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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年齡不過十六七歲的清雋少年,容貌俊秀至極,身材修長,衣飾富貴,驚訝之余急忙探頭再往巷子兩頭看了看,不見有第三個人追來,這才松了口氣。 他呵斥道:“什么人亂闖?”一邊喝問,順手就把門關(guān)上了。 兩只送上門來的肥羊,不宰對不起老子的錢袋子?。?/br> 文玹本來正往里走,忽聽漢子呵斥,回頭一看孟裴亦闖進來了,不覺氣惱地瞪了他一眼。他這么一闖,她方才編的那番話豈不是就有了漏洞? 漢子也想到了:“你方才不是說有歹人圖謀不軌追趕你?”怎么追來的是個公子哥? “你居然說我是歹人?我還對你圖謀不軌?”孟裴指著文玹,對那漢子氣憤道,“她家本來許婚給我,都下了聘書,卻因戶部侍郎為其公子提親,她家就悔婚了!” 文玹一怔,立即語帶委屈地小聲道:“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做主,你有不滿找我父母,找我作什么?” “你家的人都避而不見,我好不容易見到你,非得找你問個清楚明白!” 明明是他避而不見她,這會兒卻指責她悔婚!雖是做戲,也讓她心中惱火。但當此境地,她也只能忍著怒氣配合他裝下去。 “行了行了,別在這里吵?!睗h子怕兩人大聲爭吵引來麻煩,便道,“你們兩個出去爭個清楚明白。” 屋子里面的人聽見外面吵嚷聲音,便走出來兩人,看外面怎么回事。 文玹裝出十分害怕的樣子朝里走:“我不和他出去,你們趕他走。我定會重重酬謝?!?/br> 孟裴追上幾步,按著腰間荷包一副我家唯獨不缺錢的樣子:“今日不說清楚我不會走的,錢誰沒有?她給你們多少,我翻倍給!” 三人互相使了幾個眼色,這少年郎君與小娘子都是懸珠佩玉,出手豪闊,光身上這些首飾就值不少錢,且因一個奔逃,一個追趕,都與家人侍從跑散了,無人知道他們進了這里,即使失蹤也找不到他們頭上,這樣的好機會如何能錯過? 門口一葛衣漢子假作公道:“你們不要再爭,進屋說話?!彼粗吓幔澳隳?,好好問她?!庇挚聪蛭墨t,嘿嘿一笑,“小娘子呢,也不用怕他糾纏,有我們看著他呢?!?/br> 文玹心底冷笑一聲,點點頭,小步進屋。孟裴跟著進去。屋里還坐著名褐衫漢子,葛衣漢子朝他揮揮手:“讓開讓開?!庇譄崆榈卣埫吓崤c文玹坐下。 東次間那婦人也出來看熱鬧:“呦,怎么回事?小兩口吵架了?” 跟進來的葛衣漢子呵斥道:“回去!看好新貨色!” 那婦人面露不滿之色,卻沒說什么,默默地回了東次間。 文玹與孟裴對視一眼,所謂的“新貨色”莫非是指鄭大郎? 見那葛衣漢子看過來,文玹便一臉厭煩地對孟裴道:“你我已經(jīng)取消婚約了,你為何還要糾纏不休?” 孟裴憤然道:“你我早有婚約在前,你為何不肯嫁我?你也看中他家權(quán)勢了是不是?明明是我家先下的聘書,你爹卻讓他家把聘書日子往前寫了!你若是肯站出來說句話,就能證明是我家先下的聘書?!?/br> 文玹聽著他一再指責,雖知是假,也難免生氣,心火一起,不由怒道:“不是你說你心意變了嗎?!” 孟裴愣了愣,一時竟說不下去了。 