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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津秀一頗為震驚,“你這家伙不像是這么不負責(zé)任的人……” “草野,你要幸福……”靠在椅背上,中津閉上眼睛,有些疲憊地說。 他在飛機上無比清醒,這會兒睡意昏沉。 草野從后視鏡里探去,看到閉上眼的他,溫柔地說了兩個字:“笨蛋。” 車子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兩旁的風(fēng)景慢慢地在倒退。 草野毫不費力地想到中津口中的老地方,可還是執(zhí)拗地走了反方向。 坐在駕駛位上的他,開始自言自語。 “你知道嗎?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在想,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人呢?當時就有一種沖動,想要和你做朋友。” “還記得有一次,隔壁班的小胖子,找了幾個壞小子來找我要保護費,我打算跟他們單挑的,誰知道你這家伙神經(jīng)兮兮地竄出來,護著我,自己卻被打的鼻青臉腫……” “中津你……是很能給人安全感的存在……” “我……” “算了,這家伙睡的人事不醒,我在這兒煽情簡直像是傻瓜……” 草野又自嘲似地笑了笑,沒再說話。他只是脫下帽子,更加認真地看了前面。 后座的中津,柔和的唇角,噙著一絲笑。 從他裝成司機來找他開始,中津隱約察覺到了些什么。 大概婚禮真的就是幌子吧。 他可能是想辦一次生日宴會,也說不定。 可當車子停在了一所教堂門前的時候,他真的搞不懂了。 那是曾經(jīng)來過的一個小教堂。 九年前,他們參加好友叔叔的婚禮,來過這兒。 “你這是什么意思?”中津問。 “我只是想在二十一歲的生日之前,解決一件很重要的事。” “在神父面前,我不會說謊。” 站在十字架面前,看著淺淺的燈光灑在他的肩頭,中津有些迷茫。 草野朝他伸過手來,在離他一拳的地方停住。 攤開的掌心里,是一枚古銅色的硬幣。 “還記得,那一年的圣誕禮物嗎?” “我現(xiàn)在來告訴你,那是什么意思。” 中津?qū)⒂矌沤恿诉^來,沒說話。手心里有些涼。 “在我很小的時候,家里條件不太好。圣誕夜,爸爸送我一枚硬幣。他說,五塊錢雖然買不到什么,但是,當人生遇到抉擇的時候,如果不知道走那條路,可以讓它來幫你做決定。如果遇到了許愿池,聽著音樂感受著噴泉,一樣可以丟下五塊錢的愿望。” “是什么都可以實現(xiàn)的愿望。” “以前我不信,可是現(xiàn)在……” “你知道嗎?我對這五塊錢說了什么?” 草野忽然的發(fā)問,讓中津有些懵。 耳朵里鼓點的轟鳴聲,有些亂。他搖了搖頭,在聽到他接下來的話的時候,又一次感受到了十五歲時的,那種刺激的心跳頻率。 大概是,一潭死水被猛然驚起的感覺吧。 草野說:“起初我也不太能接受,可是后來,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發(fā)現(xiàn),比起只能遠遠看著舞臺上的你,我更希望能回到以前天天粘在一起的日子。” “我不會覺得膩。” “我對這枚硬幣說,想要一個秀一。” “屬于我的秀一。” 是場陰謀。中津在心里暗自笑著。 他就這樣,被五塊錢收買了。 “我也喜歡你。”草野在回答,十五歲的中津秀一。 兩個人就這樣相視而笑,周遭的一切都黯然起來。 彼此的未來,有對方的以后,會更美好。 那些過去的年少時光,就放在記憶的隧道里閃亮吧。 不管是做朋友,還是戀人,在一起就足夠了。 這天晚上,東京的郊外,一座小教堂的上空,星星探出了頭。 停在路邊的出租車后座,遺落著男孩沒有送出去的信紙。 好像,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因為,他明白他的心意。 一直以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晉江沒卡,我卡了。 立下fg,然后啪啪啪打自己的臉,這好像是我常干的事情,想要有些改變啊。唉,今天又寫不完了,所以先發(fā)這么多,明天會補完后面的。后面會甜。(其實也不虐) 明天一定會補全! 這番外是亂入的。我第一次寫耽美故事,緊張-_-|| 喜歡的圈地自萌就好,不喜歡的求輕噴~ —— 我會在24號最后的一小時里加油!然后,我還是沒寫完!神啊!殺了我! —— 下一部分,韓版原來是美男。 我9月2號開始更新。 第42章 原來是美男1 第十屆亞洲星云獎演技大賞正如火如荼地舉辦,作為亞洲重量級的頒獎典禮,當晚的會場可謂是星光熠熠。 現(xiàn)場的主持人報完幕,開場便是勁歌熱舞。年輕的練習(xí)生們在舞臺上扮演著綠葉,賣力地演出,珍惜每一次的機會渴求得到在座公司大咖的認可。 有些人即使在舞臺上,卻極容易在下一個節(jié)目的風(fēng)頭里,被人們忘記。而有些人,即使坐在燈光暗淡的角落里,也如同一顆明亮的星星一樣,靜靜地發(fā)光。因為他們,本身就是閃亮的星星。 可是沒人知道,從千篇一律的龍?zhí)祝兂瑟氁粺o二的讓人無法忽略的星星,要經(jīng)歷些什么。 而黃泰京,是后一種人,是粉絲們心中閃亮的星。他出道時傻乎乎的,努力地為了音樂做了一切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在不超越原則底線的情況下,以至于到現(xiàn)在時常被兄弟們津津樂道地提起當年的黑料,只能自認理虧。 再次坐在這樣的場景里,被黑暗遮掩著,視線里投射著遠處的熱鬧和光,卻都已不是屬于他的。反而,心里會有種奇妙的喜悅感,說不上來為什么。 三年沒怎么管演藝圈的事情,他已經(jīng)不太適應(yīng)這樣的場合了,如果不是為了來找一個人,他大概是不會保持著微笑,和旁邊這個滿臉橫rou的小導(dǎo)演整整交談了十分鐘。 對方身上濃郁得可以熏死一頭豬的香水味,正以驚人的速度在周遭蔓延。 他是個愛憎分明的人,也不是說瞧不起小導(dǎo)演,愛耍高冷,只是這個導(dǎo)演品位差也就算了,人品在圈內(nèi)常被人詬病。 要不是因為從他嘴里聽到了“高美女”三個字,黃泰京想,他大概這輩子也不會和這個爛咖多說一句話。 “人長得倒是很漂亮。”問了半天,小導(dǎo)演瞇著眼睛,笑得一臉蕩漾,就得出這么個結(jié)論來。其他的一些資料,是網(wǎng)絡(luò)上隨便一查就能知道的。 “我知道她很漂亮。”黃泰京揣在口袋的手指,稍稍用了點力,指甲在照片一角留下了印痕。 他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