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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水上的絢爛花海。 文人sao客愛菊贊菊,文玹對菊花卻沒什么特別喜愛,只是遠觀湖光山色,總比坐在宴席上應(yīng)付各府的夫人要來得自在多了。 她今日會來艮岳,孟裴早就知道,他還告訴她,太后與皇后安排的宴席在雁池邊,若是她能尋機離開,便朝雁池邊的瀑布走,在瀑布附近有座嚷嚓亭,取“鳥鳴嚓嚓”之意。他會在亭中等她。 文玹走了一段,果然瞧見一角黛瓦從蔥翠之間露出,再往前走了十幾步,繞過一片竹林,就見到了嚷嚓亭。 只不過亭中等候的,并非孟裴,而是數(shù)個小娘子,皆綺羅珠履,衣香鬢影,女使侍婢環(huán)繞,應(yīng)是相熟的皇室宗族或高官貴女結(jié)伴來亭中賞花觀景的。 文玹便徑直從亭子邊走過去了,她想孟裴若是見亭中有人,知道她不會進去,定然會在嚷嚓亭附近等她。 果然走過嚷嚓亭百十步后,就瞧見前方的蒼翠竹林中,有一抹淡淡天青之色,她加快腳步過去,還沒到跟前,就見孟裴從竹林中迎了出來。 青玉冠,墨玉簪,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朝她走過來,微笑著道:“真巧。” 文玹不覺莞爾,亦道:“真巧啊孟公子。” 詠夏暗中翻著白眼,鬼才信你們真是巧遇呢!阿蓮則是笑瞇瞇地望著他們,心中贊嘆著,孟公子與小娘子可真是一對璧人兒啊! 文玹見他穿著窄袖直裰,左手露在外面,并未包扎,便問道:“傷好了?” 孟裴舉起手給她瞧。她仔細看了看,傷口已經(jīng)收口結(jié)痂,只留一道寸許長的淺褐色細疤,這才放心地點點頭。 嚷嚓亭雖是觀景佳處,又有許多珍禽雀鳥可賞玩,但亭中有旁人在,他們便并肩沿著雁池往瀑布附近而行。文玹見瀑布水盛,從巖壁飛流直下,銀瀑如練,不覺好奇:“最近雨水并不多,這幾日都是晴天,瀑布水量怎會有這么多?” 孟裴抬手指著高處道:“山頂其實有深池儲水,圣上臨幸之際便令人開閘放水,這才會有飛流直下三千尺。” 文玹恍然失笑:“原來是人工瀑布。” 孟裴輕笑道:“這深池水量也只夠一個時辰放水,待到水放完,這飛瀑白練也就消失無蹤了。不過今日賜宴百官,應(yīng)該會有人不停往里加水,總能多放一陣子。” 文玹感慨道:“知道其中奧秘后,一看見這瀑布,就會想到背后辛勞之人,就不覺得這瀑布有多好看了。” 孟裴道:“是我不好,不該告訴你讓你掃興了。” 文玹搖頭道:“你不過說出了真相,那有什么不好?” 說到真相,她想起爹爹查到的事情:“昨晚爹爹對我說,古二上山前的一年里,也就是延興二年至三年初,太原府并無武官遭遇刺殺橫死,就連文官也沒有。他便調(diào)出當(dāng)年其他州府的案卷,發(fā)現(xiàn)應(yīng)天府倒是有名官員在延興二年十一月被殺,兇手至今未捕獲歸案。且那名官員的頭顱被人砍去并帶走,若非深仇大恨不會如此。” 孟裴神色一沉:“應(yīng)天府?被殺者何人?” “宋州都監(jiān)宣節(jié)校尉蔡宏。”雖然依元德所言,古二應(yīng)是太原府人氏,未必與應(yīng)天府蔡宏被殺有關(guān),但蔡姓與崔六叔所回憶起的那名官員姓氏相同,在目前并無其他線索的情況下,也值得一查。 