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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有一千張面孔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9

分卷閱讀169

    讓趙以瀾有些受寵若驚,她如今的歲數不過十四而已,而若花看上去已經二十出頭了……

    “那就好。”趙以瀾假裝淡定地點點頭,“若他死了,我也不好跟尊主交代。”

    若花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很快,若花帶著趙以瀾來到一處清靜的院落,剛將關明初安頓好,便有大夫前來,替關明初處理傷口。他的傷并不算太重,就是失血有些多,等醒來之后看看情況,估計沒有什么大礙。

    趙以瀾這才長舒了口氣,要是關明初有個什么萬一,她的任務就慘了啊。

    若花留下了兩個女弟子,一個叫青溪,一個叫青云,說是照顧趙以瀾的起居,趙以瀾其實并不想要有人留下“監視”自己,但她也沒有什么立場去拒絕,便只能將二人留下。

    當日晚些時候,關明初清醒過來,當時趙以瀾正撐著下巴發呆,想著該怎么以自己這沒有武功的身體將柳真真廢掉。

    關明初醒了過來,卻呆滯地看著天花板,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趙以瀾無聊地四下看才發現關明初已經醒了,只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魂魄也不知飄到哪兒去了。

    她搬了張凳子在關明初身邊坐下,青溪和青云已經被她趕了出去,此刻房間里只剩下她和關明初二人。她首先要弄清楚關明初的具體想法,若他想法跟她的不一樣,她少不得要給他洗洗腦,讓他跟她想得一模一樣。

    趙以瀾的動作并沒有讓關明初的眼神有任何變化,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好像這樣便能跟他所愛慕的女子在一起。

    “回魂了。”趙以瀾舉手在關明初的眼睛前面晃了晃,發現他并沒有反應,她便往他臉上招呼,拍了他兩下。

    關明初終于轉動著眼珠子看向趙以瀾,只是神情依然呆滯,就像是個丟了心愛東西之后崩潰的小孩。

    平心而論,關明初有著一副好相貌,他的五官不是硬朗的那種英俊,而是柔和的美,就像是神話傳說中的神祇,如今面上的蒼白和額頭的傷,都給他添了一分柔弱的美,令人生出想要保護他的欲望。

    趙以瀾心中微嘆,她不知道關明初是來自怎樣的家庭,像他這樣的樣貌,倘若生在富貴之家,又去好好讀兩年書的話,出出風頭,便能成為閨閣女子向往的青年才俊。便是出生在農家,他這般樣貌,也會讓農家小姑娘們心頭小鹿亂撞,即便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愿意嫁給他。

    可惜他偏偏被柳真真擄了過來,成為一個男寵,生活在柳真真禁錮他們的牢籠之中,每日里只能祈求著她的臨幸,這一輩子只能有她一人,喜怒哀樂興衰榮辱都系于她一時的情緒……

    趙以瀾道:“你想要成為柳真真的唯一嗎?”

    原本不論趙以瀾說些什么,關明初都不會有任何反應,可偏偏她說的,是他目前最深切的愿望,他驀地瞪大雙眼,那只纖長素白的手緊緊抓住了趙以瀾,嘴唇微微顫抖,卻說不出話來。

    趙以瀾低下頭,盯著他的眼睛,在他耳邊如同惡魔低語般蠱惑道:“為了成為她的唯一,你能做到怎樣的地步?”

    關明初掙扎著,從自己那顫抖的雙唇里吐出絕望的幾個字:“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

    “即便這意味這傷害她?”趙以瀾挑了挑眉。

    關明初一愣,瞪著雙眸的面上閃過掙扎之色。他回想起他第一次見到柳真真的那時候,他才十四,那個如同妖精般的女子,進來的一瞬間就用她那充滿魅力的一顰一笑輕易奪走了他的呼吸。那一眼,對他來說便是一輩子。被綁到這地方,他起初是恐懼的,然而她的存在,讓他忘記了恐懼,將她作為目標,一日日努力讓自己變成更好更溫柔的人,只為了奪得她的目光,哪怕只有一瞬間。他做到了,他成為了她最喜歡的男寵之一,她時常召見他,他對此興奮又失落,因為他并不是她的唯一。她有那么多男寵,即便是她最喜歡的男寵,也沒有辦法獨占她。他明知道不應該,可他還是放任那種可以吞噬一切的獨占欲漸漸生長,成為他心中一塊挖不去的毒瘤。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大逆不道,所以他從來不敢表露分毫。

    可他內心的渴望縱使騙得過他人,也是無法欺騙自己的,他每日里都想著他能成為她的唯一,讓她的如花笑顏只為他一人綻放,想得心尖兒都疼了。可是他知道那不可能,他永遠只會是她的男寵之一。而今日,她不要他了,他就這么被她像丟一件垃圾一樣丟給了別人。他絕望了,心碎了,選擇一死了之,他不能忍受沒有她的日子。

    而如今,他這個“新主子”,卻問他,是不是愿意在傷害她的前提下,成為她的唯一。他是那么仰慕她,又怎么舍得她受傷?可是,若不能成為她的唯一,與她長相廝守,他又該如何自處?

    “我……我不知道……”關明初低聲道,在說出這樣話的同時,他就明白自己已經是罪無可赦了。他明明應該拒絕的,他明明應該向尊主舉報她的險惡用心,可他做不到。

    他不止一次想過,他成為尊主的唯一,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他們忠誠地屬于彼此。

    “你做不到啊。”趙以瀾一臉失望地說,“我見你連死都不怕,還以為你既然有必死的勇氣,便能做到任何事呢。像你這般膽小,瞻前顧后,你這輩子都別想成為柳真真的唯一,不,你今后連站在她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關明初的臉色隨著趙以瀾的話而變得慘白,他急遽喘息著,額頭的傷在隱隱作痛,仿佛在譴責他的懦弱。是啊,他連死都敢,卻不敢邁出那一步……

    趙以瀾笑瞇瞇地看著關明初,低聲道:“關明初,你將柳真真當寶,可她把你當什么呢?不過是一條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么?而這一切,都拜柳真真所賜,并且她毫無愧疚之心。因為,你對她來說,什么都不是!你生也好,死也好,于她來說,比螻蟻還不如,她根本不在意你,一點兒也不。你全心全意對她,難道就能忍受她并沒有回饋給你同樣的愛,只是視你為玩物嗎?”

    “不……不!”趙以瀾的話每一句都戳中關明初那脆弱的心,他的面色如同紙一般蒼白,終于抱著腦袋痛苦地哽咽起來,“我不要,我不要如此……”

    趙以瀾看著他,等著他囈語結束,期間并沒有再說什么。關明初這癥狀,大概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吧,愛上囚禁自己虐待自己的人,是一種受害者的自我保護機制,可惜她不是心理醫生,這個時代也沒有任何辦法能對他的心理問題進行治療,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滿足他的愿望,讓他得到他想要的,以任何方式。而如此,便要對不起柳真真了,可柳真真對那么多未成年男孩下手,也活該她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