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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還要做生意嗎? 機車加快了速度,與自行車的距離越拉越遠(yuǎn)。視線里,少年不停地在后退。 她卯足了勁喊:“那——誰——看——店——啊——” “放心,有苦瓜在!” “既然你成了我們的員工,我會對你負(fù)責(zé)噠~” 聽到這話,七月的眼眶里涌出了欣喜的淚水。他真是個好人。 是個有人情味的牛郎店啊。 “瞬太,真的很謝謝你!”七月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在說。她心里騰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好像那是長久以來渴望的東西,所以再怎么表達(dá)感謝都不為過。 西裝男耳朵快被震麻了,他咬咬牙,加快了速度,想要快點結(jié)束這該死的行程。 每次有新人來碧水鎮(zhèn),慣例都是載著環(huán)鎮(zhèn)大半圈。他討厭這慣例。 就在一行人都暈頭轉(zhuǎn)向累得慌時,機車終于開到了終點。 這是一棟破舊的小樓,外觀看上去是一座廢棄許久的工廠。 “不會是什么碧水監(jiān)/獄吧?” 剛踏進門,就被穿堂風(fēng)來了個下馬威。七月哆嗦了幾下,露在外面的胳膊上,瞬間起了雞皮疙瘩。她抱著自己取暖,看到鐵門時感受到了這世界的惡意。 好的不靈壞的靈。這里還真是鐵籠子。 鋼筋水泥將她整個人包圍,視線盡頭除了鐵柱還是鐵柱。她隨著黑衣人在夾縫中行走。 “喂,你們到底帶我去哪兒?”話音剛落,回音傳了過來。她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識相地閉了嘴。 首先,氣勢上不能輸。按道理來講,她沒有犯什么大錯。 “前面就是出口。過了斑馬線右轉(zhuǎn),就是老大的辦公室。”人高馬大的西裝男回頭,將七月圍住,鄭重地說道。 七月越過他們的縫隙,看到了一扇半開的門,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 “……”她哭笑不得,往后指了指,“所以,你們帶我從前門進,然后從后門出?” 兩人點了點頭。算是……白害怕一場。 按著兩位大哥的提示,七月順利找到了地點。澤崎瞬太恰好從另一條路騎過來。 明明有大路可以走,那兩個人偏偏要帶她穿越陰森的鐵屋,八成是想嚇?biāo)?/br> “碧水鎮(zhèn)的老大,是干什么的呀?”站在辦公室門口,七月問氣喘吁吁中的澤崎瞬太。 “以前是黑/道/二/頭/目,現(xiàn)在啊,這個鎮(zhèn)大大小小的事務(wù)都?xì)w他管。你作為新來人口,按道理是要在這里登記的。” 順著澤崎瞬太的視線看過去,七月瞄到了二樓窗口的一個人影。 隔著灰色玻璃窗,看的不甚分明。但她能感覺到,那是個身材高挑的家伙。 瞬太帶著七月上樓,敲開了老大的門。 “進來?!遍T里傳來一個慵懶低沉的聲音,略帶沙啞。 辦公室很干凈也很空,唯一顯眼的辦公桌后的旋轉(zhuǎn)椅上,躺著一個男人,他的臉被一本旅游雜志蓋住了。雜志封面上的男模特,陽光帥氣。 “四萬十旅游攻略?”七月瞇起眼睛聚焦,念出了封面上的大字。 瞬太在一旁笑了,抱著胳膊,揶揄道:“你倒是眼力好。” “老大,這是今天新來的居民?!彼f。鎮(zhèn)上所有人都稱呼他為“老大”,至今沒變過。 男人偏了偏頭,抬起及時扶住往下滑落的雜志,剛露出半個額頭的臉,又悉數(shù)被遮住。 他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說:“簡單介紹一下自己?!?/br> 一聽到介紹,原主的身體開始起了自然反應(yīng),這是令七月比較頭痛的一點。 她整個人如同被某種程序控制般,低頭四十五度,語速飛快:“我叫徐壽喜,十七歲,女,來自B省,S大數(shù)學(xué)系大二在讀。在校期間,表現(xiàn)良好,拿過幾次獎學(xué)金。生性善良,平時走路連螞蟻都不敢踩死一只。除了貪吃,我沒什么別的缺點。上帝證明,我是個好孩子?!?/br> 七月話音一落,整個房間就安靜了。 澤崎瞬太暗暗地為她捏了一把汗。 旅游雜志后面?zhèn)鱽硪宦暤托?。男人拿開書,啪地一下放在了桌子上,從椅子上起來,整了整衣服。 “挺自信,不錯。”他突然鼓起了掌。掌聲在屋子里回蕩,聽起來挺刺耳。 “我問你,啤酒是怎么回事?”他的語氣平淡,乍一聽沒有質(zhì)問的意味,卻給人沉重的壓迫感。 男人邁開長腿,一步步朝她逼近。 “啤酒?”說起這個七月有好多話想說,她為自己鳴不平! “這件事雖然我也有錯,但是不能說那家伙一點錯都沒有!首先,他偽裝得比實際年齡大好多,我完全看不出來未成年。其次,我剛來也不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所謂不知者無罪,總得給我個熟悉的機會,不能一開始就一棒子打死啊。最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卻還是來買,轉(zhuǎn)頭還把我給投訴了,那他也應(yīng)該負(fù)責(zé)任,難道不是嗎?這不是成心逗我玩呢?!反正我不服……” 強大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彌漫在周圍。 大長腿出現(xiàn)在了她的視野里。 七月吞了后面的話,緊張地屏住呼吸,慢慢抬起了頭。 究竟是眼花還是錯覺? 她好像是看見了……小栗.脖子以下都是腿.旬正偏著頭溫柔地對她笑。 不知不覺就頂著張迷妹臉眼冒桃心犯了花癡。 “壽喜燒,你干嘛呢?!”澤崎瞬太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捂著鼻子,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七月的肩膀。 他有點受不了某人身上突然散發(fā)出來的“戀愛”酸腐味。 兩團紅暈爬上雙頰,七月傻呵呵地笑著辯駁,聲音里有著說不出的軟糯:“沒有啦,我叫徐壽喜,不是壽喜燒?!?/br> 瞬太默默地轉(zhuǎn)身,走向窗邊,打算假裝看風(fēng)景。 這白癡,他不想管了。 “壽喜燒,挺好的名字。聽起來讓人很有食欲。”男人托著下巴,勾了勾唇角。 栗子的這個笑容我來守護?。。?/br> 天啦!夭壽啦!我心中的瀧谷源治真的從漫畫里走出來了! 徐壽喜是個日劇迷,最喜歡的霓虹演員,當(dāng)屬小栗旬。別人考試前拜學(xué)霸考神,她就拜源治。居然也百試百靈TAT 在這一點上,七月和原主迷之合拍。 “你……你真的是小栗旬先生?”激動到聲音顫抖還轉(zhuǎn)了個彎。 她昂起頭,踮著腳尖,努力夠到與他視線平齊。 整個世界都在冒著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