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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笑容可掬,印在陸昊的眼里卻是相當諷刺,她的話讓他覺得下不了臺,不想承認是他做得不好,只能梗著脖子道:“你不要瞎說!云欣是媽的女兒,也不算外人?!?/br> 夏樹笑笑,不可置否。 好在陸昊還存有理智,冷靜了半響,才飄忽著不自然的目光,陰沉著臉說道:“你把事情跟我說清楚?!?/br> 夏樹也不惱,到了這份上,她只想勸蘇瑜死心,這種男人沒什么值得留戀的。 但是要她就這樣輕描淡寫放過汪云欣好像有些過于厚道了。 于是夏樹便將事情經過以及汪云欣總總惡劣的態度清楚詳細地說了一遍,還特地亮出了自己膝蓋上昨天磕到桌角的淤青,一板一眼道:“為了阻止汪云欣將她侄女踢到樓梯底下,我還被她的高跟鞋狠狠踹了一腳。” 聽完了夏樹說的話,陸昊面色的變化很是滑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那怎么可能會是他所認識的云欣! 事實與否他會自己去調查清楚,想起以前蘇瑜的為人,他確實不該輕易地冤枉她,而作為mama的女兒,他也不能相信云欣是那樣一個惡毒的女孩。因為,mama雖然不養小動物,但他看得出來mama很喜歡小動物,并且痛恨虐待小動物的人。 陸昊張合了兩下唇瓣,還是不死心地問出口:“你說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你還不知道我嗎?蘇瑜何曾騙過你。” 陸昊看著她無比認真的神色,最后才訕訕地問:“你的膝蓋還疼嗎?” 聽到他的問話,夏樹伸手按在了膝蓋處,皺起眉頭答道:“按下去會疼。”想了想,又接口說道:“所以你別想我去道歉,汪云欣想誣告我,我隨時奉陪,大不了打官司,相信你們的mama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不會像你一樣隨便冤枉一個好人。” 要她稱呼他們為“mama”“老公”,似乎有點難。 陸昊聞言倒是急了,“這事,你先不要告訴媽,我會去調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的!” 夏樹瞥了他一眼,頷首。 雖然陸昊不是陳別致的親生兒子,卻勝過親生的,處處為她著想。對此,夏樹心道,陸昊這孩子孝順起來也沒有想象中那樣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來晚了。 最近的評論好少,大家都回家過年了嗎? 昨天我meimei結婚,今天就聽她說婚前對她好得很恐怖的婆婆, 婚后第一天就對她黑臉了,并且規矩很多…… 而婆婆是個很強勢好面子的,家里都婆婆說了算…… 第11章 站點二(4) 翌日,這是夏樹穿越過來的第三天,陳別致告知她既然已經辭職了,晚上就和她去參加慈善晚會。 夏樹愣了一下,不論是從前的貧困還是后來得以享受的日子她都不曾站在豪門有錢人的這種高度。雖說蘇瑜嫁給陸昊后是有過經驗的,但是蘇瑜本身很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出身的背景導致她自卑得畏首畏腳,交際完全施展不開。 對此,陳別致甚是嫌棄兒媳婦的小家子氣,既然當初選擇嫁入豪門,就應該對自己的氣度以及學識有所訓練和提升,而兒媳婦顯然是扶不起的阿斗。 以至于后來見到兒媳婦能躲就躲的掃興模樣,陳別致索性就隨她去了。現在瞧著她辭掉工作,無所事事,她這個當婆婆的也不好放任兒媳婦,總是得讓她學會撐起兒子的臉面。 夏樹想起昨天進入陸昊和蘇瑜的衣帽間,見到陸昊的那面衣柜整齊擺滿了衣物,而蘇瑜的這面柜子卻是空蕩蕩的,鞋子都沒有幾雙,還是她昨日去商場掃貨帶的那幾雙加進去才不至于那么寒磣。也是有幾件穿過的禮服掛在那里的,不過作為豪門,穿過時的禮服參加類似場合似乎很折面子? 于是夏樹從容不迫地對陳別致說道:“不過我沒有合適參加晚會的禮服?!?/br> 她不說陳別致也知道,想要帶她去參加晚會自然要準備充分。 此時陳別致手里正拿著一本冊子,時不時抬頭瞟了一眼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夏樹。 “就這套了,讓人盡快送過來?!标悇e致將冊子遞給一旁站著的生活助理,又看了一眼夏樹的身材道:“要小碼的,還有配套的高跟鞋也送過來一雙。” 夏樹淡定地喝著果茶,聞言才抬起頭跟著補充了一句:“六公分就好,我最近腳踝疼,時不時會崴到。” 夏樹不是蘇瑜,老年人自然更傾向于舒適穩當的鞋子,對于年輕女人必不可少的高跟鞋她是較為陌生,為了以往萬一,穿低點高度的鞋子才能避免出丑的機率。 陳別致不著痕跡地瞥了她一眼,對生活助理點頭。 生活助理這才走去旁邊打電話。 “首飾,就戴今年年初昊兒送你的那套寶石。”陳別致掃了她空蕩蕩的素手,又說:“把你們的結婚戒指也戴上?!?/br> “嗯?”夏樹在腦海里搜索著相關信息,而后朝她說道:“我現在去房里找找看?!?/br> 只要是女人就沒有不喜歡漂亮的珠寶首飾的,蘇瑜當然也不例外,她雖然很少佩戴這些,但偶爾看看心情也會很好,是以她一向把喜歡的珠寶首飾放在梳妝臺的抽屜里,不太喜歡的就放在房里的保險柜。 夏樹上樓在房里找了一圈,竟是沒有找到陳別致所說的那套寶石首飾,甚至是蘇瑜的那枚結婚戒指也一并失蹤了。 思索了很久,都沒有頭緒,她只好下樓,如實以道。 陳別致聞言顯然意外,“你確定全都找過了?”同時,心里對兒媳婦的粗心大意很是不滿,居然連結婚戒指都能丟。 夏樹點頭,“確定。” 陳別致并不想在這個時間點上對這件事做過多的糾纏,便道:“那就戴你去年生日時的那套和田玉吧。” “和田玉?”夏樹回憶了半響,發現蘇瑜似乎好些名貴的首飾都不見了。 蘇瑜經常出差,根本不會把這些貴重的東西放在身上,就是那枚結婚戒指,她都因為鉆石太大顆害怕丟了,并且戴在手上也不習慣便安安靜靜放置在抽屜里,只有特殊場合才會戴上。反倒是陸昊在結婚兩年來一直隨手佩戴,原因當然不是因為蘇瑜,而是陳別致教導得好,她不喜歡兒子身邊充滿了鶯鶯燕燕,囑咐陸昊要謹記自己已婚的身份。 想必是因為這些珠寶首飾蘇瑜佩戴得少,偶爾心情不好才瞧瞧,也不曾移過地方,才會等到現在才叫夏樹發現丟失。 陳別致瞅著她復雜而不太好的臉色,疑問道:“怎么了?” 夏樹對上她的視線,神色凝重,“我覺得我和陸昊的房間遭小偷了,好些陸昊送給我的珠寶首飾都不見了,你說的和田玉我剛剛上去找的時候也沒有看到。” “怎么會?”陳別致十分詫異,她管家十幾年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