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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聽話”,心甘情愿的當起斯塔格的奴隸。言行上,rou體上。每晚,他會主動的滿足斯塔格的身體要求,盡己所能的配合他,無論斯塔格用什麼體位,用什麼性具,用什麼藥物侵蝕他的身體,他也毫不在乎。他會在高潮時大聲的呻吟喊叫出斯塔格愛聽的話,他會主動的為斯塔格koujiao,或自愿打開雙腿任他所為。這個身體,他已經不在乎了。如果這個已經被自己擯棄了的身體能換來孩子們的幸福的話,為什麼不這麼做呢?另一方面,斯塔格已完全迷失在這個突如其來的契約關系里。他還是嗜好對阿奴的身體虐待,可是無論遭受怎樣的被虐行為,這一次的阿奴,都不會再作任何反抗了。無論他用什麼惡毒的語言,殘暴的毆打,還是瘋狂的性虐。阿奴都好像沒有感覺的機器一樣,任他所為。他知道這樣的阿奴處於極度異常的狀態,可是正沈浸在無比亢奮喜悅中的他又哪有閑心再想其他的事情?直到後來事情的發生,他才後悔莫及。阿奴(16)更新時間:10/082003--------------------------------------------------------------------------------似乎是毫無征兆的,又似乎是必然而至的.那一晚,阿奴對他百依百順.他以為,他真的就此完全歸屬於自己了.客廳的沙發,他把他抱在腿上,讓他和自己一起看AV,其實他也并不樂衷這種東西,只是想借此來刺激阿奴,因為每一次他們的親密行為,都給他一種”只有我一個人在爽”的感覺.即使用藥,阿奴也總是表現的很勉強.電視畫面里,女人或是被干得大喊大叫,或是如品嘗美味一般吮吸男人的性器官,或是被各種電動性具插得亂吼一氣;而男人,則好像在進行陽具比賽一般,把他們鮮紅丑陋而碩大的分身展示出來,插到女人的身體里.阿奴一言不發的坐著,眼簾低垂.“有感覺嗎?”斯塔格一邊輕輕咬著他柔嫩的耳垂,一邊把手挪到他的下身摩挲起來.阿奴依舊低頭沈默,他清楚的感覺到他的下身毫無反應.很不甘心,於是一把把他壓到身下,開始撕他的衣服:”還是實際的行動才會令你有感覺吧!”他很快剝去他的衣物,舉起他赤裸的白嫩雙腿。他看見阿奴悲傷的雙眼。一瞬間,他停住了。阿奴輕輕的偏過頭去:“怎麼不繼續了?這不像你。”“為什麼這麼冷淡,是我的技巧不好嗎?”斯塔格很不滿意的問道。“我們之間有了這種契約,你根本不必管我的感受。你覺得怎樣舒服就怎樣做好了,我不在乎。”阿奴淡淡的說著。斯塔格用力擺正阿奴的頭,“看著我!我要讓你也有感覺!”四目相望,他們在眼瞳中看到了彼此。熱切的,平靜的。“是我的!”斯塔格吻上身下那雙清澈的藍綠色眼睛。“我的!”嘴唇轉移到高挺的鼻梁上。“還有這里!”他欣賞著眼前櫻紅的美麗嘴唇,像啃噬美味奶酪一樣深深地咬了下去。柔軟而細嫩的感覺,比世上最美味的甜食還要好吃,他細細的品嘗著,感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開始熱血沸騰。吻夠了美味的唇,他的嘴唇和牙齒又陸續來到細柔的脖子,鎖骨,胸膛,纖腰,rutou,大腿內側。。。。此時,他的分身已是昂然挺立。可是下一瞬間,身下人的冷淡眼神立刻讓他勃然大怒。他有心在溫柔的對他,想讓他享受性愛的美妙,他卻是這種反應!“不要像死魚一樣!”他一巴掌摑了過去,阿奴的嘴角立刻浮現血絲。“我這麼溫柔對你,不要不識抬舉!”半晌,阿奴生硬的說了一句讓他幾乎吐血的話:“我永遠。。。也不可能對這種關系有感覺,你不用管我,盡管做好了。。。。。。我只是覺得,我們這種行為。。。好像狗一樣。。。。”憤怒的狂潮立刻席卷斯塔格的全身。“混蛋!”他猛摑阿奴的臉頰,“說我像狗一樣,你真的不想活了是吧?!”“對!”阿奴吐出一口血,“盡管殺了我吧。。。”令斯塔格驚訝的是,說這句話的阿奴,竟然是微笑著的。凄慘的微笑。理智再次被狂躁和欲望吞沒,他掰開那細柔的雙腿,瘋狂的捅了進去。沒有潤滑膏的作用,只有rou體硬生生的摩擦,燃燒,毀滅。他記得射完最後一次時,阿奴早已昏死過去,他就抱著血跡斑斑的溫熱軀體沈沈的睡了過去。他又做了很多夢,只是景象十分模糊,好像自己在黑暗中不斷的追尋一個發光的東西,追到了,又逃開,追到了,再逃開,如此反復。第二天一大早,警車的聲音將他驚醒。他躺在沙發上,咦?阿奴去了哪里?他半裸著身體不耐煩的開了門。“你是斯塔格。強森嗎?”“是的。”“照片上的這個男孩是前一段時間和你有人身傷害糾紛的混血少年櫻井奴對嗎?”“是的。。。”斯塔格不解的問道。警察手中拿著一張阿奴的照片,怎麼回事?“請你現在就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他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們需要你協助調查事件原因──今天這名少年從環城大廈的樓頂跳下。”阿奴(17)更新時間:10/082003--------------------------------------------------------------------------------他聽見世界崩潰的聲音。他神情恍惚的聽著警察的話,似乎隱隱約約聽到他們說“已證實為自殺性的行為。。。處於高度危險期階段。。。醫生說可能撐不過今晚。。。”之類的話。他覺得上天跟自己開了個很大的玩笑。昨晚如此異常的阿奴,其實就是先兆不是嗎?只是自己,沈湎於色欲,沈湎於狂躁和暴虐,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感受和難過。他很快在醫院里透過玻璃窗看到了沈睡中的阿奴。沒有血色像死人一樣慘白的臉,手術刀銀光閃閃,醫生們滿頭大汗,無影燈讓手術室看起來不像是在進行救助而是尸體解剖。他想到了前世的自己對阿奴最後作出的瘋狂行為。後悔,又來不及了。對於警察的盤問,他一言不發,不是不敢說,而是沒有力氣再去思考任何事情了。阿奴就這樣沈睡下去,很久很久,三天,四天,一個星期。。。。。。他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