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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你,你都干什么去了?!”吳權氣得不行。李思陽不斷道歉,好說歹說才把吳權的怒火給降了下來。吳權覺得耿延太過不講道理,不同基地交換晶核的交易別人又不是沒做過,非要別人到其中一方的地盤上交易,不是搞事情嗎?!“算了,你答應他,就跟他約在五天后談判好了。你看看什么地方離晨曦基地的出口最近,我們到時候就約在那附近的酒店。”吳權掛斷了通訊,忍不住,罵了一句:“該死的耿延!”“你說耿延他們是不是懷疑我們手上沒有三階雷系晶核?”殺馬特忽然問道。他就是中二期,喜歡的東西“與眾不同”了一點。說到底,他也不傻。吳權沉吟半響:“不排除這個可能。”“三階雷系晶核太過稀少,我們剛好有的可能性不高,他到時候肯定會堤防我們。”殺馬特暗暗咬牙,“但為了晶核,我只能去一趟了。”“放心,我已經準備好贗品了。我保證他們看不出來是假的,你瞧瞧。”吳權拿起一個盒子,打開給殺馬特看。色澤是根據一階雷系晶核選的,重量、形態是根據其他屬性的三階晶核做的……很像,仿真到無可挑剔的地步。殺馬特握著拳頭,神情有些焦躁:“再像也是假的。耿延到手后去吸收,一下子就能發現不對。惡戰不可避免,我們先做好準備才行……”“你不是說吸收了那顆三階晶核后很有可能會進階嗎?你要是進階了,逃脫的可能性就高很多了。我打算做的部署有這些,你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要補充的……”——-不同的兩個基地,交易雙方都有各自的打算。到底誰技高一籌,只有“交手”的那一天才會知道了。晨曦的基地的酒吧燈光閃爍,舞池里男男女女舞作一團。一點點曖昧的眼神,一點點輕微的肢體碰觸,都能迅速點燃彼此心頭的那一把火。耿延跟朋友窩在樓上的包廂里喝酒談天,氣氛非常……融洽?朋友喝了一口酒,酒勁也跟著上來了,說話開始沒分寸。“耿延,你家安然沒有過來盯著嗎?他真的不擔心你在外邊偷吃?”耿延哭笑不得:“安然對我有信心,你也別亂說。我只是跟你聊聊天,談談私事公事。”“行。下一回我見到了你家安然,就跟他說:嫂子,我敢擔保,耿哥在酒吧的時候絕對沒偷吃!”耿延推了他一把:“真敢給我找事,看我不抽你!”好端端的說這種話,搞得就好像心虛一樣。“哈哈哈,開個玩笑。對了,你今天早我有什么事嗎?”耿延剛回基地不久的時候跟他敘過舊,現在又來找他,八成是因為有正事。“我跟吳權約好了在外面基地的一個酒店交換晶核,但是我心里總算不踏實。我擔心他搞事,所以就想給執法隊提個醒,但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朋友了然,笑笑道:“直說吧。執法隊的各位,對不起啊,我跟吳權的人約了交換物資。我看他是個不安分的,你們看著點,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很抱歉啊~”“執法隊的人估計會立馬把我給抓了,然后讓我去監獄里呆幾天反省反省。”耿延又喝了一口酒,感覺有些熱,解開了一顆紐扣。“開玩笑。”朋友擺擺手,“我跟執法隊那邊有點交情,我到時候幫你說說,讓他們在那邊加強防備。”耿延說完正事,繼續跟朋友嘮嗑,聊了很久才離開。“改天有空再聚。”耿延說著,抬手系好了扣子,準備離開包廂。朋友醉眼朦朧,盯著耿延看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喝了那么多,你都不熱嗎,怎么又把扣子給系上了?”耿延笑得意味深長:“還是扣著比較好,看著比較規矩正經。要不然我出門的手跟別人擦身而過,沾上一點兒香水味,回去就不太好解釋了。”“說好的相信你呢?”朋友哈哈大笑。酒吧里有很多人,他們出去的時候只能擠著出去,身上沾上點氣味也很正常。——-耿延走到家門前時,還抬起手,嗅了嗅自己身上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嗯……很混亂的味道,酒精、煙味什么鬼的都混雜在一起了。待會兒進門了,肯定會被安然嫌棄,然后被轟進浴室吧。耿延不著邊際地想著,他打開門,卻發現季安然并不在家。屋子里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也不帶半點人氣,讓人覺得冷冰冰的。茶幾上壓著一張白紙,是季安然留下的。“耿哥,我去研究院一趟,可能晚點回來,你先休息。”耿延納悶,自言自語道:“安然去研究院做什么?”就在這時,季安然回來了。季安然一進門,眉頭就皺了起來。“耿哥,你衣服怎么皺巴巴的?”耿延低頭,理了理衣服:“酒吧太多人了,我還是好不容易才擠出來的。““臭死了,快點去洗澡。”季安然一臉嫌棄。耿延拿著衣服轉身就要進浴室,突然又折了回來。“安然,你今天去研究院做什么了?”季安然壞笑:“我也沒做什么。我覺得吳權會騙我們,所以提前做了點小準備。”“封遇估計會挺熱情地招待你的。”耿延失笑。季安然尷尬地側過腦袋,眼神游移:“這個嘛……他很快就想把我給趕走了。他不太想答應我來著,但我最終還是說服了他。”“靠賣隊友?”耿延挑眉。季安然撇撇嘴:“才沒有。我明明就是靠錢把他給擺平的。”耿延:“……”sao還是你小妖精sao,甘拜下風!“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季安然抬手拍了拍耿延的肩膀,“為了不讓你被騙走晶核,我多努力。過幾天,交鋒的時候,你就知道了。”耿延:“……行,我等著看你表現。”季安然拍了拍胸脯:“我考慮得非常周到,你就等著躺在我懷里,享受勝利的果實吧!”耿延:“……”第73章真假晶核雖然耿延并不是那種自尊心弱到爆炸,被保護就想發瘋的人。但……被季安然罩著的感覺太過新奇,讓他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耿延沉吟半響:“安然,你還記得我曾經說過什么嗎?”“啥?”季安然一臉茫然,耿延:“……沒什么。”他當時還許下承諾,說要幫安然報仇,借以求復合的來著。不過如今……耿延陷入了苦惱之中,琢磨著怎么表現一下自己,讓自己在心上人面前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