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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一個人的時候覺得也就那樣,過下去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一旦有人靠近,他又向往溫暖,會盡自己最大的力去對對方好。 我忽然覺得有點無力。林賢究竟是個什么神奇的氣場啊!為什么總是能把人掰彎? 斐鑒可以說是臣服在了林賢無微不至“爸爸”式的關懷下,那雨如晦倒是是怎么彎的啊!就因為他們一起喝了兩次酒? 我感覺我整個人都不好了,簡直可謂三觀刷新重組。 我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個問題:“你……你對女的,有感覺嗎?” 林賢很是認真的回問我:“有什么感覺?” 我從乾坤袋里摸出了兩本艷\情話本,遞給他,誠懇的道:“好好看看,看完記得燒掉,不用還給我了。但是記得和我說說感受。” 林賢:“……” 林賢粗略翻了一下,沒有細看,但是已經有點臉紅,畢竟我的話本可是珍品,配圖的。他有些微惱的問我:“小小年紀,從哪里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心道好歹當了那么多年魔法師,毛片能沒看過嗎?到了這里只有手繪本,畫的人還有點抽象,實在是不能算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把? 不過,這里畢竟也算是古代,人們的思維大多比較的保守,林賢有點接受不了,也算是情理之中。 我眼看林賢直直的盯著我看,非要我老實交代的樣子,只得把一切鍋丟給歸虛:“我爹給我的。” 林賢的臉色頓時詭異起來。 我想了想,也難怪他臉色詭異,畢竟這世上親爹給親閨女小黃書看的還真是挺罕見。要是真有這種存在,十有八九也是變態。 我覺得我不能讓歸虛背上變態的罵名。于是我解釋道:“是這樣的,我以前一直問我娘,我是怎么來的,后來我爹不知怎么的知道了這件事情,就丟給了我幾本畫本子,讓我自己領悟,別去煩我娘親。” 林賢一臉的恍然大悟,居然真的相信了。 我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形容林賢。 那么聰明的一個人,卻居然是一個情感白癡。所以說,老天爺果真是比較的公平嗎? *** 且說大長老接連遭遇打臉,正覺得牙疼的緊,甩袖就離開了。可是他走了沒多久,就發現,居然有人跟在他的后面。 “誰人鬼鬼祟祟?” 孫河腆著笑臉走出來,向大長老行了個禮,說道:“長老,是弟子啊!” 大長老認出孫河就是那個導火索,心道若非孫河,自己今天怎么會臉這么疼!于是一時間也沒了好臉色,冷冷的道:“你來干什么!” 孫河道:“弟子這不是實在是看不過去今天的事情了嘛!大長老,您是有所不知,那林瑰今日,根本就是有意為之!” 大長老冷哼一聲,說:“這還用你說?那叔侄倆一唱一和,不就是要給我難看么!” 孫河連忙道:“非也非也,并非單單如此,長老,您有所不知,那林瑰針對在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先前入門弟子試煉,她便想要至弟子于死地!” 大長老一聽,故意裝模作樣道:“哦?竟有此事?” 孫河道:“正是。只是弟子勢單力薄,苦無證據,所以也就只能忍著,原以為她氣焰不過如此,可是誰知,她居然連您都干欺侮!大長老,你說,您就能忍得下這一口氣么!” 大長老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別人不提也就罷了,當著他的面提出來,豈不是再扇他一記耳光? “哼!忍?如何就能忍得下!” 大長老恨聲道:“只不過,那林賢有掌門護著。我也是奈何不了他!” 孫河道:“掌門啊……掌門似乎數年未曾離開歸一殿了吧?這件事情,我們這些外門弟子,都有所耳聞呢!時常會說,這昆侖的掌門,莫不是個假的?要不然,怎么一直就不露面呢!” 大長老頓時一愣。 是啊,細細算來,雨如晦似乎是有足足五年,都沒有在人前露過面了呢。 修仙的人不大計較歲月,短短幾年,對于他們,和短短幾天的區別不大。而且,雨如晦本身也喜歡深居簡出,寥寥幾次露面,也是必須為之。但是,這一位掌門的行為處事手段,卻是頗為深入人心。是以,這些年來,諸位長老只知道掌門按時批復了上報上去的一應事宜,但是,卻忘了,他們似乎真的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雨如晦了。 大長老算算,以前掌門路面再少,也沒這么久沒信過啊! 莫非,真是有什么隱情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說,這個劇情發展到現在,已經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剎不住了。 那么,就讓我們一起,讓他脫肛吧…… 23333~ ☆、第112章 x冷淡 孟寒凌果然是抽簽抽到了第二天上場的,而且, 他也沒有和東方漪一樣倒霉, 遇見孫河這個變態他遇見的是一個御姐。 御姐氣場很強大,就是實力略輸一籌, 沒能打過孟寒凌,于是自己跳下擂臺認輸了。 自己認輸雖然不怎么光榮, 但是至少形象比被打下去要好看一點。 御姐顯然覺得還是形象比較重要, 反正已經打到這個名次了,內門是肯定可以進的了, 沒必要為了一個必輸的結局和自己過不去,弄一身傷。 我想, 御姐大概是受了昨天孫河那狠辣手段的刺激,在心里自動把孟寒凌和孫河歸為了一類——名為變態的人。 孟寒凌在下臺之前, 忍不住朝上邊辛苦凹造型做的端正的我投去一眼。 我目不斜視。少年, 你要懂,有一種真理,叫做裝逼。 我豈能為了回應你而將辛苦凹了那么久的造型功虧一簣? 孟寒凌沒有得到回應, 興致有些低落的下去了。 東方漪在臺下等他, 見他雖然贏了比賽, 但是興致缺缺,忍不住道:“你還是記著忘不了?人家現在今非昔比了!或者說, 她從來就和我們不是一路人!” 孟寒凌淡淡道:“夠了,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東方漪笑了,“呵,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個有分寸法!”說完,她也懶得和孟寒凌一起走,直接一個人先離開了。反正入內門的名單要今晚才會出來,拜師更是要留到三日后,所以這一天也就沒有什么是東方漪必須留下來的。 她走了有一段路,還是忍不住停了下來,卻終究沒能看到孟寒凌跟上來。 東方漪忍不住自嘲一笑。 她作為東方家這一代唯一的女孩,從小可謂是受盡萬千寵愛。但凡是她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豈知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在孟寒凌這里栽跟斗? 一開始她接近孟寒凌,只是為了爭一口氣,想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