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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娘親用意如何,至少她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便輕輕點頭,道了句:“是我誤會。既然娘親沒有其他用意,我也放心了,這就回去了?!?/br> · 劉嘉懿回到家中,劉夫人正在吃茶,見他入內,訝異地帶笑問道:“大郎,今日緣何這么晚歸……”話說了一半便察覺劉嘉懿神色不對,再仔細一看,只見他脖頸上有五根清晰而突兀地指印,臉上甚至還有血跡!她手一抖,茶碗“啪”的落地,打得粉碎。 劉夫人顧不上茶碗,急急忙站起身,上前細細看他臉上血跡與脖頸上的指印,沒看到明顯的傷口,且他看起來行動如常,她這才稍許松了口氣,心疼又氣惱地問:“誰干的?是不是二房里那混賬東西?!” 第149章 劉嘉懿煩躁地道:“不是他, 他也就動動嘴皮子,小打小鬧,哪里敢這樣掐我?”他聲音嘶啞, 一說話嗓子就如有沙子磨著一般疼痛, 連頭動一動也會疼, 讓他更添煩躁。 劉夫人氣急道:“那是誰干的?憑什么?” 是啊,他憑什么?!劉嘉懿心中氣惱, 語氣帶著不耐煩:“娘, 你能不能小點聲。” 劉夫人吸了口氣,委委屈屈道:“不管誰做的, 他敢做, 就不許我說了?”但聲音到底是輕了下來。 劉嘉懿走到桌邊坐下, 一震動喉頭就一陣作痛,不住咝咝地吸著冷氣。劉夫人看著心疼,急忙扶他在榻上躺下。又叫女使傳話請太醫來。她見大郎躺下后面色好轉些了,便忍不住又追問道:“到底是哪個下這么狠的手?” 劉嘉懿冷冷道:“是孟二郎。” 劉夫人聞言臉色一變:“端王爺家的?怎么是他?你怎么惹著他了?” 劉嘉懿不能說自己跟著文玹回家,便只道:“那日進宮賞桂,不是孟二郎也來了嗎?今日我偶然瞧見他與文小娘子說說笑笑,狀甚親密, 原來他們早前就相識。” 劉夫人驚訝地啊了一聲:“他們早就相識?” 劉嘉懿繼續道:“他見我撞破他們兩個相會, 便來威脅我不能說出去, 也不可再接近文小娘子?!?/br> 劉夫人氣憤的不行:“你和文小娘子的事不是早就不作數了嗎?你就是瞧了他們一眼又如何,他怎么能把你傷成這樣?不行,我找端王妃去, 就算是王府公子,也不能這樣欺負人!” 劉嘉懿急忙叫道:“娘,不能去!”叫得急了用力過猛,牽動喉頭傷處,讓他痛得說不出后面的話。 劉夫人不解又氣惱:“為何不能去?你被他傷成這樣,我總要討個說法!” 劉嘉懿只敢小聲說話了:“我,我駕車撞他了……” “??!”劉夫人這下傻眼了,想到方才在大郎臉上看到的血跡,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聲音都抖了,“他……他受傷了?傷得……重不重?”傷了端王二公子,這下大郎可闖了大禍了?。?! 劉嘉懿一皺眉:“他不過是手上受了點皮外傷?!?/br> 劉夫人咬牙道:“皮外傷也是見血的傷啊!你怎么會去撞他呢?是他先掐你的?” “不是……” 劉夫人氣得倒抽一口氣,怨怪道:“那你為何要撞他???!”大郎雖不答,她心中已有幾分明白,怕是這傻兒子見孟二郎與文小娘子在一起說笑,心中起了嫉恨,駕車去撞孟二郎,孟二郎這才掐他脖子的。這怎么說都是自己這方理虧啊! 她攥著手中絲帕,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道:“你撞他有旁人看到嗎?” “在汴河大街上……” 劉夫人眼前一黑,最后的希望也破滅了。汴河大街上路人店家眾多,隨隨便便就能找到人證。這下別說她要去討說法是不可能的,端王妃別找上門來算賬,她就要燒香拜佛謝天謝地了! 劉嘉懿只是悶頭不響。劉夫人見著他脖子上的指印,又心疼起來,可也有些慶幸,萬一端王妃找來了,她也有個說法不是?至少孟二郎也動手了,可她到底是心虛啊!她也怕大郎隱瞞孟二郎的傷勢,他雖輕描淡寫說孟二郎只是皮外傷,可畢竟大郎是用車撞過去的?。≌嬉卉囻R撞到,又怎會只是皮外傷? 她派人去打聽端王二公子有沒有受傷,傷勢嚴不嚴重,下人回報說打聽到今日傍晚端王府也請了位太醫入府,除此之外就打聽不到什么了。 劉夫人一顆心七上八下,如今只能求菩薩保佑,保佑孟二郎真的只是皮外傷,保佑他不愿將他與文小娘子相會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保佑他對端王妃隱瞞大郎駕車撞他之事。 劉嘉懿脖子上有這么清晰指印,也不能再去國子監了,劉夫人不得不替他告假。沒想到屋漏偏逢連夜雨,正逢這個月開始執行新學規,大郎這一告假,月底私考已無資格再參加,下個月就要從內舍生降為外舍生了! 劉夫人戰戰兢兢過了好幾天,每日聽見看見有帖子送來就心浮氣躁,直到三四天后,她沒聽說端王府二公子受重傷的消息,也沒有收到端王妃送來的帖子,這才慢慢放下心來。 · 秋日清晨的陽光,干凈而明朗,很快刺破并驅散了那薄薄的晨霧。文玹把文瑜送進國子監里去,一直看著他與蘭姑、來升一起走進牌坊后面去,這才轉身。 孟裴立在她的車旁等她,視線相交的剎那,他們同時微笑起來。離敲鐘的時辰還有些時候,他們還能有一刻多的時間用來交談,或僅僅是相視而笑。 文玹走到他身前,輕聲道:“爹昨晚留在官邸沒回來,古二那事還沒能來得及問他?!?/br> 孟裴點點頭。 “還有,懷軒昨日來了?!?/br> “我知道?!?/br> 文玹瞥他一眼:“好像你什么都知道?。课沂遣皇嵌疾挥谜f話了?!?/br> 孟裴微笑:“不行,得由你說出來,看看和我知道的一樣不一樣?!?/br> 她眉梢挑了挑:“小心眼??!我不告訴你就是心虛么?我就不告訴你他為何要來,不告訴你他說了什么做了什么。讓你心里難受去。” 孟裴右手捂著胸前,裝作一副痛苦難受的樣子:“你怎么忍心?” 文玹望著他,心中感嘆,擺出這副吃了苦藥一般的表情還能英俊得那么沒天理,也只有我家裴郎了啊,口中卻道:“我不但忍心,我還很樂意呢。”只是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孟裴亦展顏笑了。 兩人笑了會兒,文玹便把謝懷軒昨日也瞧見劉大郎尾隨,因此來提醒之事告訴了他。她接著道:“還得多謝你這個護花使者把他引走了??墒撬荒銕е@了一大圈,他會不會懷恨在心?” 孟裴淡淡道:“他即使懷恨在心也不敢再做什么?!?/br> 文玹不解地問道:“為何這么說?他真要有心,偷偷做點什么,哪怕只是傳個謠言,也夠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