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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難度了吧! 我又不是人生解答書! 人生解答書都沒那么神奇的好吧! 雨如晦說道:“是啊,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誰也不知道誰到底在想什么。即使是絞盡腦汁的去猜,只要對方不承認(rèn),那也是錯的。就好像你伯父給我留了這一局棋,卻永遠(yuǎn)不告訴我他真正的意圖。” 我心道,原來如此。林賢還真是不遺余力的坑著雨如晦。 不論活著的時候兩個人有多猜忌,死了就是白月光,就是朱砂痣。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對方的不好,所以剩下的就一定是好的,而且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好。 萬年不變的真理嘛,得不到的永遠(yuǎn)是最好的。 因為你永遠(yuǎn)也得不到,所以可以有著無盡的想象,想著如果得到了會有多美好,而你越是幻想,就又是愧疚越是忘不掉,越是忘不掉了,腦洞就會越來越大,假設(shè)這個假設(shè)那個,最后的結(jié)果嘛……不用我多說了,就看你腦洞開到哪種地步了。 人啊,說到底就是賤。擁有的時候不好好珍惜,失去了才想要彌補。但這又怎么可能呢? 因為雨如晦的面部表情缺乏,所以我一直覺得他的感情莫名其妙。以前沒有機會問,現(xiàn)在看看他也像是想要和我交心的樣子,于是便忍不住問道:“你對林……對我伯父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態(tài)?” 他以前那個樣子,充其量就是對林賢還算又好感,可若說“愛”這個字,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就他現(xiàn)在這半死不活的樣子來說,又讓人吃不準(zhǔn)了。 什么鬼嘛,掌門心海底針,若是那針還是個面癱……那我想海底應(yīng)該還有個深淵。 “他……很特別,和所有人都不一樣。” 我心道,這解釋也夠空洞的了。 于是我便道:“這樣吧,我問,你答。怎么樣?” 雨如晦點點頭表示可以。 我說:“第一個問題,知道他酒量不好,為什么還要給他灌酒?” 雨如晦:“……” 雨如晦頓了頓,說:“因為我想聽他說真話。”人喝醉之后精神會放松,比較的好問話。不過林賢雖然酒量不行,但酒品卻不錯,人是暈暈乎乎的,但是暈了之后你問他什么也沒用,光會迷茫的看著你,不會撒酒瘋也不會吐得很狼狽,只會像一只小貓一樣的一個人縮著,你要是靠近他,他會依賴的蹭人,然后在你想要離開的時候,露出委屈的表情。 不得不說,這樣的林賢很戳人,至少是讓雨如晦百年來波瀾不驚的心漾起了點小波浪。 給人灌酒的初衷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他當(dāng)時居然覺得能夠這樣抱著這個人就好,至于其他的東西……暫時拋下也無所謂。 雨如晦想到那人清醒時候言語中的各種陰陽怪氣,對他溫和外表下隱藏的疏離與涼薄,還有現(xiàn)在那冷冰冰躺在玉棺中的模樣,愈加覺得他喝醉了的模樣極其可貴,只恨自己當(dāng)初沒能好好珍惜。 我原本就沒覺得雨如晦會和我全盤托出,畢竟擱在誰心里總有秘密。但卻沒想到他至少能真的和我說實話。 雖然這個實話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但至少不是搪塞,而是他真正的意圖。 我心下嘆氣,說:“那我問第二個問題了。你既然一直都沒有真正信任過他,甚至一直都在懷疑他突然愿意效忠的意圖,那么為什么還要……還要和他做那種事情?” 都說古代人保守,但我怎么覺得,有時候古代人比后來要開放的多呢? 還是說因為是修真世界所以比較無所謂? 雨如晦淡淡道:“因為我想要確定一些事情,就只可以用那種方法。” 我問:“你想要確定什么?” 雨如晦:“冥靈。” 我冷笑:“你真是個混賬。”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比冥靈更加滋養(yǎng)人的體質(zhì)了。究竟是不是,當(dāng)真是試一次就知道了。 我嘲諷道:“你這樣費盡心思保存他的尸體,是為了等自己斷手?jǐn)嗄_的時候好有個保障?這可真得好好保存,要不然,豈不是教你白白犧牲了自己保存那么多年的元陽?” 雨如晦呼吸一窒,似乎是想要反駁,卻終究啞然,過了許久,方才道:“他的心,不在他的身體里。” 我:“……什么意思?” 雨如晦痛苦的閉上眼睛,說:“我保存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只是想要見他。”不知道為什么,在他看見他心口的傷疤的時候,他就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這個人會回來,一定會回來。 雨如晦對昆侖掌門這個位置一點眷戀也沒有。這并非假惺惺,而是他真的不在意,不喜歡。 如果可以選擇,他只想背著一把劍,踏遍大好河山,看想看的風(fēng)景,做想要做的事情,然后挑一處自己喜歡的地方住下,別無他求。 他會有這樣的心愿,不僅僅和他本身的性格有關(guān),還有就是因為從他記事起,他就一直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印象,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找一些什么,他要找的,是他很重要,這輩子卻忘記了的事情。 即使后來他長大了,知道人死之后元神消散,魂魄歸于天地,基本上不存在轉(zhuǎn)世輪回一說,但是那種感覺不是假的,午夜夢回,只會愈加的強烈。雨如晦查了很多古籍,終于證明了如果人的執(zhí)念太深刻,這一股執(zhí)念是會徘徊在天地間不散,最終因為種種因緣際會,附在胎兒的身上,再度進入世間。 這些執(zhí)念沒有惡意,他們唯一想做的就是完成心愿。他們不會害人,只要完成了心愿,自然也就消散于天地了。 雨如晦在查找到這一切,他不禁沒有覺得自己繼承了這一股“執(zhí)念”有什么不好,反而覺得無比的慶幸。 幸好,他還有印象,他沒有在輪回中丟失那些重要的東西。 然而,命運總是事與愿違。雨如晦師尊程染的死亡,將他推上了昆侖掌門的位子,而他,沒有選擇。 有些位子,一旦坐上去了,就撂不得手。不是不想撂手,而是不能。 偌大一個表面輝煌內(nèi)里腐朽的昆侖壓在他的肩上,把雨如晦徹底的鎖住了。 近百年來,他殫精竭慮,都是為了有一天能夠脫身,但是可惜,多事之秋,他終究是脫不了。 于是雨如晦就想,如果程染可以死而復(fù)生,那么他不就可以離開了么? 他所有的知識,所有的理念都來自于程染,與其花大力氣,長時間,去培養(yǎng)一個各種因素都不穩(wěn)定的新人,還不如直接復(fù)活一個死去的程染。 程染的尸體他保存的很好,程染的元神魂魄也被玉棺封住依舊留在了身軀里面,這樣得天獨厚的條件,他甚至不能說是死亡,只能說是長眠。因為只要條件足夠,他隨時都可以醒來。 萬事早已俱備,只欠一把東風(fēng)而已。 而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