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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值得同情?”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章說實話,寫的很辛苦,一直在不停地修改,卻總覺得很奇怪的樣子…… 顛夢親親說看的有點虛,說實話我自己寫的也有點飄……第一次寫長篇,難免有點駕馭不住,回頭看自己寫的東西,一會兒能入眼,一會兒又覺得太糟糕了,再加上要開學,就更加狀態不好…… 但是我一定把這最難得一段寫完了再滾去學校! 這篇文說實話,寫的時間比我預計的長,付出的精力也比想象中的多很多,有時候寫的就像便秘,感覺有,就是擠不出來…… 希望在寫完之后,我會有一個很棒的成長~~ ☆、第150章 一百五十章 我道:“私以為,不值得。” 早知如此, 何必當初? 說句不好聽的, 任你后來再傷心斷腸,那也是自己找的。 林賢點點頭道:“我也覺得不值得。阿瑰啊, 回去之后怕是要勞煩你一件事。” 我道:“但說就是。我們哪里來的勞煩不勞煩?” 林賢道:“嗯,其實這事兒說簡單也簡單, 說不容易也不容易。你尋人去刨幾座玉山, 幫我多做些請帖,別管成本, 越精致的越好。但凡這天底下數得上的,不拘是誰, 人手都發一份就是。” 我愣了一會兒,問道:“請帖?要了請帖作甚?” 林賢笑了笑, 指了指自己, 說道:“唔,不外乎是在謠言傳開之前壟斷罷了。既然有人喜歡胡亂猜測,那不如讓我們坦蕩一點的好。” 想要消除一個謠言, 最好的辦法是用另一個謠言來壓制它。但是這件事情顯然不能這樣做, 所以, 就只可以…… 我道:“你該不是突發奇想吧?” 林賢說:“的確是突然想到的。” 我無語一陣,道:“你不準備再商量商量了?” 林賢有些詫異的說:“這種事情還要商量?” 我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 說:“算了,你們的事情我是理解不了了,你想怎么來怎么來吧, 就是小心別一不留神給玩脫了。” 林賢頓了頓,道:“你覺得現在玩的還不夠脫嗎?” 我看著他,只覺得愈加頭疼了。 晚上,回到住處,我原本以為會迎來一片腥風血雨,卻沒料到,雨如晦和斐鑒聽完之后,居然意外的平靜。 面沉如水,無悲無喜,甚至連一點驚訝也沒有。 我暗自松了一口氣,安心的找人去把昆侖所有能找出來的玉料全都用上,給他們去做請帖。 我跑去問林賢:“日子定在哪一天?地方定在哪里?昆侖嗎?” 斐鑒說:“當然在昆侖,那是我們的主場啊,怎么也得占據地理優勢。” 雨如晦在旁邊卜算了半天,說道:“日子倒是不急,最近的一個吉日,在半年后。” 林賢敲了敲桌子,說:“這怎么叫不急!” 我看了他兩眼,說:“你這么著急啊……” 林賢沒說話,斐鑒白了我一眼,說:“你這真是蠢得沒話說了。” 我:“?” 斐鑒道:“想要甕中捉鱉,自然要做好全副準備才是。” 我有點懵:“甕中捉鱉?” 林賢道:“也不能這么算,只能說是一次敲山震虎的會盟罷了。既然敢暗地里做小動作,也不能怪有朝一日陰溝里翻船不是么。” 我頓時明白過來,嚎道:“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林賢道:“阿瑰,我第一個告訴的人就是你。” 意思就是,我太蠢沒能理解他的意思,是我的錯嘍? 日子可以在半年之后,請帖卻需要快,畢竟要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壓制那謠言,使謠言中的“不正當”,變得“正當”。 林賢似乎在聽了一場戲后,頗為上\癮,每日都光顧那戲樓,有時帶著我,有時看我實在是無聊,便不帶著了。 五六日后,他晚上忽然又來找我,準備拉著我去逛青樓。 “昨日聽說天上客今日要選花魁,我們去瞧瞧吧!” 我:“……” 我想到當初去天上客雨如晦捏碎的那一堆杯子,頓時有點慫,生怕我答應了回來自己就要成了個杯子,被雨如晦和斐鑒輪著捏。 于是,我說道:“你這樣……不太好吧?” 林賢道:“哪里不好?難道是因為我是元神的緣故嗎?你放心,大晚上不會被人發現的。” 我說:“倒不是因為這個,就是上回我們去過,被認出來了來著,我這張臉若再去,怕被人打出來。” 林賢了然的笑笑,說道:“這卻是不必擔心,阿瑰,今天晚上,要求人人都要帶著面具。” …… 我雖然不是第一回來這天上客,但上一回來,所見卻是與今日大不相同。 上一回的天上客熱鬧的不像樣,太熱鬧了卻反而有些落俗套。這一回,卻是布置的清凈典雅,不像是青樓,道真是有些天上樓閣的仙氣了。 我聽林賢說的是,今日他們要選花魁。可是真的到了,才曉得原來林賢聽錯了半句,他們并不是要選花魁,而是花魁要選初\夜的對象。 林賢默了默,道:“差之毫厘,謬以千里。真不應該道聽途說。” 我調侃他道:“我掃了一圈,雖然都帶著面具,卻沒見誰能趕得上你的風骨。倘若你真被選上了,是留下來過夜呢,還是叫佳人獨守空房呢?” 林賢道:“自然留下來。美人一番心意,豈可辜負?” 我笑道:“我記得沒幾日前,你還說你過的很是清心寡欲來著。” 林賢自然的說:“正是因為清心寡欲的久了,所以才要放縱一二,不是么?” 我一想,覺得他說的確實有理,便點頭道:“是。機會只有一回啊,你好好把握。” 天上客的花魁,名喚折枝。她究竟生的什么模樣,隔著層層紗幕無人能看得清楚,但她的各種傳說,卻是幾乎整個銘城的男人都能說上一二。 比方說,折枝姑娘極善音律,先前若想要與她隔簾見上一見,聊上一聊,首先要你彈得琴能叫她心動。 再有,據說折枝姑娘畫技超凡,字也是一絕。她最會畫人,但畫出來的人卻并非是皮囊,她畫的是神韻,曾經有幾人有幸讓折枝姑娘為自己畫像,一個畫出來是俊朗修竹,一個畫出來是天上鴻鵠,再一個畫出來是皓皓白雪。那三人拿到畫后,俱是愛不釋手,贊嘆不已。 諸如此類的傳說,靠譜的,不靠譜的,還有許許多多,就是臺上的戲,也不見得有這么精彩。 我聽得有些好笑,說道:“噱頭吧?那三人是不是托還不一定,哪怕不是,她畫的那些東西,換成誰看了都喜歡。” 林賢頷首道:“別的不論,我倒是很想看看,我畫出來是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