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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東方靈, 只是對歸虛淡淡道:“怎么,你還沒玩夠么, 還不收手?” 歸虛笑了一聲,手指微抬, 放了東方靈。 東方靈癱倒在地, 捂著自己的喉嚨,只能大口的喘息, 連咳嗽也咳不出來。 有了這一段的插曲,周圍氣氛似乎一瞬間下降到了冰點, 全場一片噤聲。 而原因,很明顯, 是因為恐懼。 不動聲色, 能夠于談笑間就險些要了一名大乘期修士的命,這個歸虛,到底實力有多么的可怕? 魔族的力量, 究竟又有多強? 他們之前, 是否太過于小看了對方? 又或者, 是他們因為習慣,而過于的自大了。 習慣, 是一樣非常可怕的東西。 先前他們習慣自大,而現在…… 修士對于強者的敬畏使得他們很難不生出臣服之心來。 先前還在腦子里的黃段,此刻都早已經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他們能夠想到的,只有魔族的實力。 魔族這些年,有些太過于低調了,于是,他們便將這低調,當做是他們沒有本事。而現在,人家卻在抬手之間,就給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狠狠的來了一記耳光。 這一波臉,實在是打的很疼。 誰說人家是沒實力?人家那是低調,那是韜光養晦! 今天之前,要是有人說魔族很“不爭”,一定沒有人相信。 但是今天之后,不用誰來說,所有人就都很自然的認為,魔族非常的“淡薄”了。 為什么? 很簡單嘛!有這樣實力的人在族中,他們若真的想要去攻打誰誰誰,放眼這修真界,有幾個門派抵擋得住? 修士們實在是越想越覺得驚心。 這樣強大的魔族,如果是敵人的話,實在是太可怕了。 昆侖果然了不得。能與魔族結盟,這是一件多大的好處啊!簡直百利而無一害。 哦?你說人家萬一反叛怎么辦? 笑話,就這資本,人家要是要和你對著干,直接作壁上觀就好,壓根從一開始就不會來搭理你們好吧!既然來了,那就說明人家根本不屑敢那種事情! 眼瞧著現在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了,管你是不是魔族,只要實力強,一切都好說。 可是叫人沒想到的是,歸虛似乎還嫌之前的沖擊不夠大,隨手又是甩出來一個重磅炸彈。 他笑瞇瞇的看著晚菁,語氣帶著一些撒嬌的意味。說道:“寶貝,我這不是看不慣有人詆毀你嘛!本座的妻子,自己捧著怕碎,含著怕化,怎么能叫人說一個不好呢?他們若是罵我,我倒是不在意,卻偏偏要來說你,唉……這不是作死,還是什么呢?” 晚菁:“……” 眾修士:“……” 全場再次陷入寂靜。 或者說,本來也沒怎么恢復氣氛,只不過是一直維持在冰點而已。中間就算有說話,那也是歸虛自己說的。 不管在哪個世界,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虐狗,還是很欠打。 若不是沒人有這個膽量去挑戰一位至少渡劫期的修士,只怕他們就算不一擁而上,也要暗地里下點黑手,總之不能讓對方那么好過。 晚菁清咳了一聲,有點尷尬。 歸虛看了扶桑一眼,淡淡道:“這個女人,你要護著嗎?” 扶桑正襟危坐,自始至終一動不動。 歸虛冷笑了一聲,嘆道:“好,我放她這一回。如果她下一次……那就沒有下一次了。” 扶桑微微頷首,卻依舊是未發一言。 但是即使如此,別人也都能看出來了。歸虛和扶桑認識,雖然表面上似乎不大和諧,但是內里其實還是可以的。要不然,就不會再這種場合說出來,更加不會說是看在誰的面子上放過誰了。 如此一來,魔族和昆侖的關系,似乎又需要重新定位了呢…… 此次魔族愿意答應結盟,莫非不僅僅是晚菁和雨如晦敲定的,而是背后有歸虛和扶桑推動? 總之,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不能小覷。這一些,都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現場冷場的久了,照理需要有一個人來打破,但是這出頭鳥委實不是好當的,當得好也不過如此,若是當不好,死無葬身之地的可能性非常大。 不過,總還是有人愿意來的。 白戚“啪啪啪”的拍了幾下手,看著歸虛,彎眼笑道:“歸虛祭司真是不得了,在下委實欽佩您的氣魄。白戚在這里以茶代酒,想要敬您一杯,不知您可愿意?” 歸虛挑眉看了白戚一眼,端起茶盞,算是遙遙的和他碰了個杯。 白戚微笑道:“這第一杯,算是在下欽佩您,這第二杯,就祝您與晚菁族長琴瑟和諧,白首不離。” 歸虛點點頭,將茶水小小的呷了一口。 “總沒有第三杯了吧?” 白戚放下了手中杯盞,笑道:“沒有了。” 歸虛看著白戚,忽然笑了一聲,道:“識時務者為俊杰,我喜歡你這樣的人。懂怎么才能叫人舒服。不像某些人啊……多少年就沒有順過眼。” 白戚臉上的笑容還在,只不過有些許僵硬。 歸虛當真不愧為冷場王。 他這一番話,是在罵白戚口蜜腹劍見風使舵不是東西呢,還是在夸他會做人? 一句話說出來,端看你怎么理解,你若是正著看是一種,反著看呢,就又是一種。而真正是個什么意思呢,除了說話的那個人,誰也不能敲定。 而白戚恰好就是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凡事想的太多,有的沒的,他就是喜歡多想那么一點。 這其實是他們這些人的通病。比如晚菁,就是個思慮過重的典型寫照,而雨如晦的心思也不淺。但是白戚的這個想太多,說白了就是他敏感。敏感的人一般就會很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 對于白戚來說,人是可以用來評分的,這個人對自己有多大的用處,能夠評估幾分,這很重要。而打起分來的時候,就總是會聯系對方的態度。 久而久之,他便變成了如今的模樣,且不說對方并非無心,就算是無心之言,他也可以細細推敲上一二。 在白戚看來,歸虛對他很有用,可是如果他對自己有意見的話,那么很多事情就會非常的麻煩。 他不想要麻煩。可是麻煩的是,他現在已經把自己給繞了進去,哪怕面上不動聲色,但是他的心里已經開始糾結了起來,自尋了不少的煩惱。 當然,這是不能說出來的。 他只能在歸虛的后半句話上來給自己找個臺階。 于是,白戚便作不在意的樣子,說道:“哦,晚輩實在是不敢當前輩的夸贊。” 白戚在與人交往上面的確很有一套,本來很耐人尋味的一句話,就這樣叫他四兩撥千斤的給撥了過去。就算有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