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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劇情節來看現實,七月覺得這就是編劇給反派洗白的戲碼。 前一秒還嚷嚷著要將他殺了,下一秒卻結成了聯盟去對付真正的大BOSS。 翻臉簡直比翻書還要快。 “韓云烈,你的臉可真夠大。”七月恨恨地咬了咬牙。 韓云烈輕松地笑了笑,拍了拍桌子,囑咐七月好好照顧金鵬道。出門時,對她輕聲耳語:“我可是棄暗投明。識時務者為俊杰。” 她也不知道那日,金鵬道單獨對韓云烈說了什么,他竟然很快就轉變了態度。 她其實不太相信,她的幾句話就觸動了他的心。明明已經變硬的心,會因為幾句無關痛癢的激語而動搖么? 七月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直到金鵬道的傷痊愈,去漢陽那天也沒想出來。 韓云烈這個家伙是個猜不透的角色。 走時,他meimei哭得梨花帶雨。她領著隔壁那位少年郎,傷感地跟七月告別。 “jiejie,你還會再來的,對嗎?” 她沒有辦法回答。 坐在馬車上,看著視線里的人影漸漸變成了小小的點,淚水猛然奪眶而出。 說過了告別的人,或許就再也不可能見到了。 “韓云烈,從漢陽回來后,好好照顧你meimei。” 背對著七月的男子,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有韓云烈的掩護,他們的漢陽之行還算順利。路上,韓云烈給他們講了不少大BOSS的事情。 右相雖手握權力,但是也不敢輕舉妄動。他之所以會視金鵬道為眼中釘,是因為要盡可能削去王的羽翼。 他一開始也不想做殺手的。可是科舉失敗后,作弊的丑聞壓在他的身上,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無事可做。就算有會寫文章的妙手,卻也無人賞識。 漸漸明白,百無一用是書生。 他和meimei從小習武,都是因為身體孱弱,為了強身健體。 父親直到生命最后一刻,才向他透露,他們家以前,是世代的殺手。好不容易,出了他這么一位正經讀書人,他很欣慰。 “右相想要銷毀的那封信,我也不知道在誰人手上。然而,我能確定的是,信里面寫的,都是他曾經做過的一些惡行。可那家伙,卻把那些事當成炫耀的資本。愚蠢至極。” “當年誣陷你,是為了騰出名額,讓他看重的人上位。那場科舉,只是看起來公平而已。” 金鵬道的話,如鋒利的刀子一般,扎著韓云烈的心。 七月則為金鵬道捏了一把冷汗。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的潛臺詞是,如果你早就知道,為何要可以隱瞞呢?若真是如此,你和那些人是一丘之貉。 金鵬道搖頭,他做了個深呼吸,半個身子探出馬車,對韓云烈說道:“前段時間追查右相時,在那封信里發現的。” “就是那封他要你殺了我拿回去的東西,那是證據。”金鵬道頓了頓,冷笑,“你應該沒有以真名示人吧?” 如果是用真名,右相怎么會挖坑給自己跳呢? 韓云烈的背脊僵直,握住韁繩的手,從指尖開始泛起了涼意。 “駕——”下一刻,他像是惡作劇般抽動韁繩,快馬加鞭。 馬車飛快地動起來,搖晃得厲害。 金鵬道和七月撞在了一起。他們及時扶住欄桿這才穩住身體。 “過了前面那個小鎮,就到漢陽了。” 第91章 仁顯皇后的男人16 殺到右相家的時候,恰逢夜深人靜時。被五花大綁后的老頭,仍舊一副酣睡不醒的狀態。韓云烈呲了幾聲,不屑地冷哼。 “倒是睡得安穩。”金鵬道在心里冷笑,“不過,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像他這種壞事做盡的人,晚上睡覺不做噩夢,真是令人不爽。 右相今日著實反常。不論如何都醒不了。金鵬道和韓云烈兩個人在他的房間里找出了不少“臟物”。 那封信也在其列。韓云烈當即怒了。 “這老家伙都得到這封信了,還讓我去干殺人放火的事!” 拆開信來看,發現那是他要送給反賊表示忠心的信。里面提到了,他這些年做過的“豐功偉績”。 “呸!一肚子壞水!”韓云烈看到最后,眼里已是怒火中燒。 “我真是瞎了眼,才會聽信你的話!” 七月留在右相府上不遠處的一棵樹下等。她從馬車的窗里探出頭去,看到了滿天的星光。 今晚的計劃順利得不像話,如有神助。 金鵬道和韓云烈他們倆偷偷地將右相帶了出來,連同那些足以讓他判處死刑甚至誅滅三族的證據。 右相依舊沒醒,像是中了什么不得了的迷藥一般。 “難道是有人在暗中幫我們?”去王宮的路上,七月不停地疑惑。 金鵬道把右相帶進宮去了,在見到肅宗的那一刻,他抖了個機靈,神奇般的醒了。 衣衫不整,五花大綁,身邊散落著書信、賬本。 右相慌了神,臉色霎時變了,慘白慘白的。 “臣惶恐!臣惶恐!” 金鵬道將手中的劍歸還給了王。 “臣幸不辱使命。” 這一晚,在確鑿的證據面前,右相無話辯駁,由于罪責難逃,被收押入獄了。 王沒有接那把劍。他對金鵬道說:“鵬道,希望你拿著這把劍,去做更多好事。” 一語成讖。 解決心腹之患的金鵬道,在古代也沒什么牽掛了。 在歷史的軌跡里,他是個已死之人。他便順遂了命運的路,如此走下去。 ****** 七月從夢中醒來時,發現自己手中抱著一把寶劍。她居然不知不覺在古董店門外的長椅上睡著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鎮靜下來看了看周遭。 她穿著古代服飾,與來往的稀少的幾個行人相比,格格不入。 她怎么又回來了?金鵬道呢? 敲了敲腦袋,好多東西都想不起來了。 大腦一片空白。 七月抱著劍,推開了古董店的大門。穿紅色西裝的老板坐在柜臺邊玩手機。 “來還劍嗎?”老板放下手機,問他,臉上的肥rou在抖動。 “嗯。”七月還了劍以后,就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手機上的日期,與她穿越去古代時的日期一致。 看起來,她不過是在椅子上發了半個小時的呆而已。 “真是可笑。”討厭這種情節,如夢一場什么的,真的不負責任啊。 她給手機里存有的“炸雞店老板”打電話。 是空號。 經過那家熟悉的冰淇淋店時,店員喊住了他。 “客人,您好,您的明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