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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注,但恐怕張大風也不想見我。” 文玹雖沒有明說,他也聽出了幾分意思來。張大風不想靠他幫忙,這點讓他松了口氣的同時,亦認同張大風是個有骨氣的硬漢,但除了附籍之外,對于張大風在京城落腳之事,他也沒有更強的意愿要插手幫忙。 文玹默默閉嘴,起身告退。 回屋后她寫了份帖子著人送去鎮國公府,邀謝六娘傍晚去河邊放燈,很快收到她回帖說堂姨與她會先到文府來,再一同去河邊。 · 雖已過了立秋,白日還是挺長,謝盧氏與六娘來的時候,天還未完全黑下來,夕陽斜照,灑下的光芒帶著淡淡的金紅色。 文玹帶著阿蓮到了車馬門邊,就見謝家的馬車車簾卷起著,謝含瑩從車里朝她笑吟吟地招手:“阿玹!” 文玹見了她也頗為高興,先朝謝盧氏行禮叫了聲“堂姨”,上車后塞給謝含瑩一只朱漆食盒。 “是什么?送我的?”謝含瑩好奇地打開盒蓋,見里面襯著一張洗凈的荷葉,碧綠青翠的葉間包裹的,是一粒粒潔白圓潤如珠的芡實,“雞頭米!” 文玹微笑道:“這是我爹在臨安府的舊部送來的,西湖邊出產的。”南芡獨西湖生者佳,卻產不多,也是難得的時鮮。 謝含瑩不由欣喜地笑道:“臨安府的雞頭米!阿玹,多謝你啦!我可愛吃這個了,可惜一年也就中元節吃一兩回。” 文玹道:“這些雞頭米是今年新剝的,只用清水煮軟后加些白糖桂花,才是最好吃的。” 謝含瑩點點頭:“我就愛它清香,一粒粒的放嘴里咬……別說了,再說下去我就不和你一同去放燈了,直接回府吃雞頭米去了。” 文玹不由大笑。 謝盧氏亦笑嗔道:“你這饞嘴貓!” · 馬車駛出門口,文玹看了眼車外,才發現謝懷軒亦來了,騎著馬在馬車旁走著,見她視線掃過來,便朝她微笑著點了點頭。 文玹亦點頭回禮,回頭對含瑩感慨道:“謝三郎可真是好兄長,經常見他陪你到東到西的,也不見厭煩。” 謝含瑩一臉不贊成道:“他才沒你說得那么好呢,讓他陪我去看百戲十回里只肯答應一兩回,上回去考城他也是一副無奈的樣子,沒事還老取笑我。” 文玹笑道:“當哥哥的不都這樣么?對meimei都是嘴里嫌煩,可實際上特別護短。” 謝含瑩想了想:“我怎么就沒想起有什么時候他護短幫我啊?就是今天,要不是我說了你也……” 謝懷軒縱馬靠近馬車:“六妹,我似乎聽見有人說我壞話呢。” 謝含瑩面不改色地道:“你定然是聽錯了。” 謝盧氏與文玹都笑了起來。 文玹忽而想起小酒來,雖然他比她年長兩歲,可有時候真覺得兩人是倒過來的,她倒像是姊姊,而他更像是弟弟。那家伙眼看就要十六了,什么時候才能變得可靠些啊!她還真希望有個像謝懷軒這樣的哥哥呢! · 正是秋熟季節,瓜桃梨棗盛有,一路上叫賣之聲不絕,路邊所見提燈之人越來越多,皆往河邊而去。 馬車駛上了汴河大街,街道邊是擺賣各色節物的彩棚,燈火通明,街道上全是人,摩肩接踵,既有挑擔拉車的小販,又有出游的居民,人聲鼎沸,熱鬧尤甚七夕。 謝懷軒見人太多,靠近馬車道:“你們別下車了,我替你們去買燈。六娘,你要船燈是吧?” “對!要最大的龍船燈!”謝含瑩回頭問謝盧氏,“娘,你要不要放燈?” 謝盧氏微笑搖頭道:“你們放吧,我今日只是陪客。” 謝懷軒便看向文玹:“你呢?” 文玹想了想道:“蓮燈。”又微笑著補充了一句,“不用最大的,不過要好看些的。” 謝懷軒答應了,下馬去買燈,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了。 文玹見他帶回的燈不由失笑,只見幾個小廝一起抬著一塊木板,板上是足有半人高的龍船,雖是用紙糊裱,但造型豪華,描繪精細,其上樓宇重檐,雕欄畫棟,上面還有乘船游玩的人、隨行侍候的仆役,劃船的船夫,掌舵的舵手,無所不有。 謝含瑩笑著拍手贊道:“好氣派的船燈,我都舍不得放出去了。”她掀簾對謝懷軒道,“三哥,你再去買一只小點的讓我放,這只我想帶回去。” 謝懷軒無奈搖頭。謝盧氏嗔道:“這燈再好看也得放掉,哪有帶回去的道理?” “好吧好吧,就放這只吧。”謝含瑩只得打消把這盞船燈帶回去的念頭。 謝懷軒走近馬車邊,將一盞蓮燈遞給文玹,微笑道:“這是替你買的,我也不知你會不會覺得好看。” 文玹將燈接進馬車,只見這盞蓮燈花瓣重重疊疊,繁復迭麗,色彩卻極為淡雅,整朵潔白如雪,只在花瓣的尖處染了淡淡丁香色,花蕊部分亦染了淡淡紫色,十分雅致。她由衷贊道:“真美!” 謝懷軒俊眉舒展,笑了起來:“你喜歡就好,我還擔心你覺得我挑的不好看。” 文玹搖頭:“不會,真的很好看。” 謝含瑩也道這燈好看,又問他:“三哥你買了什么燈?”說著不等他回答,探頭一看,訝然道:“咦?三哥你也買了蓮燈?和阿玹成對的。” 謝懷軒臉一紅:“我又無所謂買什么燈,替你們挑好后就多買了個一樣的,省得再花時間挑。” 他一轉眸,見叔母笑吟吟地望著他,不由臉更紅,放下車簾轉過頭去,催促道:“趁著天還沒黑透,趕緊去放燈吧。” 馬車沿著汴河邊走了一段,找到一處人較少的地方,文玹與謝含瑩下了車,謝盧氏說不放燈,就在車上等她們。 謝懷軒帶著小廝們先把那只碩大無比的龍船燈抬下河堤。文玹與謝含瑩站在堤上等,她湊近謝含瑩耳邊小聲問她:“孟二郎有沒有說要來?” 謝含瑩抬頭向天道:“老天爺啊,請問孟二郎今晚會不會來?” 文玹拍她一下,低聲道:“就曉得取笑我,若是以后被我知道你的什么秘密,看我會不會放過你!” 謝含瑩咯咯笑:“我是真不知,他又沒告訴我,我怎么知道他來不來?” 文玹心中失望,但未免掃了興致,還是打起精神與她說笑。 小廝們把船燈放在岸邊,回到堤上。文玹與謝含瑩便帶著女使們,一行人下了河堤。 文玹點燃蓮燈中央的蠟塊,托著底部木板,將其輕輕放入水中,默默祈福。 她與爹爹、小酒還有崔六叔都獲得了赦免,只有柳四叔不能復生,他亦無家人為他祭祀祈福,只愿這盞蓮燈能為他超度引路,讓他能托生一個好去處。 謝懷軒在水中放下蓮燈,立在她身邊,亦默默祈福。 蓮燈漸漸飄遠,混入到眾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