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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喘吁吁的跳下浮荒,喊了他一聲,他抬頭朝我看了一眼,道:“你也被趕回來了?” 我跑過去,拉住他的袖子,說:“林賢想做什么?” 斐鑒奇怪的道:“他想做什么,你為什么要來問我?你看,我都被他趕回來了……” “你別想糊弄我!”我篤定的道,“你要是那么容易被趕走,還會在他身邊賴五年?” 斐鑒一笑,說道:“是啊,在他身邊的五年,是我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 我有些說不出話來,但還是問道:“究竟發生了什么?” “發生了什么……”斐鑒笑了笑,說:“很快你就會知道了。至于現在,你還是乖乖的在三泉峰呆著吧!這也是扶桑的意思。明白嗎?” 我正待說話,卻忽然發現自己被鎖進了一個圓球狀的結界中,分神期設下的結界,根本就不是我可以打開的。斐鑒在我面前拍了拍手,苦笑道:“你知道嗎?我們一族,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凡世間之事,人鬼妖魔神,無所不知。唯獨算不出的,就是我們自己。無所不知不是上天對我們的恩賜,而是懲罰。如果沒有扶桑庇護我們,白澤早已經滅絕于天地間。” “林瑰,一切的結局都是注定的,唯獨過程是可以自己選擇的。既然上天注定了我族族人終將不得善終,那么我希望,這個注定的結局,將由我自己書寫。” 我試圖用同樣的方法離開結界,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使用靈力:“斐鑒,什么叫結局是注定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如果一味地相信所謂的結局,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等死不就是了?反正結局,不外乎就是死路一條啊!” 斐鑒微微搖了搖頭,似乎是有些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還太小。不明白有一種力量,叫做規則。即使是神,也不能違背規則,一旦想要突破規則的桎梏,就必須要付出代價。”只不過,如果付出代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也很愿意。但是可惜的是,蕓蕓眾生,仿若螻蟻,他們連付出代價的資格也沒有。 斐鑒在胸前結了一個法印,那圍住我的結界,就好像一個球一樣的載著我飄了起來,一直飄進了五行洞,那結界落地之后疏忽散去,化作一道封印,封住了洞口。 “扶桑出關之時,這個封印,自然也就不復存在了。” 斐鑒的聲音遠遠地飄來,卻又好似近在耳邊——我這是被關起來了,只不過關住我的人,不是斐鑒,而是扶桑。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做。 斐鑒微微的嘆息一聲,道:“他這樣做,自然是為了你好。你留在五行洞內,養養性子也不錯。至于外界事情,等你出去之時,自有定論。” 斐鑒的掌心握著一個小小的紅色錦囊,那錦囊只有他半個手掌那樣大,系的很好,誰也不知道,那里面裝的是什么。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要讓你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信息量有點大,是我卡文四天的結果,里面包含了接下來大致的劇情走向,是我腦洞的集合物…… 斐鑒還是要下山了,唉~希望他不要像月出那樣悲催。 林賢寶貝你的便當已經快做好啦!接下的你的戲份大概就是一個安安靜靜躺著的睡美人~ 背后兩位下棋的大大,局已經布好,你們加油啊! 夜夜只能幫你們到這里了! 話說這四天我永遠了自己所有的存稿箱…… 改了好多次,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對,心酸的哭泣。。。 唉,放飛自我放飛自我。 ☆、第115章 我跟你走 “歸虛。你的人騙走了我的斐鑒。” 扶桑盤腿坐在太極圖“陽”的那一面。在他對面太極黑魚的位置,坐著的正是歸虛。 歸虛淡淡道:“情之一字, 你情我愿, 怎么能叫騙呢?就好似你對她的心思一樣,這輩子她還是我的女兒, 你愛她,難道是我讓她來騙你的嗎?” 扶桑的手忽而握緊, 又緩緩地松開, 說道:“可是你明明知道,冥靈即是欲的初始, 與他對視,看見的將是自己最想得到的, 這樣的感情,分明是假的!” 歸虛冷嘲道:“你是你家的那只小白澤嗎?你怎么就能斷定, 他的感情都是假的呢?假作真時真亦假, 無為有時有還無。過了這么多年,我原本以為,你還能有點長進, 現在看來, 你還是和當初一樣。果真不愧是天之驕子, 總是喜歡以己度人啊!” 扶桑道:“我再怎么樣,也比你要好。你總是喜歡強迫別人和你有著同樣的思維。可是結果呢?你覺得現在的結果好嗎?你滿意嗎!” 曾經的歸虛強勢到無法容忍任何的反對, 曾經的扶桑高傲到不將任何生靈看入眼中。然而現在,歲月荏苒,他們都變了, 卻又似乎沒有變。 時間磨去的是當初的狂傲與不羈,但留下的,卻還是他們原本最初的東西。 也許是因為天生即是相反,所以他們總是一見面就會陷入爭吵,卻總吵不出什么結果來,最終的結局,還是沉默。 “棋盤已經擺好,棋子已經就位。接下來,該如何走,就同我們無關了。” 路是他們安排的,至于收獲的結局,即是是既定的,也總是會叫人有些期待呢。 *** “桀桀,欽君老兒,別來無恙啊!” 孫河背著手,瞧著自己眼前安靜打坐的男子,口中雖然說著別來無恙,但神情里顯然沒有什么尊敬和懷念的意思。 欽君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孫河,眼中一閃而過厭惡。 “哼!賀隼,在下自是無恙,只是不知,你為何就成了老夫的徒孫了呢!” “你!” 欽君似乎是戳到了孫河的痛腳,孫河氣的一甩袖子,說道:“哼!有的你現在嘲笑我,忘記曾經是怎么被我壓著打了?是人總有邁步過去的瓶頸,你可莫要五十步笑一百步!” 欽君冷笑:“笑你?我可怎么敢笑你。我只是道你想要偷學魔族的分魂術,卻沒能學像,只能用奪舍這種下三濫的法子,真是可憐!” “嘖嘖,你說老夫下三濫?”孫河咋了咂嘴,說道:“那你這吸人的修煉法子,豈不是比我更加下三濫?欽君,你現在是合體沒錯,可是合體之后呢?你走這路子,也不怕報應嗎!” 欽君看了孫河一眼,心里是nongnong的鄙夷。“報應?你都沒報應,老夫還怕報應?這要報應,不也還有你頂在前頭呢么!” 孫河指著欽君,真真是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罵道:“老匹夫!” 欽君一抬手,便是掀起一股勁風,將孫河狠狠地甩出去,砸在石壁上,摔得孫河口中鮮血狂噴。 “你罵誰是老匹夫!”欽君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