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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拔下來,看著我流血。” 程安安撲上去,抱著夏望舒痛哭:“別說了,望舒,別說了。”她不愿意看到他這樣,為了博取大眾的同情,把傷疤再次撕開,露出血淋淋的過往。 這些內容,警方給的資料里都有,但只看圖片,和聽夏望舒本人口述,顯然是完全不同的感覺。現場,有人開始輕輕啜泣。 也有人高聲喊道:“你可是影帝,編個好故事,再加上你的演技,騙得過所有人咯!” 警察警告道:“證據就在這里,你再胡言亂語,小心起訴你誹謗!” 有人冷笑:“那種地方出來的人,怪不得爬得這么快。起先我還不信他是被人潛規則,不過既然有這種出身,爬床換角色也不稀奇。” 程安安擦干眼淚,厲聲道:“你們只要動動嘴皮子,就能誣陷別人,很好玩嗎?根本就沒有潛規則,夏遠所有的角色,都是為他量身打造。至于包養,那就更可笑了,他是我的未婚夫,我支持他的事業,不可以嗎?” 眾人這才把目光,從夏望舒那里,轉移到程安安身上。程安安穿得很簡單,白色襯衫、藍色牛仔熱褲,腳上是一雙人字拖。扎著丸子頭的她,放在人群里不算顯眼,可站在這個位置,說出這番話,就讓人無法忽視了。 夏望舒整個人都在狂喜之中:“安安,你說未婚夫……?” 程安安飛快地點頭:“新型材料已經合成,我終于完成了飛飛的遺愿。之后實驗室那邊會輕松點,等幫飛飛掃墓回來,我們就結婚!我年紀還不夠領證,可以先擺宴席。” 在場的記者個個都是人精,有人認出了程安安的身份——鵬程的CEO,聽她說的話,又和輔仁研究室對上了號。就在昨天,還有不少人撰稿,稱贊她是天才少女科學家。沒想到她身價近百億,還是影帝夏遠背后的金主! 夏望舒激動得指尖都在顫抖,“不急、不急……”除了這兩個字,再也說不出旁的話。 看著神情各異的記者,程安安冷冷一笑:“如果你們想要編故事,隨便。會怎么寫呢?金錢和美色的等價交換?我看上望舒的臉,望舒想著我的錢? 可我也告訴你們,七年前我還什么都沒有,父親出軌、小三妄圖霸占家產,我每天活得戰戰兢兢。就在那個時候,望舒一個人從國色逃了出來。別怪我說話難聽,換成在座的各位,我不覺得你們能比他更厲害,僅憑自己就能逃出虎口。 他脫離國色,在大排檔賣啤酒,租漏雨的破房子,忍受客人的非打即罵……命運待他很差,可他的眼睛,那雙好看的眼睛里,從來沒有過抱怨。他憑借自己的努力,一點、一點地掙脫苦海。 正是這樣的他,讓我重拾了生活的勇氣。”前世,如果沒有遇到望舒,程安安根本不敢想象,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而她不知道的是,夏望舒吸引她的特質,同樣也是她所吸引他的。對于他們雙方而言,彼此互為鏡子,互為動力,攜手走過人生最灰暗的日子。 夏望舒笑著補充:“望舒是我的藝名,在這世上,只有安安這樣喚我,才不會讓我反感。”兩人相視一笑,然后相偕離去。 胡有為宣布:“電影仍舊按原計劃開拍。”隨后散會。 這場記者招待會,開了直播。電腦前,妹子們的淚水止不住地流。鹿區,有人寫了一篇長貼,不過一會兒,就翻了頁,始終飄紅在首頁。 也有人羨慕程安安和夏望舒之間的愛情,“所以他們這是青梅竹馬,不離不棄咯?絕筆是真愛啊,現實比更甜系列,有沒有?” “我說該叫霸道程總才對!知道男朋友想進娛樂圈之后,直接為他創辦一家傳媒公司,然后包攬他所有的電影,這是何等大手筆?” “原來程總就是男神那位傳說中的女朋友!求問程總還缺不缺腿部掛件?讀過大學,會打游戲的那種。” 謾罵的聲音依然存在,可這一次,輿論不再一邊倒。哪里有人罵夏望舒,哪里就有人幫他辯白。這次事件過后,夏望舒的微博粉絲數量,突破了五千萬大關。 另一方面,喬雪洋也收到了法院的傳票,公安部門起訴他非法傳播色|情視頻,以及侵犯他人隱私權。一時之間,喬雪洋負|面新聞纏身,星燦的市值憑空蒸發8%。 趁他病,要他命,程安安全面收購星燦傳媒,出手迅速,毫不拖泥帶水。等星燦高層反應過來的時候,最大股東已經易主,控股83%的程安安,把星燦扔給胡有為,就回去收拾東西,準備給云軾飛掃墓的事情了。 今夜,程家別墅,來了一位稀客。身穿酒紅色高定西裝的詹姆斯,懇請道:“程女士,請你幫幫薛。” 薛銘入獄,程安安倒是想救,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搖頭:“我不知道能為他做什么。” 詹姆斯掏出一本,請程安安把手放在上面:“你先起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不會再入六耳。” 程安安被他這套半中半洋的做法唬得一愣一愣的:“你該不會想讓我去劫獄吧?” 詹姆斯剛剛喝進去的咖啡,噗地一聲吐了出來。這位東方豆芽菜,腦子里裝的都是些什么鬼啊! ☆、結婚啦 “程女士,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借貴公司的財務渠道,轉一筆錢到國外。” 詹姆斯說得輕松,但是程安安看到數額以后,大吃一驚。詹姆斯向她保證:“我做得很隱蔽,不會有人懷疑到你身上。對接是蘭特家族,沒人查得到這筆錢的去向。” 程安安不解:“這樣能救薛銘?” 詹姆斯自信一笑:“且等著看吧。” 薛銘販毒一案,由重案組跟進,他們遇到了瓶頸。假如薛銘真的如同他們假設之中那般,販毒多年,如此大批量的毒|品,獲益一定匪淺。 那么問題來了,錢去哪里了?棘手的一點是,薛銘手下的幾間公司,賬務做得亂七八糟,花費大量時間對賬之后,發現一筆錢不翼而飛。 他們不知道這筆錢的準確數額,有人懷疑是轉移到了境外。審訊牢里的薛銘,他一問三不知。不得已之下,組織只好派出獵鷹出馬,追查此案。 獵鷹,特種部隊最強兵王,三年前在境外緝毒案中大放異彩。他身手敏捷、神出鬼沒,大多數人除了知道他代號獵鷹之外,對他一無所知。由于他豐富的緝毒經驗,被組織選中,調查此案。 清源市郊區,云軾飛的墳前,程安安獻上一束百合花。她坐在墓碑前,和云軾飛閑聊:“云云,你會不會怪我,來得太晚了?” 今天天氣很好,高高的藍天,有淡淡的白云飄著。程安安身著一襲黑裙,在云軾飛的墓前,坐了很久。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