那葛衣漢子看著孟裴,大笑道:“哈哈,原來還是你先對不起她!怎么?又后悔了?” 文玹緊緊盯著孟裴,看他要怎么回答。 孟裴亦望著她,欲言又止,停了數(shù)息后忽然道:“你們聽見沒,有孩子哭了一聲?!?/br> 葛衣漢子臉上滑過一絲緊張之色,隨即又笑道:“聽錯了吧?哪有孩子哭?!币贿叧砣麧h子使了個眼色。 一名褐衫漢子起身說去上茅房,但是沒朝外走,朝東次間走去。另一人則繞到孟裴身后,準備將他打昏。 文玹朝孟裴身后看了看,示意他身后有人,孟裴也用眼神示意她身后有人,兩人同時向左側(cè)俯低身子,躲過身后的襲擊。 文玹轉(zhuǎn)身一抬手,茶碗中g(shù)untang的水潑向身后漢子的臉上,漢子慘叫一聲捂住了臉,被她一腳踹開。 孟裴俯身躲過襲擊后,一個后旋踢,擊中那漢子的下頜,那漢子吭也沒吭一聲便暈了過去,直挺挺倒地。 葛衣漢子與另一名褐衫漢子都傻了眼,這兩個少年少女竟然都非等閑,轉(zhuǎn)眼就打倒兩個壯漢! 褐衫漢子腿軟只想轉(zhuǎn)身逃,葛衣漢子卻大吼一聲“上啊!”,揮拳向文玹撲過來,心中想的是,若能拿住這個小娘子,或許還有機會。 孟裴手按桌面,騰身魚躍而過,飛踢葛衣漢子。葛衣漢子不得不矮身躲閃。 褐衫漢子看看文玹,再看看先前被她踹飛后,正躺在墻角哼哼的同伴,轉(zhuǎn)身拔腳就往外逃。 文玹知道外面有成然帶著人包圍,不怕他逃,先往東次間去找人。 東次間內(nèi)婦人聽見外面動靜不對,就準備開溜了。文玹進去剛好瞧見她挽著裙子踩在床上,正往窗外爬。 但那婦人只探出半個身子,忽然發(fā)出一聲驚恐地尖叫,隨即把身子縮回來了。 文玹朝窗外一看,兩名侍衛(wèi)正立在窗外舉刀相對,她不覺好笑,難怪那婦人要縮回來了。 此時成然帶著數(shù)名侍衛(wèi)從正門沖入,葛衣漢子哪里還有斗志,乖乖束手就擒。 文玹走近婦人:“孩子藏在哪里?” “什,什么孩子?哪兒有孩子?”婦人顫聲道。 文玹問她:“你們的新貨呢?” 婦人伸出一根發(fā)抖的手指,指了指屋角幾個上鎖的大箱子。 孟裴淡聲道:“打開。” 婦人顫顫巍巍爬起來,從桌上一只盒子里取出鑰匙,打開幾個箱子。只見箱子里都是玩具,有傀儡、黃胖兒、符袋、彈弓等等。婦人可憐兮兮地道:“民婦與官人小本經(jīng)營,規(guī)規(guī)矩矩做些買賣,不知犯了什么事?各位大人要這樣對我們?” 成然上前,將箱子里的玩具取出,然而箱子里并無孩童,亦無夾層,其他侍衛(wèi)將另幾個箱子也都清空,沒有一個藏著人的。 文玹只覺驚訝,難道真的是弄錯了? 孟裴走過去,合上箱蓋,只見箱蓋上厚厚一層積灰,只有方才婦人開鎖以及他手摸過的地方,灰才被擦去了,幾個箱子都是這般。他冷笑一聲:“小本經(jīng)營規(guī)規(guī)矩矩做買賣?你們平日箱子也不開,我倒要問問你們是怎么做買賣的?” 婦人悶頭不說話。 成然帶著侍衛(wèi)去西次間找孩子。 文玹見箱子里空無一物,就開始在房間內(nèi)搜索異樣之處,見床下有道地板縫隙較大,且邊緣較為圓滑,探手進去摸了摸,縫隙中十分干凈,并無積灰。 孟裴就在屋里,她不看他也不叫他,站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