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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都干了什么,而接下來,又需要做些什么。 他枉自擔了個天才的虛名,白讀了這許多年的經典,但細細回想,卻是一事無成。 佛家講究悟,講究渡。他想了想,自己能悟的都悟了,不能悟的也強求不來,不如就渡吧! 世間每日死的人不計其數,他每日將往生咒念上一路,總有能渡的。 然而,這只是他的想象而已。 往生咒念上一路,虛弱的元魂也的確遇見了,可是卻不知那魂魄應當渡往何方。 ——他們沒有地方可以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自己每天只想要舔抖森。。。。 我大概是走火入魔了嗚嗚嗚(┯_┯) 然而可怕的考試又在向我逼近…… 心好痛ㄟ( θ﹏θ)廠 ☆、第202章 第 202 章 為什么會這樣? 他不知道。 可是他卻有個不算好的習慣,那就是喜歡去尋根問底。遇見不明白的事情, 總是想要去弄得明白一些。 于是,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他想盡辦法, 從那些還沒有虛弱到近乎不存,亦或者是還能夠交流, 記得一些事情的魂魄溝通, 漸漸地,一個塵封了千萬年的秘密, 就這樣在和尚的面前展開。 他明白了為什么魂魄不能轉生,也明白了魂魄會在短短的幾日, 又或者是幾十日內失去活著的時候的全部記憶。 至于失憶時間的長短,與那件事情的印象是否深刻, 魂魄是否強壯也有關系, 比如橫死的人,記憶一定是比壽終正寢來的清晰。 而當他們的記憶消失干凈的時候,他們的魂魄就幾乎蕩然無存了。 當然不至于灰飛煙滅, 只是虛弱到無法察覺而已。因為他們是已經成為過去的人, 沒有人將他們記錄, 所以,他們就成了“空白”。 知道了這一切的他覺得恐怖, 并且第一次清晰的意識到了自己究竟有多么的渺小。 他對于規則并沒有多么怨恨,他只是將他看做一個普通的神明。 真正怨恨規則的是那些魂魄,尤其是被鎮壓的怨靈。 是的, 他曾經在魂魄的指引下,到過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靈壓太強,只要是魂魄,在失去所有的記憶之后,就不會再留戀自己生活的故土,他們會無意識的被靈壓吸引到這里,然后使得底下被壓制的力量愈加強大。 早在那個時候,他就意識到,這件事情不簡單。如果就這樣放任下去,這地下的怨靈總有出來的一日,而那一日,便是浩劫。 他在那里呆了許多年,每一年都在循環往復的唱誦著往生咒。 往生咒并不能夠度化這些魂魄,但是至少可以使他們些許的安寧,不至于如斯痛苦。他念的時間長了,竟也可以與怨靈們有所交流,但是同樣的,他也會受到一些感染。 比如說,沾染上來自他們的仇恨與憤怒。 “造成這樣的結局,并不是他一個人的錯。” “但他是罪魁禍首!” 他曾經試圖在那些怨靈們情緒稍微穩定的時候勸說,但是效果顯然不大,而且還有點被帶過去。 “生生死死自有天數,何須規則來執行!這樣的神明,根本就不應該存在!” “除非用他的血rou元神來祭奠我等,否則,便索性叫天下人,一并如這般不見天日吧!” 只要提到規則,這些家伙就會非常激動,顯得六親不認。 哦,也是,他根本不算他們的六親,甚至連朋友都不算,頂死了說一聲認識。 他自嘲的想,大概連認識也稱不上,畢竟他們從未見過面不是? 一個在地上,一群在地底,想想也是莫名的有趣。 經文上說地藏王菩薩不度盡地獄魂魄便永不成佛。他覺得自己雖然沒有那么偉大,但也想要幫這些地底下不見天日的家伙們做些什么。 誠然,他們很可怖,但是也很可憐。 “往東邊去吧,桀桀桀桀桀……去看看他在人間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天道不會讓他好過的!” “就讓他們狗咬狗吧!哈哈哈哈哈!” “看看他的下場,看看他是如何不得好死!” “真是有些迫不及待啊……嘻嘻嘻……” 為了滿足這群鬼魂們的愿望,他不得不踏上了像東方而去的道路。 這些家伙一個一個對規則恨得要死,但他卻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規則。 雖說出家人不打誑語,但是要是實在是找不到,那也不能怪他不是? 要不先到了地方,再走回去,和那群惡鬼胡編亂造一通? 他設想了很多種辦法,但現實卻總是和想象的有些不大一樣。 他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雖然那人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那群惡鬼簡直把規則說的人神共憤,于是他就下意識在腦海里建立了一個剛愎自用的劊子手形象,卻沒想到,那居然是一個文弱清秀的年輕人。 細雪染白了屋檐,茶館二樓靠窗的位置,臉色有些過于蒼白的青年裹著棉衣,手里捧著一杯熱茶,正安靜的聽著戲咿咿呀呀的唱。如果忽略那個青年周身圍繞的怨毒魂氣,一個一個扭曲猙獰了面目,張著血盆大口吸食著他周身的生氣,倒真是如同一幅安靜的圖畫了。 這個年輕人,活不了多久了。 怨毒的話語回繞在他的耳邊:“他死有余辜……” 死有余辜嗎 這個青年身邊一絲靈力也無,只怕連縛雞之力也沒有,他威脅不了任何人。 但那些惡鬼卻已經威脅到他的生命了。 他猶豫起來,不知道自己應該這么做。 他可以幫這個年輕人驅散惡鬼,但那些惡鬼總還會纏上他,只要他的氣息還吸引著他們。但他若是不幫……只怕這個人連三年都活不過。 和尚沒別的毛病,就是性子溫吞,等他答案還沒出來的時候,窗邊坐著的年輕人已然消失不見了。 和尚抬手摸摸沾了冰涼雪花的光頭,側耳聽見一段這樣的對話。 “怎么穿這么一點就出門了,還坐在當風的口上,本來身體就不好,再病了可怎么好?” “沒事,咳咳,你不用太擔心,成天在家悶著太難受了咳咳……身體若是一直好的人,突然病了是有,像我這樣的,咳咳咳,再病也病不到哪里去……你看,我的手還是熱的。” 和尚聽罷,心想,手一直捂著茶杯,能冷到哪里去?可就這小身板,這一句話斷好幾段的氣息,大約也是一直病態纏綿,若在要有什么病,只怕也不是病了,是要一命嗚呼了吧? 他原想轉身離開,卻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還死不要臉的敲開了對方的家門,一開始是說化緣,后來就成了天氣太差沒有錢求住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