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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了,治不好我就賴著不走了我!”毛春華嘴角撕痛了一下,是剛剛被駱水仙給抓的,呸!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夏樹皺著眉頭走了進去,郝淑芬和周承跟上。 然后,幾個人又聚集在了客廳里。 看著三人難看的臉色,周仁義真是恨死了毛春華和駱水仙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女人。 只好鄭重說道:“毛春華說的事情絕對是沒有的事,親家母是晚上來的咱們家,正好你們都不在。” 駱水仙忙不迭跟著解釋道:“是啊,淑芬姐,我這來的也沒多久,就是在等你們回來,誰知道叫這個女人給撞見了,給狗似的,見誰都咬一口。” 毛春華氣得長呼了口氣,“你要不是周仁義的女人,你好意思找他拿錢。” “你!”駱水仙被噎了一下,想到現在不是跟這個女人計較的時候,看過后她不撕爛她的嘴! 這才不情不愿地對周承說道:“還不是上次還有上上次找你們要錢都不給我,我只好找親家公借咯。”然后索性扭著身子又說:“前些天,我被個下癟三的給騙了,欠了人家兩萬塊錢,這個,天天,你可得幫幫媽啊,不然媽要叫人家給打了。”聲音里可是有著大委屈。 周承是服氣了,心里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吐槽:天天上輩子是干了多少壞事兒,這輩子才攤上這么個媽啊。 夏樹看見駱水仙也是腦袋疼,什么下癟三的,別人不知道,駱天天還能不知道他媽是個什么德行嘛,肯定又是去哪里鬼混,隨便就認識了個男的。 駱天天從懂事起,隔一段時間就能在家里碰到一個相貌不同的叔叔,駱水仙懶,駱天天就得負責家里的衛生,經常能在她媽房間里掃出來幾個使用過的避孕套,一開始她不曉得那惡心的東西是什么,年歲越大后,見得多了,也就慢慢認知了她媽的濫交。 夏樹想,駱天天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沒有長歪也是福氣了。 郝淑芬攥緊了自己的手低著頭沒說話。 周承瞅了一眼冷臉的夏樹,他是瞧明白了,天天目前是不打算管她媽的死活了。 無奈開口道:“媽,這個錢,我們家沒有,你自個兒想辦法去吧。”他家現在還一堆破事沒解決呢。 駱水仙心里唾棄了一把,生女兒果然是賠錢貨! “天天,你現在是翅膀硬了啊,連親媽都不管了,要不是你公公婆婆熱心腸,你老娘我還不得餓死啊!”這樣說著,駱水仙就把目光轉向了郝淑芬,“淑芬姐,你也知道我的情況的,要不是迫不得已,哪能找你和親家公借啊。” 毛春華巴不得駱水仙這個攪屎棍,把周家搞得越亂越好,于是插嘴道:“有那個閑錢接濟還不起的親家,倒不如先把我治臉的救命錢拿出來。”毛春華哼了一聲,“房子我就可以不要了。” “我呸!” 在駱水仙又要上演一出唇槍舌戰的時候,夏樹制止了她,“好了,毛春華,你要治臉的錢,找他。”夏樹指了指周仁義。 “丈母娘,你要借錢,找他,一回生二回熟。”夏樹又指了指周仁義。 周仁義動了動嘴唇,什么也沒說,起身去到房里,又走了出來。 將今天白天以防毛春華再來一遭的解決方案拿了出來,本來想私底下和毛春華斷絕清楚的,現在是不行了,他必須在淑芬和阿承面前有所決斷。 毛春華接過他手里的紙張問道:“這是什么?” “我給你十五萬,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們家面前,這個是協議書,你簽字并且做到,這十五萬就讓你拿走。” 夏樹三人沒有發表意見,已經要離婚了,他所做的事情和他們有什么相干,十五萬對于周仁義的家底來說并不多,他們又何必多生是非。 “才十五萬?”毛春華顯然不滿意。 “就這些,多的你一分都別想。”周仁義怒瞪。 好漢不吃眼前虧,毛春華想了想,十五萬總比沒有的強,再說了,這協議算得了什么,簽就簽,先把臉給治了再說。 于是她看都不看,快速在協議上簽上自己的大名,拿上周仁義給的銀/行卡滾蛋。 “親家公,那我……”駱水仙欲言又止。 想到待會兒還要駱水仙幫忙勸勸淑芬,周仁義忍住想要把人趕出去的火氣,說道:“既然你是天天的母親,我和淑芬沒道理不幫忙,晚些時候,我就把錢轉你卡上。” 駱水仙高興的喲,大笑:“行嘞,我把卡號發到你手機上。” 夏樹見狀,就對駱水仙說道:“錢借到了,天也不早了,丈母娘還是先回家去吧。” 駱水仙瞥了她一眼,“著什么急啊,我還有些貼己話,想和你媽說說呢。” 周承無語,“媽,你有啥話改天再說,我們家還有事情要處理呢。” 駱水仙臉拉了下來,“我們可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周仁義心里咯噔了一下,聽到駱水仙的不滿趕緊附和道:“天天,你媽不是外人,你們這么趕她走可就不對了。” “丈母娘,既然想待著也沒什么。”夏樹這樣說著,將離婚協議書拿了出來。 周仁義痛心疾首:“阿承,你就這么想要我和你媽離婚嗎?” 周承難受地撇開臉,不離婚看著你再傷害這個家嗎?看著mama過得不幸福嗎? 郝淑芬就在這時抬起了頭,出聲道:“不關阿承的事情,是我自己想通了,我們的婚姻已經過不下去了。” 昨晚郝淑芬提出離婚,他雖然慌亂但不相信她是真的想離,肯定是一時氣話,女人哄哄就沒事了。 當變成真的,周仁義喉嚨就不自覺地發緊,“淑芬……” 駱水仙看到離婚協議書,故作深沉道:“我說,淑芬姐,你可得考慮清楚了,離婚不是兒戲。這要不是老周能賺錢,養著你們這一家子,你們能這么逍遙快活啊。你除了買菜做飯,做做衛生,還能干點啥啊,年紀這么大了,又沒啥本事,做啥不好非得離婚啊。” 周仁義雙眼如炬地看著她,贊同而情深道:“我能叫你出去吃苦嗎?” 這些話叫郝淑芬淚眼婆娑,聲音流露出哽咽,卻更堅定了態度,“離了婚,我就要這套房子,還有家里存款的一半,吃不了苦頭。”她要過以后的生活,不能成為兒子兒媳婦的負擔,這一步就不能退讓。 駱水仙瞪大了眼,沒想到一向軟弱無能的郝淑芬心能這么大,一半存款那得有多少錢啊,嫉妒使她扯了扯嘴角,勉強笑道:“人家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萬年修得共枕眠,床頭打架床尾和,說離婚多傷感情啊,你看阿承都那么大啊,你都快抱孫子了,這一離婚不是叫人笑話嘛。” 夏樹倒是不知道駱水仙也能這般勸人,“丈母娘,就算給人打工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