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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喬雪洋手里那份威脅夏遠的東西!” 這是業(yè)內要價最高的私家偵探,也是實力最強的。很快,他們就傳回夢蘿的照片,夏望舒回憶道:“國色是有這么一個女人,不過她比我更早離開國色。” 居然是個漏網(wǎng)之魚,難怪當初私家偵探?jīng)]有毀掉她手里的資料!這個女人心也是夠黑,人都離開了,手里還攥著別人的黑料。 按照私家偵探的意思,應該徐徐圖之,慢慢追查夢蘿手里的東西。然而,喬雪洋不會給他們時間,打來電話威脅:“今天24點之前,我要看到夏遠退出娛樂圈的聲明,不然的話,只能再送你們一份大禮了。” “媽|的!”暴怒之下,程安安不惜鋌而走險:“綁了喬雪洋,我要看看他的骨頭有多硬!”對方不仁,她也不義。 私家偵探原本不肯,在程安安承諾了大筆金錢,又付了定金之后,他們終于松口。大不了,干完這一票遠走高飛,有這筆錢,世界之大,哪里都能去得了。 他們策劃縝密,在喬雪洋常去的夜店,布下天羅地網(wǎng)。正要動手的時候,卻被一股神秘力量截胡了。 私家偵探空手回來,程安安安慰道:“沒事,一次不行,還可以再來下一次。” 揮手讓屬下散去,私家偵探頭目問道:“程總,可否借一步說話?” 程安安點頭,帶他來到會議室,只有他們兩個。她原以為他會勸他收手,綁架畢竟犯法,假如他勸她,她砸更多的錢便是。 “神秘人的來路,似乎是秦家。”頭目的一句話,讓胸有成足的程安安,變了臉色。 頭目躊躇道:“程總,你也知道,我們敢為你做這種亡命之徒才接的事,歸根到底是知道秦老和你關系匪淺……”萬一真出了什么差錯,有秦老兜著,可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秦家這次不站鵬程嗎? “這中間一定有什么誤會,我先走一趟秦家。” 秦家,裝修典雅的客廳,花紋繁復的吊燈之下,沙發(fā)是夢幻一般的潔白之色。有一人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一身純白色西裝,修眉俊眼,雙腿頎長,氣質矜貴。 見到程安安進來,他抬眸,淡淡地說:“你來了。”聲音清清冷冷,如同水銀傾瀉。人人都知道,他是人間貴公子,可他那份疏離寡淡,險些讓人誤以為,是謫仙臨世。 面對這樣的秦瑞,程安安氣勢上先矮了一節(jié):“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和我說話了。” 秦瑞雙手交叉,面上沒有什么表情:“我也以為,你打算躲我一輩子。” 程安安不和他兜圈子,開門見山:“秦爺爺呢?我聯(lián)系不到他。” “爺爺身體不好,去國外休養(yǎng)了。”秦瑞只回答她的話,再多一個字都沒有。 “秦瑞,我請了私家偵探做事,你是不是插手了?” “哦?你在怪我?”秦瑞語氣中有一絲興味:“那我該怎么做?眼睜睜地看著你仗著秦家的勢為非作歹?” 自從秦瑞接手秦氏,已有三年。秦家在他手上,更上一個臺階,原本就龐大的商業(yè)帝國,如今更是無人能出其右。權勢在手,秦瑞卻沒有一步行差踏錯,認識他的人,沒有一個不稱贊的。 久居上位,秦瑞一身凜然的氣質,只是一個問句,就壓得程安安說不出話來。 程安安有一種無力感,語氣軟化:“瑞瑞,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但我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星燦要毀掉夏遠,你幫幫我,好嗎?” 上一次她這樣喚他“瑞瑞”,還是五年前了。秦瑞神情,有一瞬間的怔愣。一閃而過,沒有被程安安捕捉到。 他冷聲問:“你以什么身份求我?” 程安安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如果是秦爺爺在,她還可以打一下感情牌。可她和秦瑞,太久沒聯(lián)系,那點少年時的情份,早就消磨干凈了。 “秦瑞,我可以和你做個交易。”程安安整理一下衣袖,換了一種思路:“鵬程但凡有你看得上眼的,你盡管開口。” 秦瑞輕聲一笑:“你連自己有什么籌碼都不清楚。”他的面容極美,原本板著一張撲克臉,好似萬年冰山,美則美矣,卻少了人味。乍然一笑,放佛春風吹過,冰山融化,開出一朵朵冰花。 仍然是冷的,卻美得驚魂動魄。程安安忍不住晃了一下神,秦瑞收起了笑意,放佛先前是程安安的錯覺。 秦瑞起身離開,白艷紅出來招呼:“安安,天都黑了,這次說什么也要留下吃飯了。” 程安安有求于人,態(tài)度自然沒辦法像先前那般冷硬,點頭道:“謝謝白阿姨。”話音落下,她只覺得荒誕,她和白艷紅居然能這樣心平氣和的說話?簡直不可思議! 白艷紅笑得一臉和藹:“你去叫瑞瑞,我來開飯。” 程安安太久沒逛過秦家,依稀記得秦瑞的房間是在三樓。當時秦家大伯過世,程安安為大伯披麻戴孝,就睡在他旁邊那間。 上樓的時候,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夏望舒擔憂的聲音傳來:“安安,你在哪里?” 程安安笑嘻嘻地說:“我在秦爺爺家,喬雪洋之前拿他手里的東西威脅我,是我想錯了,為了喬雪洋那種人,去做犯法的事情不值得。我在和秦瑞談判,雖然他說我連自己有什么籌碼都不知道,不過總算一個好的開始,你猜他想要什么?”應當是逍遙居吧,這是鵬程目前最賺錢的一塊了。 “你說什么?你做了什么危險的事?”夏望舒聲音嚴肅:“安安!聽話,我都說了,我不在意……” 程安安一面和夏望舒說著電話,一面敲門。門沒關,她都沒用力氣,那扇門就開了。眼前所見的一切,讓她一聲驚呼,手機滑落在地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安安、安安?”夏望舒叫道,無人應答。 那間房間里,存放著各式各樣的程安安,鋪天蓋地地占據(jù)了程安安的視線。有她的自拍照片,有她和家人照的全家福。有等身高的抱枕,做成她的模樣。有她賣掉的舊書,有她以前做過的筆記。 任誰看到,這么多自己的照片,都無法保持冷靜。震驚過后,程安安想要退出那間房間,白艷紅卻出現(xiàn)在門口:“安安,你就當是可憐可憐瑞瑞吧。他那么喜歡你,你和他在一起。你想要的,他都會滿足你,包括夏遠的丑聞,他會處理得干干凈凈。”白艷紅抓著程安安的手,蠱惑道。 程安安一把推開她:“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白艷紅!放開我!” “你不知道,瑞瑞有多喜歡你。他只要一回到家,就會坐在這里,整夜整夜地叫著你的名字。他收集所有和你有關的一切,你把舊書賣到廢品站,他在一堆破爛里扒出來,像寶貝一樣摟在懷里,然后笑了。他多久沒笑過了?只有和你有關的事情,才會讓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