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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進屋吧!” 西施和鄭旦同時松了一口氣。對視一眼相互笑了笑,然后跟著灤姑姑一起進了客棧的大廳。 桌子上已經(jīng)擺滿了茶點。劉夫人和范蠡坐在桌前,誰也沒有說話。 看見灤姑姑領(lǐng)著二人進來。范蠡先說:“感覺怎么樣?” 那語氣中,竟然不知不覺的帶了幾分儒雅之意。 這時的范蠡,才真正讓人感覺到是二十幾歲貴公子的樣子,而不是老氣橫秋。 鄭旦搶先的說:“回大人,還好。” 范蠡說:“還好?” 鄭旦侃侃而談道:“劉夫人和灤姑姑教的都是有用的東西。但這外面的日頭,委實毒辣了些。” 范蠡笑著說:“日頭毒辣?咱們越國的姑娘還怕日頭?哪個不是風(fēng)吹日曬慣了的。” 果然,范蠡還是那個范蠡,沒有改變。雖然越過風(fēng)氣野蠻,女人也都是毫不在意的同男人一樣做活計。但是西施可是爹娘捧在手心里的。 而鄭旦更是格外在意容貌。 范蠡轉(zhuǎn)口又說:“不過,你們兩個,確實要比一般的越國女子白一些。相比平時比較注意吧。” 鄭旦驕傲的仰起頭,哼了一聲。 灤姑姑卻說:“沒有規(guī)矩的東西。還不跪下!” 鄭旦一慌,眼睛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看著范蠡。 范蠡擺擺手說:“唉,本大人都沒說什么,怎么就輪到你多嘴了。” 灤姑姑立馬低頭說:“奴婢知錯,還請大人責(zé)罰。” 這時一直在一邊沒有說話的劉夫人說:“責(zé)罰什么,你也不過是在教規(guī)矩罷了。尊卑之別到底是該叫她們認識清楚。” 西施連忙跪下說:“夫人說的是,民女不知禮數(shù),還請夫人責(zé)罰。” 鄭旦卻是不滿意的看著西施,范大夫都說了沒事,竟然還做這個樣子,撇撇嘴,終是沒敢再說話。 劉夫人笑了一下說:“起來啊,知道你懂規(guī)矩。只是你這樣做,有人也不會領(lǐng)你的情。” 西施看向鄭旦,果然鄭旦一臉不認同的樣子,心中不禁暗嘆。自己這樣不過是將劉夫人一軍,要是真的罰,也肯定不會罰的太重,更甚者,劉夫人不會為了這樣的小事罰她們,況且范蠡此時還在。 西施早已感覺到劉夫人和范蠡之間似乎有那么一點不一般得關(guān)系。今天鄭旦這樣在范蠡面前長臉,就怕日后在劉夫人那里,不會太好過了。 范蠡似乎突然意識到自己再在這里坐下去不太妥當(dāng),于是就起身要有。只是他臨走之前那樣意味深長的看了鄭旦一眼,讓劉夫人在整個下午茶的時間里都氣壓很低。 西施能感覺到,劉夫人看著鄭旦的眼神中,有審視,有氣憤,還有不甘心。 總之就是滿滿的不好的感覺縈繞在心頭。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過去 果然劉夫人在將茶杯放下的時候?qū)χ鵀垂霉谜f:“將我們之前準備的東西拿出來。” 等灤姑姑將所有東西都擺在客棧的大堂的時候,西施驚呆了。 這簡直就是古代刑具啊。最重要的是,她看見了什么?一只鐵馬,上面還有足球倒刺。我靠! 客棧的活計和掌柜的都好奇的往這里看,幸好這個時間還沒有什么人來,不然真是太讓人難堪了。 而鄭旦卻是完全不知道謝謝東西是干什么用的,她還單純的像一張白紙一樣。 范蠡想必是被搬東西的聲音驚擾了,因為灤姑姑在拿那個鐵馬的時候,幾乎是托著的,而且很費力。 看見這陣勢,范蠡陰沉著臉問:“這是要做什么?” 劉夫人同樣冷著臉說:“怎么?你有意見?” 范蠡是真的生氣了,他對劉夫人吼道:“你這是在胡鬧!” 劉夫人不屑的說:“胡鬧怎么了?當(dāng)初可是你求著我來教她們兩個的。” 范蠡說:“那你也不能這樣作賤她們啊!你要是這樣教下去,她們就廢了!” 劉夫人哼了一聲不說話。范蠡對著灤姑姑說:“都給我送回去!” 灤姑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范大夫,著實嚇壞了,但是她又害怕劉夫人回頭折騰她,于是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原地沒有動。 范蠡拉起劉夫人就往客棧的后院走。 劉夫人卻是露出一臉得意的笑。 這樣的劉夫人讓西施覺得似乎更加的真實了些。 劉夫人被拉到院子里就一把甩開了范蠡的手:“怎么了?心疼嗎。” 范蠡似乎有些無可奈何的說:“你怎么能這樣。” 劉夫人冷笑了一聲說:“我怎么這樣?還不是你逼的,如果沒有你,我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嗎?” 范蠡泯著嘴不說話,他生平第一次覺得叫劉夫人來教導(dǎo)西施和鄭旦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劉夫人說:“怎么?你不記得了嗎,要不我?guī)湍慊貞浺幌掳伞!?/br> 范蠡說:“現(xiàn)在說這些,為時已晚了。你又何必如此。” 劉夫人聽范蠡這樣說,仿佛受了刺激一樣說:“為時已晚,呵。范蠡,你當(dāng)我為什么會嫁到越國來?就是因為你!當(dāng)初要不是你招惹我,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么會被人陷害?” 范蠡聽著劉夫人說的離譜,也生氣的道:“我不過是在茶樓看了你一眼,怎么就要為你負責(zé)嗎?當(dāng)初若不是你上了那茶樓,偏要與我搶座,又怎能有這些!” 劉夫人流出了眼淚,恍惚間憶起當(dāng)年她與范蠡相識。 ……………… “小姐,咱們可得快一點回去,否則老夫人只怕要不高興了。”一個圓頭圓臉的小丫頭對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大家閨秀打扮的女子焦急的說著。 那閨秀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沒事,左右也是不高興的,既然出來了,就得多玩一會。諒她們也不敢多說什么。” 那丫頭有點害怕的說:“小姐,她們是不敢為難你,但是到時候,一定會責(zé)罰奴婢的。” 那閨秀說:“哎呀,行了行了,咱們?nèi)デ懊娴牟铇呛瓤诓柙僮咭膊贿t。” 丫頭說不過小姐,也不敢擅自回去,也只得跟著向那茶樓走去。 閨秀在臨近茶樓的時候,看見二樓靠窗的位置坐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