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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一聽,不淡定了,道:“為什么!” 我攤開來講,說:“第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這種做法,只會找人怨恨,是為下下策,上策當是借刀殺人,不費吹灰之力。第二,東方漪你動不得。現(xiàn)在你虐待她,是因為她在昆侖內門出不去,但是一旦她出去了,東方家見到他們的大小姐被折磨成了這樣,勢必要和昆侖翻臉。介時,你覺得昆侖會為了保你而和他們鬧僵嗎?這事兒總得有個替罪羊,更何況那事情實實在在是你做下的,你都不算是替罪,就是一只待宰的羊。” 月華大概是有點聽不懂兵法,所以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后半段上面,她大驚,道:“東方漪是東方家的人?!那為何,為何全無消息……他們,他們家的人,就能放得下心?而東方漪又是何苦,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我心道,妹子,你這就不懂了吧?有錢人的心態(tài),能用常理來定論嗎? 我想了想,說道:“這么解釋吧。大魚大rou吃得多了難免會膩味,這個時候,就想要試試清粥小菜了。” 眾星捧月的大小姐日子是大魚大rou,在昆侖當一個被欺壓虐待的小弟子就是清粥小菜? 月華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顯然受到了沖擊。 我補充道:“你也可以理解為,這是一種歷練。” 月華:“……”世家的心態(tài)就是不一樣,我等凡人理解不了。 月華忽然陰謀論了:“掌門知道這件事情嗎!” 如果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的話還容忍她做那些事情,實在是居心叵測,根本就是想要不動聲色的除掉她! 月華越想越覺得是這么一回事,我略有些無語的道:“我想雨如晦應該懶得去管這些事情。所以應當是不知道的。” 月華妹子你別腦洞那么大好嗎! 好在月華現(xiàn)在還是比較信任我的,我這么一說,她倒也沒再懷疑,而是道:“那我應該怎么辦?”事情既然已經做了,補救自然是來不及的了。 我說:“不久以后,昆侖就會派弟子下山。東方漪自然是要的扣下的,但是孟寒凌不能留。我會親自盯著他,你只要看緊了東方漪就好。至于雨掌門嘛……不要和他做對了。看在你師尊的面子上,他會對你好。你尊他敬他,真要是東窗事發(fā),想必他也會盡力保你。但是你若一直都是這種態(tài)度的話,那可就真不好說了。” 道理月華都懂,就是她內心有點接受不了。 而且,好不容易能去一次人間,她做夢都想要殺回凌家報仇,殺了凌戰(zhàn)和凌則這兩個畜生! 我說道:“據(jù)我所知,你不過金丹初期,凌則已經達到了金丹中后期,你拿什么和他去爭?更何況他背后是一個家族和一個門派,你有什么?當初你殺了凌嫣和月華的事情,不是凌家和蜀山不知道,只不過蜀山壓了下去,他們若是真想管,你還有命活嗎?” 這話倒不是我危言聳聽,若不是月華不重要,若不是蜀山想要控制凌家,而凌戰(zhàn)不得不依靠蜀山的幫助,再加上凌戰(zhàn)和凌則兩兄弟關系不睦,只怕月華都已經死了不知道多久了…… 月華現(xiàn)在還是有些楞的,她原以為早已經風平浪靜,卻不知道這只不過是因為各方角力而恰巧給了她一個生存的空間而已。這一種感覺非常的不好受,就好像是你活到現(xiàn)在,才剛剛知道,原來自己活那么久的時間,都是偷來的。自己的頭頂懸著一把利劍,只要上面cao作的人想,那把劍隨時都會落下來,使她死無葬身之地。 這樣的心理沖擊,是無比巨大的。 月華又和我說了幾句話,借圖來緩解自己的緊張。 我不著急,自然由著她。 到最后,她的情緒慢慢趨于穩(wěn)定,而我此次談話想要的目的也差不多達到了。 就在我準備離開,讓她一個人安靜思考人生的時候,月華忽然叫住了我,無比認真的問道:“阿瑰,你是不是……心里還記著那個孟寒凌?” 我:“……” 請告訴我我究竟干了哪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讓你們覺得我對孟寒凌念念不忘? 月華見我沒有回答,便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道:“阿瑰,雖然這事不該我來勸你,但是我還是得說一句,他和以前不一樣了。有時候他冷不丁的一個眼神,可以叫人如芒在背,酷暑的天氣瘆出一身冷汗來。阿瑰,對他多提防一些,那小子狡猾得很,你可不要被他騙了!” 我:“……” 怎么辦,我已經感覺到了背后一陣陰風,很是瘆人。 于是,我艱難的道:“我知道了。” 月華明顯感覺我是在搪塞他。 沒辦法,我只能補充一句:“我與他之間,自是不共戴天。” 意思就是,哪怕我還對他“有意思”,但是就我兩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她也就不用cao心我再被孟寒凌騙之類的問題了。 月華雖然get到了我的意思,但是她還是用一種奈何明月照溝渠的惋惜眼神看著我,看的我簡直都不忍直視! 忍不了了,先跑再說! 然而,逃得過月華的“惋惜眼神殺”,逃不過屋外一身紅衣的某人的“哀怨眼神殺”。 難怪我覺得背后一陣陰風,還有越來越陰嗖嗖的趨勢,敢情這貨全都聽見了啊! 扶桑幽怨的說:“阿瑰,你是不是……心里還記著那個孟寒凌?” 我:“……?” 扶桑繼續(xù)幽怨:“阿瑰,雖然這事不該我來勸你,但是我還是得說一句,他和以前不一樣了。有時候他冷不丁的一個眼神,可以叫人如芒在背,酷暑的天氣瘆出一身冷汗來。阿瑰,對他多提防一些,那小子狡猾得很,你可不要被他騙了!” 我:“……你干嘛要學她說話?”重復月華的話還重復的有聲有色,語氣都一模一樣。 扶桑看了我一眼,又說了一句:“我與他之間,自是不共戴天。” 我徹底無語了,說:“我就是隨便搪塞她一下!” 扶桑對我道:“既然沒有那個意思,就應該說清楚,而不是模棱兩可,更不是搪塞。你不說清楚,別人又怎么會知道?換成任何一個人聽見了這段話,都會以為你是喜歡他的。” 我道:“包括你嗎?” 扶桑雖然別扭,但總算還知道說:“不包括。” 我道:“你要是有臉說包括,那可真是我識人不清了。” “你說別人會誤會,對于我來說,別人是誰?既然是別人,我又為什么要管他們誤會不誤會?只要你相信我,你沒有誤會,那就無所謂。”我認真的道:“但是,如果連你都不相信的話,那大概就只能說,我們之間的信任很糟糕。我覺得,如果連全心全意的信任都做不到的話,也就不用談什么感情了吧?因為沒有信任的東西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