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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季安然幾個保溫壺。季安然見計劃通,立馬往保溫壺里裝湯。耿延一邊吃,一邊看著季安然。他的眼神非常專注,讓季安然心里越發緊張。這看肥rou的眼神,太可怕了!季安然裝好后,提起幾個保溫壺就要跑路。“等等!”耿延直接開口叫住了他。季安然身上的寒毛都跟著豎起來了,屁股隱隱作痛。“你一個人提四個保溫壺,很容易灑了,我陪你去。”季安然立馬搖頭,把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不用,你辛苦了一整天,就別再cao勞了。我分兩次送就好,你慢慢吃。”季安然微微一笑,笑容非常甜美,就跟個賢惠的小媳婦似的。然而……耿延并不上當。“安然,我看你送完了,也不打算回來了吧。”“沒,怎么會?”被看出的季安然心虛得要命,但也沒有傻到去承認。他撐死也就是跟好gay蜜相談甚歡,干脆秉燭夜談而已。耿延勾唇:“安然,別逼我出門去抓你。”季安然心里委屈得要命,整個人軟綿綿的,像沾了水的面條一樣趴在床上。“我就是出去轉轉怎么了,我不喜歡一個人宅在酒店里,悶都悶死了。你就會欺負我,你也不考慮考慮,我多久前才……”“那次你是真的欠收拾。”耿延涼涼道。季安然抿抿唇,不說話了。“今天去對付行軍蟻的異能者非常多,我們并沒有耗費太多的異能。休息一夜后,我們隊伍的人就能去動物園殺變異動物了。”季安然眼眸一亮,迅速下床,蹦跶著跑到了耿延的身邊。“耿哥,你是說我們明天要去動物園做任務嗎?那太好了。”明天要去干活,今晚他就安全了。耿延笑笑:“那你現在還要過去給他們送湯嗎?”“要,我今晚還是會回來睡的。”季安然提起保溫壺,愉快地出門去了。晚上,季安然放心地靠著枕頭,看書打發時間。耿延收拾好東西,也爬上了床。“早點休息。”季安然說著,把一旁用電池的臺燈給關掉了。然后,有一雙健碩的手臂迅速攬上他的腰,把他給拖進了懷里!“安然……”耿延輕聲地呢喃著情人的名字,又親又摸。耿延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放肆,懵逼中的季安然慌了。“不、不是說好今晚不做的嗎?”“嗯,不做。我們只是稍微……”耿延哄著,拉著季安然一腳踏進了欲、望的深淵里……——-天色還是灰沉沉的,床邊的鬧鐘就已經響了起來。按照往常的安排,他現在就應該起床,準備好天亮就出發去動物園。“耿哥,你混蛋!”季安然憤恨地拿起枕頭,砸到了耿延的臉上。“安然,時間不早了,你也別賴床賴多久。我待會兒下去給你買早餐。”耿延說著,首先踏入了浴室洗漱。季安然甩了甩手:“我的手累得要死,今天還要拿十字弓呢,垃圾男人!”雖然他屁股不疼,但他手酸啊!說起昨晚,真是熱辣的一夜!兩個護擼娃……明明他已經累得要死了,耿哥還讓他繼續,真是……季安然洗漱完,溢出來就看到桌面上擺好了早餐。“有我喜歡的油條豆漿,好吃。”季安然啃完東西,很快就昨晚的不快給忘記了。——-沒有了行軍蟻這個大威脅,接下來的事情非常順利。耿延的隊伍本來就強得厲害,一路殺過去,每次收獲都不小。然而……就在動物園的任務即將結束的時候,希望基地的酒店內發生了一件大事。懷恨在心的李海一直等待機會報仇,而他也確實等到了。王海雄養好了身體,約了一個女人,準備晚上去檢查自己的雄風有沒有受損。因為擔心自己雄風大減被狗腿子們笑話,王海雄故意把人給支開了,跟那個女人進了一間房。李海能做隊長,實力自然不差。而王海雄雖然身邊跟著不少狗腿子,但那些人的實力其實都不怎么樣。畢竟跟著吳權的人不少,有能力的人吳權自己會分配好崗位,只有實力不咋著的人才會被分去保護王海雄。王海雄只是吳權的小舅子之一,吳權壓根不會為王海雄考慮太多。王海雄跟他的人一直把李海的隊伍欺負得死死的,一方面是因為人多勢眾,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們畏懼吳權的威勢,擔心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明明是一個安靜無比的夜晚,卻被突如其來的血色案件給打破了平靜。“到底是誰干的好事?現場也沒有找到什么證據?”晨曦基地的執法隊接到消息,立馬就趕了過來。“我們還在調查,但現在并沒有發現多少有用的東西。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根本沒有留下指紋。”希望基地的人非常頭疼,畢竟王海雄是吳權妻子的弟弟。他在這里出了事,吳權肯定是要過問的。“這就麻煩了。王海雄有什么仇人,我們可以從這方面入手查查。”晨曦基地的執法隊臉色也不太好。他們知道,耿延、季安然跟王海雄有過節。要是查起來,也是讓人挺頭疼的。“他的仇人,數都數不過來。”“對了,兇手用是什么異能?”晨曦基地的人問道。希望基地的執法隊面面廝覷,一臉尷尬。好半響,他們的隊長才站出來,一臉無奈地說:“用的不是異能,而是水果刀,一刀捅穿了心臟。”“聽房間里活著的那個女人說,王海雄當時玩捆、綁py,把那個女人綁起來戴上了眼罩,她只聽到了一點動靜而已。”他們懷疑王海雄是擔心沒人守著,怕被反殺,才提出玩捆綁。“窗戶有被撬開的痕跡,水管上也有被攀爬留下的痕跡,看起來兇手應該是從一樓爬上來,又爬下去的。但門口來來往往的那么人,誰知道是誰干的?”兩個基地的臨時酒店相距并不是很遠,這些人每天去動物園殺變異動物,回來之后總喜歡在兩個基地之間竄。他們也是為了交流信息,免得動物園什么時候又出現了像行軍蟻那么恐怖的玩意,卻一無所知地跑過去送死。王海雄被打開的那個窗戶剛好是酒店的大門的反面,天色又黑,壓根沒有人注意到。這個時候,耿延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耿延、季安然,你們在里面嗎?”耿延臉色漆黑,不得不松開手。被按在床上的季安然一喜,抓住的自己的衣擺就往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