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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喝著。 她前世喝的都是沖泡的茶,即使普洱茶餅,也是沖泡的茶湯。大風寨里卻都是以酒代茶的漢子。在她回到京城后,既喝過煎煮的茶,亦喝過這種點茶,相對而言還是點茶比那放鹽的煎煮茶更合她口味。 茶湯表面的泡沫入口極為細膩綿密,再抿一小口清香微苦的茶湯,隱約有在喝抹茶拿鐵之感,只不過沒有牛乳罷了。 孟裴坐在謝懷軒下首座位,正在她斜對面。她也不去看他,只與身旁的謝含瑩說話。倒是給她瞧見文玨的目光,時不時就往謝懷軒坐的方向瞥一眼,一張小臉紅通通的,也不知是給茶湯熱氣蒸的,還是羞喜交加惹的。 謝盧氏聽謝懷軒提起方才射箭之事,便問文玹道:“阿玹,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學射箭的?” 文玹放下茶盞,正要回答謝盧氏,目光不經意掃過斜對面,正撞上一對深如幽潭的墨瞳。視線相交時,她不由滯了一下,再轉過去望向謝盧氏時,臉都有些熱了,心中更有些惱。 他怎么敢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她瞧!!就不怕被娘親和堂姨看出端倪來么?! 謝盧氏聽文玹說五歲起就開始拉弓了,不由驚嘆道:“我家八郎都六歲了,站著還沒一張弓那么高呢!” 文玹搖搖頭道:“那時候是用童子用的小弓練的,剛開始也拉不滿,只是練姿勢罷了,真的射箭要到快七歲的時候了。不過一旦學會射箭后,寨……家里的瓶瓶罐罐就都遭殃了。” 謝盧氏笑著對盧筱道:“瞧著阿玹如今知書達禮的樣子,哪里想得到她小時候也有這么頑皮的時候。” 盧筱也就淡淡一笑道:“哪個孩子小時候沒有頑皮過?” 謝盧氏瞧見她這笑容,才想起文玹小時候不在她身邊長大的,自覺失言,趕緊換了別的問文玹。 她和文玹說過幾句后,見她略顯緊張的樣子,想她在考城與自己初見時落落大方地對答,哪有今日這樣的怯場,瞥了謝懷軒一眼,見他正微笑地望著文玹,不由就笑了,便放過文玹轉頭問盧筱今日這茶如何。 文玹真是松了口氣,她雖與謝盧氏對答,腦海中卻總有對深深凝視著的瞳子,就像是刻在了那里,怎么都揮之不去。 回頭見孟裴仍是目不轉睛地瞧著她,似乎從方才起目光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她。 這人是瘋了嗎?要是被娘親或是旁人瞧見了怎么辦? 她掃了眼四周,見對面的謝懷軒一盞茶飲完,正轉頭讓侍茶娘子換茶盞,而上首盧筱正與謝盧氏說著話,并未留意自己或是孟裴。她這才稍許放松下來。 她心頭既松,惱意上來,便狠狠瞪了他一眼,還看!都是他害得她方才回答時說錯話,差點脫口而出“寨子里”,幸好她及時改口。 他竟勾起嘴角笑了一笑! 文玹氣極,忽然就體會到了謝六娘拿折扇扔人的心情。此時此刻,若不是顧忌到娘和堂姨在場,她真想把手里的茶盞丟過去。 孟裴笑過之后倒不再盯著她瞧了,轉首朝謝懷軒低聲說了幾句,起身向謝盧氏與盧筱告辭道:“文夫人、謝夫人,小侄還有些事要去辦,不得不先行告辭。” 文玹更生氣,他這就不明不白地走了么?事情還沒說清楚呢! · 在國公府呆了大半天,午后盧筱才帶著文玹姊弟回府。 文玹回了自己屋,讓阿蓮去歇息,她靠在榻上,順手抓了個靠墊抱在懷里,拿著那瓶薔薇露愣愣發呆。 這人實在可惡!招惹完她就跑了!明明薔薇露的事情還沒說完呢,她本來憋著一口氣,要把東西還給他也沒能還掉,還不得不帶回家來了! 真想摔了這瓶薔薇露,可又不能摔,摔了到時候拿什么還他?還有阿關的事,本來她還想今日找機會問他是如何安排的,卻被這事先攪了…… 文玹把薔薇露隨手放在一邊,對著靠墊就是一頓揉搓捶打。 她正捶著靠枕,忽聽外間娘親輕輕柔柔的聲音:“阿玹。” 她從榻上一躍而起,幾步奔到床邊,將薔薇露藏進被子里,再跑回來,正欲去開門,眼角余光瞧見那只被捶打得亂糟糟的靠墊,急忙俯身將它撫平整好,這才去開門。 她讓盧筱進屋,一邊訝異地問道:“娘,有什么事?” 盧筱卻不急著說話,回身將門帶上,拉著她走到榻邊坐下,嘴角略帶淺笑,溫柔地望著她。 文玹被她看得有些不安,輕聲問道:“娘,你要和我說什么?” 盧筱問道:“孟公子是不是對你有情意?你是不是也對他有意?” 文玹沒想到娘竟然問得這么直接,瞠目結舌地說不出話來,臉也跟著熱了起來。 都怪那家伙!吃茶時竟然這么明目張膽地盯著她瞧,果然被娘看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 小劇場: 孟裴:我想做靠墊。 文玹:…… 孟裴:我想當茶盞。 文玹:…… 孟裴:我想…… 文玹:再敢耍流氓試試! 孟裴(柔聲):我想你。 文玹(臉紅):…… 第93章 文玹最初是被盧筱的直截了當所震驚, 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反應過來后急忙嗔道:“娘,你在說什么呀……” 盧筱笑了:“喜歡一個人, 是心之所向, 是不由自主。不必為此感到羞愧, 或是掩掩藏藏。不管是有郎君喜歡你,或是你喜歡哪個郎君, 都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正大光明地喜歡便是了。” 文玹心中詫異娘親竟會這樣說,卻也沒接口, 只默默聽著。 “可是孟二郎……”盧筱輕輕嘆了口氣, “若你喜歡的那個郎君, 是謝三郎那樣的,甚或是生在別的普通人家。只要那郎君清清白白,是個正直善良的好孩子,娘親定然會幫你。你父親本身也是小戶人家出身,他與我都不會太看重家世。可是他家不一樣……” 有些話她本不想對文玹說,但看今日文玹與孟裴之間那情形,怕是不得不說。她放低了聲音道:“前段時候端王妃病重暈倒了, 可有傳言說她并非是真的病倒, 其中另有隱情。” 文玹既覺驚訝, 又心生憐惜,原來他母親出了這樣的事,她卻毫不知情。 “至于隱情到底如何, 外人不會知道,但定然是與內宅爭權奪利有關。你年紀還小,娘本不愿讓你這么早就知道這些腌臜事,不愿讓你知道人心能險惡到何種地步,可你也只有知曉了這些,才能明白,你若是選了走這條路,將要面對的是什么。” 文玹輕輕搖頭:“娘,說起人心險惡,我并不是沒有見過,我甚至親歷過。” 盧筱曾聽她提起過大風寨被招安的經過,也知她所說的