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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 嘆了口氣,姚瑤認(rèn)命了,跑去菜市場買了菜,好回去做晚飯。 看著手中提的袋子,姚瑤就可以聯(lián)想到未來婆婆會在她做菜的時候指手畫腳又諸多挑刺的畫面,內(nèi)心就止不住的疲憊,巴不得未來婆婆趕緊回鄉(xiāng)下去。 “阿姨,我回來了。” 曾霞正在客廳里看電視,聽到姚瑤回來的問候聲,眼皮抬都沒抬一下。 姚瑤把菜放到廚房,把包放餐椅上,就著急往洗手間跑。 紓解完,洗手的時候,她忽然看到洗手臺下面她洗內(nèi)衣褲的盆里泡著幾雙襪子。 姚瑤有輕微的潔癖,家里洗內(nèi)褲、洗襪子、洗衣服的盆都是分開的。 而這個習(xí)慣打從一開始住在一起,她就和黃中博說過,后來也與曾霞屢次提過,就怕她忘記。 所以眼前的這一幕叫她難以忍受,加上長久以來曾霞帶給她的各種委屈交加,姚瑤憤怒地走出洗手間。 “阿姨,我不是和你說過,浴室里的盆不能動嗎?你做什么把我洗內(nèi)衣褲的盆拿去泡襪子!” 姚瑤的大聲質(zhì)問使得曾霞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扯開嗓子吼道:“你爸媽是死的嗎,教你這樣對長輩說話!” 姚瑤氣壞了,“阿姨,你罵我可以,罵我父母不行!” “你還頂嘴,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問問你爸媽是怎么教育女兒的?”曾霞一臉兇神惡煞地威脅。 姚瑤胸口起伏不斷,咬著嘴唇,沒再說話,就那么看了曾霞幾秒鐘,轉(zhuǎn)身把自己關(guān)進房內(nèi)。 她不知道的是,她在房里沒多久,曾霞就去廚房悠哉給自己做了碗打鹵面吃。 一直到晚上黃中博下班回來,開門眼見自己媽跪在地上痛哭,嚇得不輕,連忙跑過來想要拉她起來。 曾霞蹭在不愿意起來,直錘著自己胸口,“兒啊,媽傷心啊。” 黃中博只好跟著跪在他媽面前,著急不已,“媽,你這是怎么了媽?” 曾霞搖頭,憋著嘴就是不說,一副要痛暈過去的模樣。 “媽,你有什么事不能跟兒子說的,你這是要急死我啊媽,到底出什么事兒了?” 曾霞這才滴著淚,斷斷續(xù)續(xù)說道:“你媳婦,你媳婦指著罵我老不死的,要把我趕出去啊,兒,媽心里難受啊。” 黃中博一聽還得了,四處看了看,立馬站起來道:“媽,你等著,我叫姚瑤出來給你道歉。” 姚瑤才剛剛睡著就被拍門聲吵醒,她拉開門黃中博的怒容映入眼簾,沒等她開口說話,人就被他給拽了出來,要她跪下跟他媽磕頭認(rèn)錯。 姚瑤當(dāng)然不愿意。 曾霞見狀,開始捂著胸口哭喊:“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該死,你罵我什么都是對的,我不該住你家里,死了都不配有人送終啊。” 姚瑤震驚極了:“你媽說謊,我沒有罵她!” 但是黃中博根本不聽解釋,這才有了夏樹剛穿過來就被甩巴掌的一幕。 * 看著夏樹露出嘲諷的表情,黃中博心中有些怪異,在一起兩年多姚瑤從來沒有這樣過。 夏樹可不是姚瑤,慣的他們! 她的視線落在門口方向,后退幾步,才指著眼前的母子倆,厲聲開口:“你,還有你,立刻從我家滾出去!” 曾霞一聽這話就裝不下去了,爬起來,朝她吼道:“這是我兒子的房子,你憑什么叫我們出去,要滾也是你滾!” 