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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自己,低聲說道:“不行,我不能這樣求人!我可是黃泰京誒!” 他像是在練習著什么,很投入的樣子,甚至沒發現躺在床上的病號已經醒來了。 “加入我們,不會吃虧,我保證你能吃香的喝辣的……”黃泰京托著腮幫,豪氣滿滿地說到一半,聲音漸漸弱了。 他換了個姿勢,修長的手指在下巴上來回摩挲,而后眸光一緊,作恍然大悟狀:“怎么越聽越像是混江湖的大哥招小弟?這樣女生不會喜歡的……” 又是一個被自己回絕掉的版本。認真想著最佳方式的黃泰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絲毫沒有察覺到,直勾勾地盯著他,正看好戲的七月。 黃泰京一把扯開脖子上的紅色領帶,清了清嗓子,換了個腔調,半弓著身子,仰起頭,眨巴著明亮的眼睛,一下一下緩慢搓著雙手,柔聲道:“加入吧,加入吧,拜托你啦!” 七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這確定……是黃泰京?她是不是進錯次元了? 不多時,他不滿意自己前面的風格,收起了我見猶憐的表情,沉著臉,酷酷地抱著胳膊,死盯著鏡子的某處,說道:“三個帥哥在你身邊晃,你就偷著樂吧,做夢笑醒我不會笑你的!絕對不會,我發誓!” “幫三個小時的忙難道會少一塊rou么?你對哥哥的感情就這樣嗎?你這丫頭,真是令人心寒啊……” 七月憋著笑,在心里默默地打起了小算盤。 原來,他是在練習求人啊。 剛才那精分的場面,還真的是有勁。 她怎么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呢?七月故意輕咳了兩聲,裝出剛醒的虛弱模樣。 奮力表演中的某人,果然像是被點了xue一樣,從詭異的氣氛里抽身醒來。 收了收僵在臉上的笑容,轉了個身,靠在床邊,眼光淡淡地在她身上掃了一眼,他不經意地挑眉,說道:“醒了?” 七月從床上坐起來,剛準備掀開被子,這才發現,自己像是在醫院里,輸液瓶里的冰涼藥水,正一點一滴滲進身體里。 口中泛起一陣苦澀,她抬頭看他,頭發散落在前,有些狼狽。 “這是怎么回事?”七月問。 黃泰京看了她一眼,恢復了神色,平靜地說道:“我去你家的時候,你暈倒在沙發上。你整個人發燙,我就送你來醫院了。” “你……送我來的?”七月難以置信地看向他,眼神里寫滿了不相信。 她的臉上的表情好像在說:“你這么難搞的家伙,怎么可能會好心?” 講真,黃泰京有點不爽。他明明是做了件好事,結果被人懷疑,最難過的是被女生那樣的眼神看著,他都有點不太確信了。 黃泰京嘟著嘴,像個孩子似的在一旁安靜地站著。他低著頭,整理了一下心情,恢復了一貫的冷淡神色。 “要我答應你的事情也可以,我不要吃香的喝辣的,我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七月把被子理好,調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輕笑一聲,主動打破沉悶。 “你……都聽到了嗎?”黃泰京臉色微微一變,冷酷都掛不住了。 “從什么時候?”他的唇顫抖了幾下。 “全部。”七月緩緩地從嘴里吐出這兩個字,心情突然大好。 只有兩個人的病房里,一向盛氣傲然的黃泰京,難得地服了一次軟。 他坐在靠窗的小沙發上,感受著透過百葉窗吹來的涼風,冷不防打了個哆嗦。 視線里的女生笑靨如花,蒼白的臉上多了血色,也多了幾分得意。 被人抓到小把柄的滋味,原來是這樣的啊。 “什么條件?”扭扭捏捏的說完這句話,黃泰京忽然變了臉色,有些惶恐地看著正笑得一臉純真的七月,急忙道:“以身相許我可是不干啊!殺人放火也拒絕!” 七月“噗呲”一聲笑了,她擺了擺手,朝他笑道:“你放心,我要拜托你的不是什么難事。別緊張。” “教我唱歌。”她說。 曾經好像有人說過,那個不會演戲,但是只要甜甜笑一下,就很討人喜歡的花瓶女藝人,站在燈光里的時候,仿若天使。 溫暖的側光里,黃泰京看向她,深邃的眸光里揉進了天上的星辰。 他細細地回味她剛才的那句話,忍不住牽動唇角。 那家伙,真的是天使么? “成交。” 窗外夜色如墨,繁星點點。 氣氛真的美妙得一塌糊涂。 如果沒有病房外的狗仔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晚上十一點半之前還有一更。 猛然發現自己有榜單,還差字數,明晚十點更新。 求支持求支持,小天使們跪謝啦~ 收藏評論花花什么的都砸過來吧~ 日更什么的,真的得看運氣啦~ 第46章 原來是美男5 當Uhey從洗手間出來,攏了攏肩上的香奈兒包包,踩著十厘米的細高跟鞋準備離開這家倒霉的醫院的時候,一抬頭,就不經意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走廊里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那是一個中等個子的男人,他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脖子上掛著一臺單反,整個人趴在病房門上,試圖透過磨砂玻璃的縫隙看里面的場景。 這架勢,真的有點像狗仔啊。可她轉念一想,誰家狗仔這么智障,明目張膽地趴在病房前偷窺? 那玻璃是特殊材質的,里面的人看的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他那么做也是徒勞。 剛這么想著,背對著他的男人果然放棄了這個戰術。 他半蹲下來,從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聽診器樣式的東西,小心翼翼地貼到門上,為了找最合適的角度,還不停地試著。 Uhey啞然失笑,扯了一下身上的披肩,筆直地朝著那人的方向走過來了。 那些記者不是說她喜歡搞事情么?她今天還真的就多事一回了。 不過是來醫院看望一下孤兒院的小孩,那些家伙們寫的跟什么似的,說她作秀說她玩心機! 想做的好事的時候,還被人倒打一耙,她挺憋屈的,現在碰到個冤大頭,她今天非整一下出氣不可! 高跟鞋在地板上留下了“咚咚咚”的聲音,然而那人似乎特別投入,根本沒有注意到Uhey的出現。 越是靠近,Uhey越是覺得嫌惡。 她見過他,就在半個小時前,他和一大波記者一起,堵在醫院大廳里,不讓她走。 當時他戴著鴨舌帽口罩遮臉,但是那脖子根后的黑乎乎的一團,她記憶猶新。 那家伙后腦勺的大痣很是招搖。 Uhey在他背后站定,竟然聞到了淡淡的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