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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耿延用武力給鎮(zhèn)壓了。“安然,舒服嗎?”耿延越來越過分,把季安然欺負得眼角都沁出了歡愉的淚水。釋放了一次后,季安然用水濛濛的大眼睛瞪著耿延,欲語還休的模樣惹人垂憐。“喜歡嗎?”耿延自己忍得也辛苦,但還是很想給季安然提供一點不一樣的服務。季安然恨得牙癢癢:“喜歡,行了吧。你快點!你還來不來了,不來干脆讓那觸、手替了你算了。”耿延把手上的藤蔓扔開,把季安然抱起來,吻了吻。“這個可不行,想要了?我來疼你。”于是,季安然終于如愿地爽了,還爽過頭了。——-第二天,被欺壓了一夜的季安然,果然又震怒了。“耿延,你個垃圾!”可憐的季安然嗓子沙啞,說話都覺得累。耿延給季安然喂了一塊潤喉片:“別說話,好好養(yǎng)養(yǎng)嗓子。”“呸!你昨晚少做一次,我也能輕松點,嗓子也不至于這么辛苦。”季安然委屈得不行。耿延卻笑了:“安然,你老攻每次就是這么持久,這是沒辦法的事。”“滾!”季安然氣得肝疼。他很想要和諧的生活,從前憧憬的是有空就做做,快樂無邊。奈何找的老攻沒找好,結果就杯具了。季安然望著天花板,認真的思考了一番:“耿哥,我們真的不能這么下去。我覺得我早晚要被你搞到精、盡人亡。”“安然,我給你燉點補品。我之前去藥店收集到一些,什么鹿鞭、虎鞭,我空間里都有。”“你只要把你那個垃圾習慣改改,我就能好有很多了。”季安然不滿。耿延一怔:“你覺得我哪個習慣能改?次數和持久度就算了,你老攻就是這么勇猛。”談到這一方面,耿延有自己的自尊和堅持。季安然冷哼一聲:“這些,我也不指望你能改了。你……”季安然的臉色漲得通紅,他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半張小臉。“你、你以后前戲別搞那么久。我討厭你、討厭你每次都嫌把我玩到、玩到……”季安然臉色越來越紅,臉上的溫度高得都快要冒煙了。耿延若有所思,片刻后點點頭:“行,我以后就不讓你先泄一次。挺快的,我覺得不占多少時間,你不喜歡就算了。”被折騰得腰酸背痛、咸魚躺尸的中的季安然:“……”下一秒,季安然一個咸魚打挺,翻身就是一個剪刀腳把耿延給鎖住了。“你說什么?!”雖然不是個女人,但季安然這會兒的聲音尖的嚇人,聲音幾乎要把天花板給震塌!耿延也知道一時嘴快,說了不該手的話,就想辦法快點補救。“安然,我剛才瞎說的。我錯了……”“嗯。”季安然微笑,放開了耿延。然后……一腳把耿延踹下了床!季安然昨晚跟耿延鬧得太兇,暴擊耿延之后,躺在床上的季咸魚也是疼得齜牙咧嘴。耿延麻溜地站起來,把季安然塞回了被子里。其實他也沒說錯,跟自己比起來,安然是有點快。不過,這種事情,他是不能說的。也是一時嘴快,才出現(xiàn)了這樣的失誤。“安然,好好休息。我給你做了粥,我端過來給你。”耿延溫柔得能滴出水來。被說快的季安然心里恨著呢,直接趁著耿延有空,就把耿延當仆人使喚。耿延被指揮得團團轉,倒也是樂在其中。——-季安然雖然沒少折騰耿延,但因為需要休息,能纏著耿延的時間其實并不多。耿延根據季安然的指示,去傳播各種消息。吳權本來就是無功而返,回到基地后,發(fā)現(xiàn)被耿延等人擺了一道,頓時氣不到一處來。“該死的!耿延那些人已經把物資都拿走了,還要散布這樣的消息!”“其實他也沒說錯,其實我懷疑他是看出了什么,才把這消息給傳播了出來。”“雖然是我們布的局,但我們并沒有留下證據。只要沒有證據,這些就是不實的流言。”吳權眉頭緊皺:“說是這么說,但我覺得其他人并不會罷休。我這次讓那些家伙損失了一些手下,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報復我。”“我們針鋒相對那么久了,為了爭權奪利,早就跟他們鬧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了。兵來將敵水來土淹,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吳權眼神暗了暗:“我也知道,我只是擔心他們被我算計了這一次,會聯(lián)合起來對付我而已。”吳權在屋內來回踱步,許久后嘆息一聲:“算了。他們彼此之間也有利益糾紛,就算是合作了,也不會長久。”——-吳權跟手下的人商量了一些事情后,就把自己的兒子給叫了過來。屋子里只剩下吳權父子二人,很多事情都可以說了。殺馬特非常急切:“晶核呢,晶核的消息有了沒?”“耿延用不上那晶核,已經在高階異能者里面散布消息,讓人帶雷系晶核找他換了。”吳權說到這里,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好到哪里去。看到吳權依舊凝重的神色,殺馬特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是不是沒有找到三階雷系晶核?”殺馬特有些急躁。吳權點點頭:“我們還在努力找,但要是找不到,我們也只能想別的辦法了……”屋子里,密謀的兩人還在商量,討論如何騙取、強搶、甚至是殺人越貨奪走晶核。——-另一頭,耿延還在兢兢業(yè)業(yè)地伺候自己的小皇帝。他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貼身照顧著,雖然沒睡,但便宜也沒少占了。為了季安然著想,耿延還真的煮了養(yǎng)腎的湯。季安然看著餐桌上的湯,臉色慢慢地沉了下去。“這是什么?”“養(yǎng)腎的,保養(yǎng)一下不錯。”耿延微笑,“我喝。”季安然臉色稍霽:“哼哼,你原本可以不用喝這些玩意的。還不是因為你,每次開葷都像條瘋狗一樣,能不傷你的公狗腰?”“咳咳……”正在喝湯的耿延毫無疑問被嗆到了。季安然臉色微紅,不自然地撇過頭去:“我也是說實話。”“嗯,安然,這湯味道不錯,你可以嘗嘗。”耿延給季安然倒了一碗,倒不是因為湯真有他說的那么好喝,而是因為他希望給季安然養(yǎng)養(yǎng)。季安然想起那天晚上鬧得特別兇,心里也有點虛。于是,他壓根沒反駁,乖乖地喝了幾碗湯。晚上,兩人都覺得身體有些燥熱。兩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壓根睡不著。季安然抬眸看了耿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