只是,曾霞的話叫黃中博面上臊得慌。 因為這套兩房一廳的房子是姚瑤父母買給他們的婚房,可是訂婚的時候他媽硬是提出房子要加上他的名字,言明不想自己兒子活得寄人籬下。 姚瑤父母疼愛女兒,當(dāng)初會同意女兒訂婚也是看上黃中博的人品,加上女兒死心塌地,兩個孩子交往一年多感情一直很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后不得已同意了曾霞的要求。 反過來說到聘禮方面,曾霞則一口咬定自家條件差,只能量力而行。 到房子裝修的時候,曾霞大包大攬,就是不讓姚瑤提意見,長輩面前姚瑤不能說什么,背后只能和黃中博鬧,最后被男人哄一晚上妥協(xié)了。 后來兩人訂婚完沒多久,黃中博的父親意外去世,曾霞一定要兒子守孝三年才能結(jié)婚。 這些記憶不過起個開頭,就能想到一片的不堪,夏樹嗤笑道:“怎么?住著我家真金白銀買的房,吃著我買的菜,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我下跪認(rèn)錯,我還不能攆你們走了?” 黃中博被她說得臉色青紅一片,想到也許是剛剛自己的一巴掌,姚瑤接受不了才會如此暴跳如雷,連言行都反常了,他不得不緩下情緒,溫聲說道:“姚瑤,再怎么樣你也不能罵我媽啊。” 夏樹眼中劃過鄙夷,“我不是跟你說了,是她說謊,我沒罵嗎?” 黃中博下意識地反駁:“我媽怎么可能說那種謊?” 夏樹挑起好看的秀眉,譏笑一聲,“你的意思是我說謊咯?” 黃中博雖被她的話噎了一下,但很快又被她不同以往的神態(tài)美吸引了去,撓得心里癢癢的,不自覺討好道:“我,我沒這個意思,姚瑤,也許是個誤會,你別生氣了。” 姚瑤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人見人夸的美人兒,所以見到他如此晃神,夏樹只覺得惡寒。 倒是看到兒子低聲下氣的曾霞憤怒了,直接坐在地上拍大腿:“真是家門不幸啊,老頭子啊,你兒子娶了這個惡婆娘,以后可怎么過啊,她這是見不得我們母子倆好過要把我們趕出去啊,我還不如死了算了,老頭子你怎么不干脆把我一起帶走啊……” 夏樹冷哼一聲,心思一動,轉(zhuǎn)身跑進廚房提了把菜刀出來,“不用他帶你走,我送你一程如何?” 曾霞不過干嚎,眼淚都沒掉下來一滴,看到菜刀上閃著的白光,張得大大的嘴巴都沒來得及合上,就見夏樹揮著刀走過來了。 她哪里還顧得上其他,身體遠(yuǎn)比聲音反應(yīng)來得快,猛地跳起來就往門口跑,“媽呀——” 黃中博也是被夏樹突然的舉動嚇得膽戰(zhàn)心驚,躲到一邊緊張勸說:“姚瑤,你冷靜點,不要干傻事啊……” “你叫我怎么冷靜?”夏樹厲眼一瞪,舉著菜刀轉(zhuǎn)而朝他走去。 門口附近的曾霞驚得直喊:“兒子啊,你快跑啊,姚瑤瘋了,報警,報警啊……” “你還是個男人嗎?叫你媽這樣欺辱于我,你知道你媽是怎么對我的嗎?背地里怎么罵我我就不說了,當(dāng)著你的面說一套做一套……” 聽見夏樹口里數(shù)落的每一件她針對姚瑤的事情,曾霞哪里肯干,怒吼:“你他娘的少胡說……” 夏樹冷冷睨了她一眼,“你信不信,你多說一個字,我就能多砍你兒子一刀?” 曾霞的話戛然而止,但是下一刻黃中博的手機響了起來,叫她眼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