖邊一塊是石頭,坐在上面,靜靜地看近處的湖、遠處的樹。天空湛藍湛藍,是難得的好天。周介然在夏溪身邊地上坐下,比夏溪要矮一點、靠前一點,夏溪伸手,隨意揪揪周介然的頭發(fā),跟他說話。 四周都沒有人。雖然景色無法與知名景區(qū)相比,然而夏溪覺得,只有二人的湖也是別有味道。沒多一會兒,她便下了那塊石頭,坐在周介然的旁邊,講自己去過的地方、遇到的路人,十指相扣,嘰嘰喳喳。她記性很好,又有條理,講上許久也不令人感到無聊,周介然偶爾搭上些話、偶爾轉(zhuǎn)頭吻她。 大約半個小時以后,周介然說:“走,去后面山上森林。” “嗯!”夏溪起身,拍拍裙子。 森林里有另外一種清新味道。而且,有些樹不知道開了什么花,白白的,小小的,特別香。 “介然,”夏溪說,“我小時候特會爬樹,還在學(xué)校開班授課,有好幾十弟子,同班的外班的都有。” 周介然:“……” “你會不會?” “……練練應(yīng)該也會的吧。” “嘿,”夏溪說,“我表演給你看。” “???” 夏溪回身,攬著周介然的頸子,就往他身上躥。 周介然說:“敢情把我當成樹呢?” “嗯。”夏溪一邊應(yīng)著,一邊繼續(xù)躥。 她的膝蓋先曲著,小腿用力蹭著周介然的大腿外側(cè),然后使勁蹬直,往上爬,周介然一笑,兩只手托著夏溪兩條小腿,握著對方腳踝,輕松舉到腰間,松開左手,讓夏溪盤住自己。 “唔?”夏溪爬到自己能爬的最高,說,“你這么有力氣的嗎?還能做出網(wǎng)紅姿勢?” 周介然一手摟著夏溪的腰,一手托著對方的臀,走上前一步,讓夏溪后背靠在一顆桂花樹上,說,抬頭,看著對方眼睛,陽光穿過樹梢在他臉上留下?lián)u曳斑駁的影,他說:“吻我。” “……”有風(fēng)吹過,樹梢顫了兩下。 換了別人,如果仰著頭,說“吻我”,大概會顯得很娘,可夏溪看著對方棕黃色的眸子,很平靜的表情,覺得……特別性-感。 她吻下去,感到這個吻和滿樹桂花一樣,甜甜的。吻得并不多么激烈,接著輕啄嘴唇,然后纏上對方舌尖,只有溫柔繾綣。 隨后二人在樹林牽手逛了大概半個小時。空氣中有一種很清新的香氣,味道清冽、深邃,將二人拉回到原始的純粹中,似乎與上午的爾虞我詐、硝煙彌漫離得很遠很遠。幾個小時之前還在聯(lián)手戰(zhàn)斗,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