文玹繼續(xù)道:“我爹既然查到蔡宏被殺一案,便細查了同州府的案子,發(fā)現(xiàn)就在此案發(fā)生之前半年,同為宋州廂軍的副都監(jiān)曾覺因為虛報兵員、貪沒軍餉等數(shù)罪入獄。而曾覺亦作為蔡宏一案的重要嫌疑被通緝追捕,至今未被捕獲歸案。” 孟裴訝異地重復(fù)一遍:“曾覺?不是姓郝?” 文玹搖頭:“不是郝,是曾,但他名覺。古二化名為胡覺義,也許他用了真名,再加上一個義字。” 孟裴眉頭不由深鎖。文玹望著他,不由好奇問道:“你想到什么了?” 孟裴正欲開口,卻聽身后十?dāng)?shù)步外有道清泉般悅耳的女聲響起:“阿裴哥哥!” 第152章 文玹回頭, 就見后面過來數(shù)名華服貴女,正是她之前在嚷嚓亭中瞧見的那幾個。 當(dāng)先的一名少女十四、五歲年紀,個子嬌小, 修眉鳳眼, 玉肌雪膚, 嬌容花貌。穿著一身粉紅繡白菊半臂,下著柔藍云緞裙子, 披著綴珠縵紗披帛, 粉紅柔藍,錦衣繡襖, 衣著配色極為鮮艷。偏她膚色瑩白, 氣質(zhì)清雅, 鎮(zhèn)得住這么鮮艷的配色,非但不讓人覺得艷俗,反而更顯嬌麗。 既然被叫住了,文玹便轉(zhuǎn)過身,微笑面對過來的這幾名小娘子。 少女走上前來,朝孟裴福了福:“阿裴哥哥,沒想到你今日也會來。” 孟裴微笑道:“一時興之所至罷了。”他朝文玹看了眼, 介紹道:“她是褒國公的孫女。” 文玹來之前, 跟著娘親惡補了一番京城的世家貴族, 褒國公是太后的嫡親兄弟,這位少女既然是褒國公的孫女,亦即是孟裴的表妹。她不禁想到了太后口中的那位“六娘”。 孟裴又對那少女道:“這位是文相公的長女。” 文玹與那少女互相福了福。那少女一對美麗的盈水鳳眸朝文玹身上轉(zhuǎn)了半圈, 微笑道:“文meimei,我姓劉,單名一個婧字。” 文玹心里“啊哈”一聲,朝著她點了點頭:“我也是單名,玉玄玹。” 劉婧身后那幾名小娘子也紛紛向孟裴與文玹見禮,望向文玹地目光都是好奇而審視的。文玹心知被她們瞧見自己與孟裴走在一起,定然會讓她們心中浮想聯(lián)翩,她落落大方地一一回禮。 劉婧問道:“文meimei,方才在絳霄樓見過你,你也覺得坐在那里太過無聊,出來走走么?” 文玹微笑道:“是啊。” 劉婧又望著她問道:“文meimei,你不會嫌棄我們一起同行游湖賞花吧?” 她這么問話,文玹難道能說嫌棄么?但她有要事與孟裴相談,難得兩人相聚的時光亦不想被打擾,更是從心底里不喜歡劉婧。 她正想著要如何拒絕劉婧,卻聽一旁的孟裴道:“六娘你們一群小娘子游湖賞花,我若是混在中間太不像話。阿玹,前面就是八音靈璧,我們不游湖了,賞八音石去。”說著便朝西側(cè)面一條小徑行去。 他叫她“阿玹”時,文玹就見劉婧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再聽他說要去賞八音石不游湖,也就是拒絕她們同行了,劉婧望向她的目光變得若有所思。 文玹面不改色,朝劉婧與其他小娘子飛快地點了一下頭:“告辭了。”轉(zhuǎn)身便朝孟裴走的那條小徑追過去,他也沒有走遠,走出數(shù)步后便在小徑上等她。 文玹背朝以劉婧為首的貴女們,朝孟裴飛了個白眼,他這是替她樹敵呢!而且所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